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客氣拉住安凝的手腕:“誒,別走啊,陪哥哥玩會兒啊——”安凝想要掙開但是這點力氣對于面前的男人來說不過是撓一般。
“你再不放我人了。”
那男人卻是笑了,安凝試圖尋覓許晴的影,但是許晴這會兒正跟唐煜不知道在哪個地方里調油呢。
正在安凝掙扎之際,一個人影出現之間甩開那男人的手將他一腳踢出了老遠,正是江卲寒,安凝心里終于松了一口氣。
強忍住心頭的激,低低的對著江卲寒說了聲“謝謝。”
每一次危機關頭,都是江卲寒及時出現,以前的自己總是十分欣喜他的出現,但是現在的心境卻不再同以往,既然不,又何必一次次的招惹?
又想到之前那些不開心的過往,安凝的心再次冷到了極點,算了吧,以后還是做路人比較好。
“天不早了,我先回家了。”江卲寒尾隨著目送安凝上了出租車,一路上他那句“我送你吧”都沒有勇氣說出口。
許將三盤蝦都要剝完了也沒有見安凝返回的影,想著江卲寒去了這麼久也沒有回來,許猜想多半是江卲寒又怎麼為難安凝了。
他起去打聽尋找安凝的影,但是只看見了獨自坐在一角喝酒的江卲寒。
“呢?”沒有安凝在,許自然不再用之前那副老好人面相了。
江卲寒眉峰一凝:“那是我老婆,你最好離遠點。”
自欺欺人,許不想跟他爭執不相干的,繼續問道:“去了哪里?”
“已經回家了。”江卲寒又是一杯烈酒腹,許瞇了瞇眼睛,看樣子剛剛兩人之間又發生什麼不快了。
每次都是江卲寒,安凝以前那麼開朗的一個人,總是因為江卲寒悶悶不樂。
以前當他得知安凝已經結婚的消息時,他選擇的是退出和默默祝福,但是現在他不想沉默了,既然江卲寒連最基本的快樂都給不了安凝的話,那自己要重新爭取安凝。
他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只要安凝幸福,那就是他最大的心愿,既然江卲寒給不了,那就理應自己來取代他。
許在跟許晴打過招呼之后也離開了,許晴看時間也不早了,眾人吃吃喝喝也已經差不多了,于是招呼著大家回去。
唐煜自然是擔任護送許晴回家的使命,兩人剛剛確立關系,一時間從朋友份轉了人,兩人都有點不習慣,偶爾對視還要紅紅臉。
唐煜將許晴送到許家樓下,許晴站著跟唐煜告白。
“快進去吧——”
許晴搖搖頭:“不,我看見你走了再進去。”
“不你先進去吧,這麼晚了趕回家早點休息。”
許晴還是搖頭,堅決要等到唐煜走了自己才肯進家門,唐煜終于是忍不住了,打開車門下車擁抱了許晴。
這是兩人之間的第一次擁抱,難免有些生,但是許晴還是覺得很幸福。
許晴蹦蹦跳跳的回到家,安凝已經睡下了,要是在平時許晴是舍不得吵醒安凝的,但是今天太高興了,忍不住直接撲到了安凝是上。
“凝凝——”睡夢中的安凝被許晴突如其來的熱嚇到了,這丫頭不就是今天生日麼,怎麼這麼高興。
安凝打開邊的燈,了眼睛:“干嘛啊,我剛睡著呢。”
“我——單了!”許晴直接忽略掉安凝略微的起床氣,興高采烈的說道。
聽到這個消息安凝睡意全無,和許晴一樣興:“真的?!”許晴猛點頭。
安凝打量著許晴,壞笑著問道:“唐煜?”
唐煜喜歡許晴,是大家都能看出來的事,現在終于得償所愿了,兩個沉浸在喜悅時之中的小伙伴顧不得其他,在大半夜里互相擁抱著跳了起來。
當天許晴和安凝躺在一張床上聊到半夜三點,兩人都是聊到困得睜不開眼了才歇了話題。
和安凝的興相比較,江卲寒就格外失魂落魄了,一個還在酒吧買醉。
他試圖不斷地接近安凝,希能給自己一個解釋的機會,或許像以前那樣,只要過段時間安凝就不會跟自己計較了,又會乖乖的回到自己邊了。
但是這一次不管他怎麼努力做,安凝就好像下定決心一般絕不會再更改自己的心意。沒有任何一次江卲寒覺得事到了這步無法挽回的地步,自己到底該怎麼做,安凝才會原諒自己。
唉,現在只能看一步走一步慢慢等了。
三天之后江卲寒再次在帝豪大酒店見到安凝,他那時剛剛跟合作商談到一半,但是過玻璃窗,江卲寒看到在二樓和許晴一起的安凝。
看到安凝之后江卲寒哪里還有心談工作,將所有的事都給了特助,匆匆撂下一句有急事便離開了。
這邊許晴和安凝饞于帝豪的蒜蓉蒸鮑魚,相約一同出來共食。
江卲寒站在二樓遠遠著言笑晏晏的二人,許晴一向子爽直,就算老遠也能看見手舞足蹈興的樣子。
而安凝大多時候耐心傾聽,有時候也笑瞇瞇的說著什麼,兩人有時候說這說著就互相打鬧起來。
江卲寒不想到安凝在自己邊待了三年之久,三年之久他也沒有見到過安凝臉上出這樣暢快的笑容。
他想到自己冷然的態度,安凝在那樣一個環境下能夠放松自我才搞笑呢,但是盡管在江母和自己都不是很待見的況下,一直都在好好履行一個妻子的本分。
倒是自己,越想越差勁。
原本的是這般的天真浪漫,但是自己卻無形之中束縛了,向往藍天白云之下自由的鳥兒,有一天終究會發的吧。
更何況自己還一次又一次的這樣傷害,江卲寒突然覺得安凝心灰意冷是自己可以理解的。
但是怎麼辦,他已經非安凝不可了,既然出現在他的世界里,就斷然沒有再冒然離開的可能,他會盡自己所能給安凝一個更好的未來,但是絕不會放手讓它離開。
想到此江卲寒覺得自己不再那麼迷茫,前兩天他在酒吧里買醉的時候最糾結的就是剛剛所想。
現在終于想清楚了,目之中又多了兩分清明。
“辰希,我不要喝打胎藥,求求你放過我肚子里的孩子……”她哭著,卑微的跪在地上求他。而他,只是冷冰冰的告訴她,“喝下這碗打胎藥,除了思雨,誰也不配生下我的孩子!尤其是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林若爾!”
五年前,她在醫院生下一個死胎。五年後,真相大白,她才恍然明白原來一切都是一場陰謀。十年的愛戀終成一場空。
顧繁星前腳跟蘇暮沉坦白懷孕的事。後腳倆人就去了民政局,當晚她就入住了蘇總那一千多平米的大豪宅。身爲蘇暮沉的首席祕書,她可不覺得天底下有免費的午餐吃。“孩子生下後,咱們就離婚,孩子歸我。”有難處的顧繁星沒資格跟他爭孩子,也知道他不可能會把孩子給自己,只有點頭同意。可隨着肚子裏的孩子一天天的長大,蘇總的態度也在一天天的變化。“顧祕書,不要忘了本月產檢,叫人陪你去。”“繁星,這個月幾號產檢來着?不要忘了。”“星星,15號產檢,我陪你去。”“老婆,明天產檢,我把要帶的東西都準備好了。”當蘇總第一次感受到胎動,他那激動的神情讓顧祕書感覺他就像個二百五。“老婆,我們不要離婚了,孩子歸你,我也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