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醫生,救死扶傷是自己的責任,什麼也沒問就來到了醫院。
所幸病人送來的及時,要不然一旦過了最佳的搶救時間,那可就危險了。
江卲寒和天天看著這個外國醫生,趕用英語問起來:“怎麼樣了?”
醫生看了兩人一眼,面無表地回答起來:“病人已經離危險,不過還在昏迷之中,今天之恐怕無法醒過來了。”
“如果想要探視的話,建議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房間里也最好不要太多人,以免影響到到病人休息。”醫生又補充了一句。
一聽到安凝離危險,江卲寒和天天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不等江卲寒問,醫生又繼續說:“病人上有多外傷,最嚴重的是在頭上,被鈍擊打導致輕微腦震。”
聽到醫生這麼說,江卲寒了然,之前他確實是在視頻里看到了安凝被那個黑人用木敲打在腦袋上,一就打暈了。
醫生見自己該說的也說完了,便離開了。
江卲寒也不再逗留在搶救室門口,帶著天天朝著安凝所在的病房走去。
安凝被搶救了離危險之后,護士就直接把推倒了預訂好的高級病房里面。
這個病房是整個醫院最為華麗的病房,平常只用來接待份尊貴的病人。此時,病房里花香芬芳,不同于普通病房里總是一消毒水的味道。
江卲寒輕輕推開門,一進去就看到病床上靜靜躺著的安凝。
大概是護士已經事先幫安凝清理過子,換好了裳,所以現在的安凝不再是那副狼狽凄慘的模樣,只是那一張小臉上滿是蒼白。
江卲寒和天天分別走到病床的兩邊,父子倆看向安凝的眼神如出一轍。
江卲寒看著安凝毫無的小臉,心疼不已,不自地想要手一的臉。
沒想到還沒等江卲寒的手到安凝的臉時,天天就手一把拉開江卲寒的手,滿臉不高興地看著江卲寒,說道:“醫生說了,媽媽需要休息。”
天天的聲音很小聲,但是病房里太安靜了,江卲寒能夠清楚地聽到天天在說些什麼。
聽到天天這麼說,江卲寒有些無奈,卻只好作罷。
隨后,天天不再理會江卲寒,一臉認真地看著沉睡的安凝。
現在安凝已經離了危險,江卲寒心里的那塊大石頭也就放下了,整個人都變得正常了很多。
忽然間,陸宴輕輕推門進來,江卲寒察覺到有人走進來,一轉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陸宴。
見陸宴這副模樣,江卲寒猜到陸宴是想跟自己說些什麼,于是不舍地看了安凝一眼后就離開了病房。
病房外面,陸宴一臉恭敬的站在江卲寒的面前,對著江卲寒說道:“江總,那個黑人傷太嚴重了,已經死了。”
聽到陸宴這麼說,江卲寒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樣。
早在他看到那黑人躺在地上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黑人救不回來了。
那個時候黑人就已經失過多休克了,而后又耽誤了最佳搶救時間。
對于黑人的死亡,江卲寒滿不在乎,要不是因為這個黑人,安凝又怎麼會變現在這副模樣。
如果黑人不死在搶救過程中,江卲寒一定會讓他覺得活著比死了更難,因為他傷害了他最在乎的人。
想到這個,江卲寒變得一臉冷漠。
“有沒有問到些什麼有用的東西?”江卲寒面無表地問道。
很顯然,江卲寒恐怕要失了。
只見陸宴搖了搖頭,說道:“那個黑人還沒醒過來就已經死了,而且上很干凈,什麼線索都沒有。”
陸宴這樣說就表明了這個黑人暫時查不出來是雇何人,也查不出來他的份。
江卲寒看了陸宴一眼,語氣冷冰:“無論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查到這次事件的幕后主使!”
陸宴點了點頭,應聲。
這次安凝被綁事件很明顯是幕后之人蓄謀已久的,要不然怎麼會早在幾天之前就收到了恐嚇信。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以江卲寒的能力竟然花了這麼久才查到黑人的行蹤,找到了重傷昏迷的安凝。
直到現在,江卲寒連黑人的份都查不到。
可見這幕后之人是需要多大的勢力才能只手遮天,將江卲寒的耳目都給擋住了。
臨近傍晚,夜微涼。
自從安凝出事之后,江卲寒就沒合過眼,現在安凝尚未從昏迷之中醒過來,江卲寒更是時時刻刻地守在邊。
天天也很固執,執意要守在安凝的邊,江卲寒拿他沒辦法,只能由著他。
江卲寒知道自己兒子的脾氣和自己的如出一轍,也就沒有強求他必須像往常一樣按時休息。
現在安凝回來了,也離了危險,天天這才松了一口氣,撐著疲憊不堪的子在病房的沙發上睡著了。
江卲寒看著躺在沙發上睡著的天天有些無奈,但還是輕手輕腳地抱著他去到了隔壁的房間里休息去了。
好在天天睡得沉,完全沒有醒過來的樣子。
將天天抱到隔壁房間的床上睡著之后,江卲寒就回到了安凝所在的病房里。
看著安凝睡的樣子,江卲寒忍不住心疼起來。
隨后,江卲寒收起了自己的緒,搬了一個矮一點的椅子到安凝的病床旁邊。
江卲寒在椅子上坐下,目定定地看著安凝睡,無比恬靜。
不知過了多久,江卲寒覺到自己的意識逐漸模糊,突然間,腦袋變得無比沉重。
就連眼皮也不控制似的耷拉著,甚至就快要閉上了。
江卲寒覺到一陣困意席卷心頭,無法控制。
不知不覺,江卲寒竟然忍不住趴在床邊睡著了。
大概是因為這幾天因為這些事不眠不休,實在是太累了!能夠堅持到現在不過是因為想要安凝一醒過來看到的第一個人是他。
他一直都在自責,怪自己沒有保護好安凝……
如果他能夠一直陪在安凝的邊的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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