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沒亮,蘇呈就離開了,特意去隔壁和厲蒼、蘇琳打了招呼,厲淺淺是穿著睡出來旳,只和他說了句:“小呈哥,一路平安。”
“嗯,再見。”蘇呈笑著看,還假模假樣的叮囑,“到了學校,好好學習。”
“我知道。”
陸時淵親自開車蘇呈到了高鐵站。
這一路上,蘇呈都拿著手機在發信息,笑得那一個春心漾。
“對象了?”陸時淵漫不經心的詢問。
“嗯。”
蘇呈也沒否認。
“昨晚,就是跟出去的?”
“是啊。”
“既然談,就好好跟人家相,不要總是吊兒郎當的,不樣子,如果需要用錢,或者有其他事,不方便跟咱爸說,就找我或者找你姐都行。”
“謝謝姐夫。”
蘇呈離開后的第二天,厲淺淺也返校了,難免會被室友們嚴刑拷打。
而清明假期結束,大家也都各自回到了工作崗位。
銘和醫院
陸時淵上班第一天,就被臨時過去支援一臺手,負責麻醉的是肖冬憶,兩人對視一眼,算是打了招呼。
手結束,已過了午飯時間,兩人去食堂,簡單吃了點東西。
用餐時,肖冬憶時不時打量他。
“怎麼?莪臉上有東西?”陸時淵著眉眼,看向他。
“沒、沒事兒。”肖冬憶笑了笑,“對了,聽說蘇呈前幾天回京了。”
“嗯。”
“這小子可真是的,以前都喜歡找我們玩,如今回來了,連聲招呼都不打。”肖冬憶狀似無意的吐槽,眼睛卻時刻落在陸時淵上,生怕錯他一一毫的表變化,“真是沒良心。”
“你怎麼突然關心小呈了?”陸時淵放下筷子,認真看他。
“我有嗎?”
“嗯。”
“你想多了。”肖冬憶沖他笑了笑,“時淵,我這里有個驚天大,你想不想知道?”
“沒興趣。”
陸時淵說完,直接起。
“我的科室還有事,先走了。”
“你等一下,這事兒跟你有關系,你真不想知道?”
肖冬憶都快憋死了。
這事兒,他不知道該告訴誰。
若是告訴周小樓,依著那咋咋呼呼的子,以及和蘇羨意的,肯定會第一時間通知,所以他不能說。
誰都沒法說,又不能在八卦群里分,他都快憋出病了。
“你想說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兒,我不想知道。”
陸時淵說完就走。
只是肖冬憶今天的舉,卻讓他格外在意,尤其是他特意提起了蘇呈。
說實在的,
蘇呈畢竟才20出頭,跟他們這些已婚老男人玩不到一塊兒去,最多就是和許州走得近,肖冬憶忽然提起他,實在古怪。
由此推斷:
他想說的事,必然是關于蘇呈的。
——
那一天,
陸時淵也是閑的。
那晚錦寶不知哪兒來的那麼多力,不肯睡覺。
折騰到12點多,才好不容易哄著他睡,陸時淵卻徹底睡不著了。
終于在蘇呈離京的三天后,從自己的車上取出了行車記錄儀的TF存儲卡,在這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將存儲卡裝進讀卡,連上電腦,找錄像文件。
翻找出蘇呈開他車子出去那日的行車記錄。
一開始,都很正常。
他開車,似乎是去了花店,車子被他停在了中央商場的地下車庫。
錄像快進。
約莫三四個小時候后,蘇呈上了車。
此時的副駕,應該也上了人,因為蘇呈提醒系安全帶。
兩人一路上,都沒說什麼話。
行車記錄儀,只能拍到車前的畫面,以及記錄車的聲音,所以陸時淵本看不到副駕坐了誰。
按理說,他應該送這小姑娘回家啊。
但是行車軌跡卻是到他們這個別墅區的,只是那姑娘開口說話:
“你送我到靠近別墅區的路口,我步行回去,你半個小時后再回去。”
陸時淵皺眉。
這聲音……
耳!
他又將錄像倒回去,仔細聽了兩遍。
整個人才宛若如遭雷劈般。
這是……
厲淺淺?
尤其是后面,下了車,記錄儀拍到了快步穿過路口,進別墅區門口的畫面,陸時淵此時頭疼得好似要裂開了。
蘇呈啊蘇呈!
世上好姑娘千千萬,你怎麼就偏要吃窩邊草?
你還真是……
有膽!
陸時淵此時只恨自己閑得慌,無端知道了這事兒,給自己惹了一腥,這以后東窗事發,厲蒼還不知會干些什麼。
虧得他之前還大言不慚,覺得厲淺淺談這事兒與他無關,自己就是個局外人。
如今倒好:
局外人變了局人!
真夠要命的。
自己今晚究竟是犯了什麼蠢,非要窺探蘇呈的私做什麼?
就在陸時淵追悔莫及,懊惱之時,書房的門被忽得推開,蘇羨意出現了,他急忙移鼠標,關掉電腦屏幕上的錄像。
“怎麼了?”蘇羨意察覺到他的異常。
“沒事,你怎麼來了?”
“看你一直不回來睡覺,過來看看你。”蘇羨意走到桌邊,“這麼晚,在看什麼?”
“睡不著,看點資料。”
陸時淵手速很快,已經打開了一個桌面的文檔。
“還要看多久?”
“不看了,睡覺吧。”
陸時淵說著,關掉電腦,熄滅屏幕,摟著蘇羨意就往臥室走。
錦寶已經睡著了,兩人終于得以清閑。
一般這時候,兩個人總要膩歪一下,只是今晚的陸時淵,似乎興致缺缺,還有些心不在焉。
接連幾日都是如此,這讓蘇羨意不懷疑:
難道,
自己對他,已經沒有吸引力了?
陸時淵愁得睡不著,但是蘇呈和厲淺淺的異地,卻開展得如火如荼。
今天更新結束~
二哥:人嘛,千萬不要對別人的事太過好奇,否則……真的會害死自己。
意意:我對他沒吸引力了?
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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