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江卲寒這麼說,但是江卲景捫心自問,無法對這件事做到不聞不問,堅持要和江卲寒一起理這件事。
看到江卲景如此上心,江卲寒也沒有拒絕,只是讓他以自己的婚禮為重。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兩天就過去了。
在這兩天的時間里,無論是酒店里,還是那個被時刻監控著的十三街區,都表現出了不同尋常的平靜。
這種平靜甚至讓眾人一度以為這或許是誰的惡作劇,可是江卲寒卻不這麼想。
這平靜無比的氣氛就像是暴風雨將要來臨的前奏一般,令人心。
不知道為什麼,時間越接近二月十號,江卲寒的心就越不安,他也說不上來究竟是為什麼。
二月十號這天早上,安凝一大早就起床了,洗漱一番之后,安凝就離開房間,去到許藝所在的房間。
安凝作為許藝的大嫂兼婚紗設計師,確實應該在婚禮這天幫許藝梳妝。
其實也不必安凝親自去為化妝,因為江卲景已經安排好國最高端的化妝團隊來替許藝化妝。
等到安凝去到許藝的房間里時,許藝已經化好妝容,此時是上午十點整。
許藝一見到安凝進來就滿臉高興,迫不及待地拉著安凝的手,一臉關心地問起來:“嫂子,那天的那封信是怎麼回事啊?”
其實許藝這兩天以來都在擔心安凝,雖然江卲景向解釋說那只不過是一個惡作劇而已,但是細心的許藝還是發現了這幾天的不同尋常。
比如說許藝發現酒店周圍的保鏢越來越多,而且酒店方面對于賓客的份全都一一確認過。
關于這一點,許藝問過江卲景,但是江卲景什麼都沒說,只是說大婚在即,擔心會有人搗,所有才不得不增加防。
并且江卲景在說完之后就不準許藝再擔心這些事,讓一定要好好休息,安安心心地做他的新娘就夠了。
因此許藝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但是今天一看到安凝就忍不住問了起來。
安凝見許藝如此關心自己,心里浮起一陣暖意。
“那封信是其他人的惡作劇,卲景沒有告訴你哪?”安凝說完,還朝許藝眨了眨眼睛。
看到安凝難得有如此這般表,許藝不由得在心里松了一口氣,瞬間就相信了安凝說的話。
許藝暗自想到大概真的是自己多心了。
“沒事就好。”許藝笑著說道。
見這個即將和江卲景婚的孩兒一臉天真,眼角滿是掩飾不住的幸福,安凝也忍不住替高興。
所以安凝并不打算告訴實,希能夠無憂無慮地完這場婚禮。
就在兩個人談著的時候,一個孩兒出現了。
安凝側頭一看,原來是那個收到信件的肖晴。
肖晴一看到安凝便滿臉欣喜,趕忙朝著安凝打了個招呼:“安姐姐好!”
肖晴不是許藝的娘家人,只是許藝最為要好的朋友而已,不必跟著許藝安凝“嫂子”,所以肖晴就改了“姐姐”。
另外,那天過后,陸宴就找上了肖晴問起關于莫名信件的事,弄得肖晴心里有些惶恐,不過后來許藝向解釋說不過是一個惡作劇而已,肖晴這才釋懷。
但是肖晴還是不高興,誰會這麼過分把信件故意放在的房間里。
今天肖晴看到了安凝之后就想起來那封信的事,不過既然是一個惡作劇的話,也就沒有再提起了。
隨即三人朝著客廳走去。
由于今天許藝大婚,這間套房就被臨時改許藝的化妝間。
因為許藝已經完化妝這一步驟,所以那些化妝師就離開了。
此時,偌大的房間里就只有安凝,許藝和小茜三人。
安凝看了一眼時間,估著時間差不多了,就讓許藝去換婚紗。
很快,許藝再一次將婚紗穿上。
上一次許藝試穿婚紗的時候沒有帶妝,安凝總覺得缺了什麼,而今天許藝化好了妝,再配上這一婚紗,整個人瞬間就變了。
看著著一潔白婚紗的許藝,肖晴完全驚呆了。
肖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面前的這個孩兒是自己認識了很多年的許藝,因為這樣的許藝實在是太了!
安凝很是滿意地打量著許藝的全上下,發現上所佩戴的珠寶和這套婚紗莫名地很搭。
安凝定睛一看,這套珠寶正是之前向江卲景無意中提起過的,說為許藝所設計的這一套婚紗如果能配上這套珠寶的話,一定會相得益彰。
安凝沒想到隨口一說的話竟然被江卲景記在心里,要知道這套珠寶不僅價值不菲,而且已經被歐洲某個收藏家收藏起來,不對外出售。
但是江卲景還是想辦法得到了這套珠寶,送給了許藝。由此可以看出江卲景對許藝的真心。
而安凝看到許藝這副模樣,恐怕也不知道自己上佩戴的這套珠寶價值幾何,安凝也不準備告訴,免得會有心理負擔。
但是一旁的肖晴卻一眼就認出來許藝上的這套珠寶,瞪著眼睛說道:“小藝,這套珠寶怎麼會在你上!”
聽到肖晴這麼說,安凝有些無奈,還有些意外,覺得這個肖晴倒是眼尖,竟然能夠認出來這套珠寶。
雖然這套珠寶價值連城,但是很早就被收藏家收藏起來,現世的機會并不多,因此能夠認出來的人就更了。
要不是安凝本就是個設計師,對于珠寶有些研究,恐怕也認不出來。
許藝看到肖晴一副無比吃驚的模樣,有些疑,低頭看了眼自己脖子上的項鏈,一臉幸福地說道:“這是昨天卲景送給我的,說是他隨便買的。”
看到許藝一臉天真,肖晴有些哭笑不得,“這套珠寶哪能隨便買得到。”
肖晴的話讓許藝愣了愣,“為什麼這樣說?難道不是卲景買的嗎?”
見許藝毫不知的模樣,肖晴忍不住解釋起來:
“這套珠寶在歐洲非常著名,出自世界頂級珠寶大師之手,被一個國外的收藏家收藏了起來,沒想到會被江卲景作為禮送給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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