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電的是寧媽媽,說話時言語間還有些的擔憂。
寧汐道:“是啊……就是因為上次榮馨落水的事,為了表示謝,榮五夫人就送了邀請卡給我。”
“寶貝,其實經過上次榮家的事,除了西臣,我是一點都不想你再跟任何榮家人接的……但是作為西臣的未婚妻,陪他應酬這些晚會,又是你的職責……”
“媽媽,你不要多想,同樣的事發生過一次,我自己會警惕的。而且我這幾天也有好好學防,不會像上一次一樣,任由他們逮著我欺負了。”
寧汐安寧媽媽,繼續說道:“而且榮五夫人人很好,之前還說有機會想跟你見麵聊聊呢。”
“是嗎?那可真是我的榮幸了……但是寶貝,媽咪打電話是想告訴你,人心險惡,這個圈子就這樣,複雜得很,去晚宴玩也好。這一次一定要寸步不離地跟著西臣,這樣他才能夠保護得著你。”
寧媽媽千叮嚀萬囑咐,就是怕寶貝兒在外頭又被別人欺負。
寧汐很,鼻子也有點泛酸,笑著應道:“媽……我都知道。你放心吧。”
“還有啊……最近我聽說西臣好像傷了?”
“沒有這回事,他好的,就是之前覺得我們兩個相的時間比較……所以這幾天一直跟我待在一起,說,想好好地培養一下。”
說這句謊話的時候,自己的臉都覺得臊熱。
但是又沒有別的辦法。
榮西臣傷的事是保的,自然就不能告訴寧爸爸和寧媽媽了。
果不其然,寧媽媽聽完很理解地笑了笑:“這話也沒錯。你們到底是未婚夫妻,西臣平日裏比較忙工作,時間跟你相,現在多點時間和你在一起培養也好。好了,媽咪也不耽誤你們的時間了。記住媽咪的話就好,在外頭不管是誰欺負你,都不要忍,怎麽讓你傷的,你就怎麽還回去!出了事爸媽給你兜著!”
那句相當霸氣的‘出了事爸媽給你兜著!’實在讓有些哭笑不得,連忙應好。
掛了電話之後,才常舒一口氣,了自己帶著笑意的臉,就去書房把準備好的小禮服給換上了,又不不慢地給自己化好了妝。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寧汐又忍不住歎,年輕就是好,就連這雙眼睛,都是充滿了靈氣與活力。
放下東西後,就出門下樓了,以為榮西臣會比早,在樓下等,誰知道掃了周圍一眼也沒見著人,就問容榕:“你家七爺人呢?”
容榕指了指樓上,說:“還沒下來呢,您……要不要上去看看?”
寧汐無奈,隻能轉上樓找人去。
推開房門一看,好家夥,這男人竟然還保持著剛才離開時的姿勢,慵懶地坐在沙發上看平板?!
“榮西臣先生,還有一個小時晚宴就要開始了,你不換服不收拾算是什麽意思?”
靈的眸子裏燃起了一火苗。
榮西臣不急不慢,幽沉的眸子看向了,微微勾,沉聲喑啞道:“等你。”
大概是這幾天伺候他伺候出默契來了。
這兩個字一到的耳朵裏,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敢這祖宗等著幫他換服呢!
寧汐氣得忍不住吞下了一口老。
要不是晚上的晚會重要,真想直接甩服不幹,回家找寧媽媽去算了!
但是現在……
掃了一眼榮西臣的上,隻能認命地把服拿了過來。
“站起來!”
冷著聲音,兇地喝了一句。
榮西臣看著生氣時眉宇生的模樣,心就越發的好。
放下手中的平板之後,就站在了的麵前。
隻是高真的是傷。
就算寧汐有心幫他穿服,還是得他自己把服扯上去穿好,而這個過程中,總是難免會有肢接,也總難免有小意外產生……
“別……”
寧汐正在給他扣上皮帶,但是因為有些心不在焉,連皮帶都不小心裝反了。
榮西臣擰眉,眸底著幾分忍,抓住了的手,低聲沙啞道:“我之前教過你的,你又忘記了。”
“我又沒用過這個,一次哪裏記得清?”
漲紅了臉,又氣又惱,眼神都不知道應該往哪裏放了。
“那就……多試試幾次?”
男人低沉磁的嗓音,帶著溫熱的呼吸在耳邊繚繞。
寧汐隻覺得自己的耳朵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跟皮帶較上勁的手也被他控製住了。
皮帶緩緩出,換了一個方向,再穿過扣子……
第二次,寧汐被人手把手地教著怎麽帶皮帶。
看著那明晃晃的金屬鎖扣,恍惚地想,的智商是不是全都用在製藥上頭了?
明明這麽簡單的扣皮帶,都能做的這麽方寸大!
屢戰屢敗!
“我先下去了,讓容榕上來幫你弄!”
說完,就掙了他的手,腳底抹油一般離開了房間。
榮西臣半闔眸,著太,也是有些無奈。
寧汐乖巧地坐在樓下等了他十五分鍾,才看到那個男人神慵懶淡漠地從樓上走下來,一筆修的西裝襯得他的形越發完頎長,邁著沉穩的步伐,修長的大長也是分外搶眼,仿佛這個男人走到哪裏,不需要開口,就已經足夠備矚目了。
這是第二次和榮西臣一起去參加晚會,不過好在有了第一次的經驗,當走到他的邊,挽住他胳膊的時候,也就沒有那麽張了,反而多了幾分從容淡定。
隻是在準備上車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什麽,對容榕說:“容榕,麻煩你把房間裏頭的那個醫藥箱也帶上吧!裏麵有他吃的藥。”
容榕點了點頭,轉就去取醫藥箱了。
而寧汐還沒做好,就覺自己的手已經被一隻大掌給靜靜握住了,對上男人幽沉深邃的凝視目,不由得有些臉頰發燙,解釋道:“我也是怕會發生想不到的意外……所以,這些東西還是自己帶著比較好。”
萬一哪個不長眼的真的來欺負,也好拿手刀第一個捅回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百倍還之的道理,還是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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