原本就張的氣氛下傳來幽幽敲門聲,在無人村這種地方,我知道來往鄰居一般不會敲門,因為它們幾乎不是人!
所以這代表來者可能不是無人村的住戶,或者是狐妖再次上門複仇!
我對它們幾個做了個噤聲手勢,然後警惕地問外邊:“誰,有事嗎?”
“劉先生,是我。”外邊傳來一個孩兒的溫回答。
這一下讓我皺起眉頭,竟然是那個吹笛子的孩兒,那麽就是鄰居了。
林雪兒鬆下警惕的臉,走過去給開了門,那姑娘的紅長和的麵紗隨著夜風悠然飄進屋子,伴隨著一迷人的清香吹上鼻頭。
“有什麽就在外邊說吧,都那麽晚了。”林雪兒似乎很不待見那個孩兒,擋在門口把我的視線都給隔開了。或許不敢讓別人知道我已傷。
“哦,聽說劉先生傷了,我這裏有療傷的膏藥,抹在傷就能止痛了。”孩兒拿了一件東西遞給林雪兒,“給你。”
林雪兒滿臉警惕,但還是接過孩兒給的東西:“你怎麽知道他傷的?”
“小自小習醫,劉先生肯定傷不輕吧?我聞見了。”孩聲音委婉,任誰聽了都知道並沒有惡意。
“鼻子還敏銳的嘛,諾,要看他就進來吧。”林雪兒淡淡地說著,給讓開了一個位置。
“哦,還是不打擾你們了,我這就走。”孩兒看了我一眼,隨後緩緩轉過去就小步行走,走了兩步又回頭說:
“對了,療傷藥不是長久之計,我建議劉先生盡早去龍虎山找人看一看,另外了傷不要走後門哦。”
待孩兒走了後,林雪兒“當”一聲就把門關了,看著手裏那瓶拇指大小的瓷瓶子嘀咕:“鼻子比狗還靈。”
我暗地裏汗一把,沒來得及拿過來我瞧瞧,這時候大突然又開始發痛了!
不對啊,剛才孩兒來的時候我怎麽沒覺了呢,難道是上的味道?
大一痛,我頓時就沒辦法思考,連忙林雪兒拿藥過來抹上試試。
“萬一害你怎麽辦?”林雪兒有點擔心。
我說那姑娘沒必要害我,不管怎麽說,現在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總比眼睜睜挨痛好。
林雪兒還是思考了片刻,又把瓶子打開聞了聞,可能以的見多識廣沒發現有什麽不對勁兒,這才趕忙拿過我倒了一點白的膏藥在我大這張臉皮上。
藥一敷上痛,立馬到一清爽的冰涼,讓我緩了一口氣,冰涼過後又是一陣暖熱,這時候竟然一點都不疼了,反而覺得非常舒服,令我不閉上了眼睛。
“怎麽樣?”林雪兒張地看著我。
我深吸一口氣才睜開眼,搖搖頭說不疼了。看向大上那張臉皮,竟然也變淡了許多!
太神奇了這!我們幾個都相繼鬆口氣,林雪兒拿著那瓶膏藥打量一會兒,忽然嘀咕道:
“誒,這種藥莊傑道長好像也有。”
我心說管他有沒有,快扶哥們兒回去休息休息啊,現在痛後初適,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不得立馬睡他三天三夜。
我起試了試走路,竟然也毫沒牽痛,短短兩分鍾竟然痊愈了一樣,莫非那姑娘是個神醫?
林雪兒把瓶子收好,拿過來遞給我說:“既然這樣你就好好休息,明天盡快去龍虎山一趟,記得讓人幫你理和狐家的衝突,不要隻顧醫傷。”
“意思是你不準備和我一起去?”我吃驚地問。
林雪白我一眼,說走了小冉們幾個就危險了,再說龍虎山可是道宗的地盤,到都是神,以小冉們的道行去了肯定不了。
我點點頭,心想也倒是這麽回事兒,再者我自己去又不是找不到路。不過一想到這兒,我忽然又回憶起剛才那姑娘說,傷不要走後門是什麽意思?
太神了,我一時間覺自己周邊的人怎麽都跟神仙一樣神兮兮的,神得讓人捉不。
我回房間的時候,特意走到臺上張了那姑娘的住所一眼,發現已經熄燈,可能已經休息了。
這一晚是我平生睡得最舒服的一晚上,覺渾適不可止,也沒做夢,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看了看大,那張臉皮若若現,有時候甚至就跟不存在一樣,這讓我心頭有點擔心,該不可能和我合為一吧?要真那樣,老子非得找那鬼東西算賬去。
這時候林雪兒來敲門,沒等我去開,自己推開就給我扔了一個背包進來:“裏麵有帳篷還有路上的食,我不在你邊小心點。”
我點點頭,撿起背包打量一眼,是個紅黑相間的旅行包,看起來蠻不錯的,就是有點沉,估計裝了不東西。
小冉已經給我做了份蛋炒飯,我匆匆吃過就往學校趕,得去請個假。
沒想到到了學校沒找到李蕓,倒是看見鼻青臉腫的崔禪爬在桌子上苦著臉,一看見我就更不好意思了,連忙遮住他的臉。
我心頭嘿嘿一笑,這小子肯定被校長照顧了一晚上,走過去安他幾句,我就讓他給我請個假。
沒想到他還不幹了,蒙著臉說:“那啥,你讓,讓班長給你請吧,我特麽都這樣兒了還怎麽見咱們的老師?”
汗,活該。我沒再說啥,走到前排找到一個長發披肩,戴著白發圈的,讓他上課給我請個假,請三天。
沒想到這還蠻熱的,點頭答應之後又關切的問我是不是生病啊,還是有什麽急事什麽的。
我說生病,請病假。雖然大學可以偶爾曠課,但我這一走,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回來,搞不好學分扣完,畢業證都拿不到。
理好事,我懷著激的心往火車站趕,因為平原市沒有到窿市的直達火車,我隻能去省城中轉,這一次可以和陳俊舒他們見見麵了,有點高興。
沒想到上了火車竟然遇見人了,這個人就坐我旁邊玩手機,我看見時也是一愣,心說該不會那麽巧吧?
正是李蕓,不過我驚訝歸驚訝,但沒跟打招呼,坐在旁邊自顧自地搞起手機,給在省城的幾個朋友發消息。
李蕓沒一會兒就發現了我,“哇”一聲見鬼似的捂住了。
我沒好氣地瞪一眼:“是不是很有緣分?”
傻笑一聲,點點頭說:“是有緣分的,誒,你去省城幹嘛?”
“去窿市,不在省城。”我實話實說。
“真巧了,我也去窿市啊,你去那兒幹什麽?”一雙目瞪得老大,“不會也去龍虎山吧?”
我一愣,手上的手機差點兒沒掉地上去:“你要去龍虎山?”
點點頭:“後天是我祭日,我葬在龍虎山的。”
我“哦”了一聲:“那就一起唄,正好有個伴兒。”
“好啊。”呲牙一笑,“不過我還得在省城耽擱一天,去找幾個朋友玩兒,你沒急事吧?”
我勒個去,這還真是太巧了,我的想法也是在省城呆一天,明天再去窿市的,那這樣還真是個好事兒。
沒有兩串佛珠,我怕進不了龍虎山,本想去舒陪我跑一趟的,這下倒不用厚著臉皮去麻煩人家了。
我點點頭跟說可以,我也正好有點兒事,我們可以一起辦完再去窿市。
要求別人辦事的時候,我還是蠻熱的,對的態度也是三百六十度大轉變,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