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笑得很開心,三皇子妃有被哄到,面好看了些,二皇子妃端得住,倒是看不出什麼,五皇子妃眼神灼灼的看著這個新六弟妹,也不知道那張是怎麼長的,怎麼就那麼會哄人呢?
皇上娘娘坐在座位上,八風不,眼里卻充滿了看好戲的表。
可惜夏貴妃抿了拒,沒再開口。
到德妃娘娘,“姐姐可真是大方,還好我也早有準備,要不然可就要丟臉了,老六媳婦可千萬不要嫌棄。”
德妃出自趙家,趙家經商,德妃又是趙家嫡,自是不缺銀子的,出手的東西也不差,一套頂級的碧璽頭面,也是二十四件套的,顧婉寧深深的覺得,德妃肯定是在貴妃的宮里安排了探,要不然絕對做不到這種地步,數量一樣,一紅一綠,可德妃賞下來的首飾品質卻是剛剛好了貴妃一點。
悄悄向上首看了一眼,貴妃娘娘的臉,果然不太好。
按說貴妃比四妃的品級可是高了半階,德妃竟然敢當面打貴妃的臉,這可真是有意思。
除了這兩人外,其他的娘娘也分別給了賞,麗妃此時也在皇后這里,太子妃是討厭的人,這個六皇子妃則更讓討厭,一個是搶了太子妃之位的人,一個是沒算計,卻了皇子正妃的人,而的份現在卻只是個妾!
但很聰明的沒當場找麻煩,該給東西給東西,反正,這宮里的日子還長著呢,不急!
接下來就是四位嫂子了。
安王和王妃出門尋醫,此時并不在京城。
太子妃給了一個鑲寶石的纓絡項圈,顧婉寧歡歡喜喜的接了。
二皇子妃是謝太傅之,做為嫂子,送了一對不錯的玉鐲。
三皇子妃的長相倒也不差,就是說話掐尖,給這個弟妹的見面禮也很用心,同樣是一對玉鐲,不過可比二皇子妃送的好上了太多。
真不愧是德妃的親侄兼親兒媳,做事的套路都一樣一樣的。
顧婉寧心下轉了千轉,三皇子妃明顯存了二皇子妃一頭的心思,但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鄙視,這一點可以十分肯定。
好歹的父親也是個從四品,那麼趙家一個區區商賈,大家都是皇子妃,趙氏憑什麼看不上?
只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嫁妝不,畢竟三皇子妃家里有錢,嫁三皇子所的時候,嫁妝可是妥妥的108臺,那些抬嫁妝的都累個半死,是箱的銀子就是整整十萬兩。
要知道,在大興朝一兩銀子的購買力是相當高的,而且一品大員的俸祿一年也才一百八十兩加上各種補帖祿米,換銀兩,也就八百兩左右。
六皇子如今在大理寺辦事,算個六品小兒,一年的俸祿補祿米加一起也才共計一百八十兩左右。
而三皇子妃的箱底銀就有十萬兩,這絕對是一筆巨款了!
二一個,外面都傳,所有皇子中,最不得寵的就是六皇子。
所以三皇子妃看不起男人,因此也就看不起了。
想到這兒,顧婉寧抿一笑。
如果其它皇子皇子妃都能這麼想,那真就是太好了,這一天天的能多事兒?
從貴妃那兒出來,葉寒瑜又領著見了幾個兄弟,皇子們也不是傻子,誰也不會在這樣的日子口為難一個新嫁進來的弟媳婦(嫂子),認完人后,葉寒瑜就把人領回了六皇子所。
皇子沒人權,出門全靠兒,從皇子所,到朝殿再到皇后翊坤宮,再從翊坤宮到皇子所,這麼一趟走下來,差點把顧婉寧的都給走細了。
兩人剛回到正院,葉寒瑜就派蘇木將他那些妾氏全了過來,還訓了話:“爺的后院不會留爭風吃醋耍心機的人,好好伺候好你們的主子娘娘,爺不會虧待了你們,聽清了?”
高庶妃等人立刻躬行禮應是。
顧婉寧也沒說別的,因為有些人的心思說再多都是沒用的:“我只有兩句話,好好伺候爺,爺好,才有咱們的好日子過。你們只要守規矩,我是不會為難你們的。”
眾人都明白這話里的意思,要犯了規矩正妃可是不會手的。
又說了兩句,葉寒瑜就把這些人打發了。
等人離開后,他也沒多待,一句“爺前面還有事,你自便吧”,就把顧婉寧打發了。
顧婉寧聽人說六皇子對早逝的六皇子妃深重,當時不以為意,現在看起來,貌似這事好像有些可信度。
但葉寒瑜對的態度卻毫不生氣,相反覺得這樣的日子太舒服了。
領空晌又不用上工,還有一堆的奴才伺候著,還有什麼好說的。
所以在第三日從顧家回門兒回來的路上,葉寒瑜打算將皇子所的賬冊從庶妃高氏那里拿過來到手里時,直接拒絕了,“還請爺見諒,妾還小,又沒學過如何打理中饋,怕是做不來,還是讓高氏幫爺管著吧,妾先和寧嬤嬤學著,學好了再接管賬冊也不遲。”
說的好聽,卻也沒說到底要學多久,總之就是一句話,只要不想,可以永遠也學不會。
侍候在一邊的春蘭青竹兩個婢微不可見的角了。
好在葉寒瑜的注意力一直在顧婉寧上并沒有發現,他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的表,似是在尋思話里的意思到底是真是假,最后確定,是真的不想要,因此也沒勉強,兩人又一路沉默著回了宮。
按規矩,新婚期,皇子要在正妃這里待夠三天才行。
葉寒瑜都是按著規矩來的,只不過,三個晚上他都是睡在塌上,顧婉寧也從不多說什麼,就仿佛新婚夫婦就應該是這樣的。
三天后,葉寒瑜就搬去了前院書房,一連一個月都沒再踏過顧婉寧的屋里。
這一個月里,顧婉寧把寧心院里的奴才全都了個底兒,有那些別人塞進來的探子也沒,只讓寧嬤嬤仔細的盯著,平時沒事就給他們安排一堆的活計,反正也不是自己人,用得累死了也不心疼!
原本寧嬤嬤是想和六皇子前的蘇公公打好關系的,被顧婉寧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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