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錦玉親自從榻上下來,把跪在地上的慶昭儀給扶了起來,又是拽過一旁的紅木雕花椅來,代替了剛才的那一把,實則這兩把椅子本就是一模一樣的,現如今被們主仆兩個人那麼一說,便是足以嚇人與無形之中了。
“這事兒本就是竹溪馬虎,拿了那祠堂外面的椅子,引起來的,你想要懲罰,也在理之中。”
“娘娘,臣妾……”
“竹溪,慶昭儀開恩,不賞你板子了,但卻還是要罰,你便是到后院跪上一個時辰,也算是贖了過錯了。”
“是,奴婢這就去罰!”
竹溪也是可憐,但也清楚為何傅錦玉要讓去后院,那本就是沒人經過的,自然想不想跪著,都是自己愿意,但卻也能夠給慶昭儀一個臺階下,何樂而不為呢。
一出鬧劇,在竹溪退下之后,算是徹底結束,而慶昭儀也是被嚇的不輕,估計幾個晚上都沒法子睡個好覺了,不過這樣也好,更是治一治那跋扈的子,以后也好收著點。
“慶昭儀,今日這事兒啊,虧了皇貴妃提醒你,否則若真是打了竹溪,本宮自是不會說什麼,但是看著也心疼,多還是疏遠了些咱們姐妹之間的,這可不是什麼好的結果,你說是吧?”
“是,臣妾謝過宜皇貴妃,都怪臣妾愚笨,險些就犯下大錯了!”
“慶昭儀,你便是安穩的坐著吧,本宮的位份兒雖然高,但是在這屋子里,也沒什麼外人,咱們便是姐妹,你也無需這般多禮。”
“是,臣妾明白。”
慶昭儀也不算是太笨,剛才的旁敲側擊,總算是起到點作用,現下便是明白,在們三個人之中,的位份兒可是最低的,自是要夾著尾做人,萬不能在耍大小姐的脾氣。
“皇后娘娘,您今日臣妾過來,是有要事相商嗎?”
“也不是什麼要事,便是想著過幾日,本宮要出宮一趟,白日里是不在的,便是要由兩位姐姐代勞,幫本宮盯著那些不安分的,晚些時候,本宮回來了,便是一一稟告,這事兒吧,說難也不難,說簡單也并不簡單,就看二位姐姐的意思了。”
“皇后娘娘,您這是要和殿下一道出宮嗎?”
“嗯……算是吧。”
傅錦玉沒把話說絕對,畢竟并非是和慕亦塵一起,只是自己一個人想要出去走走,自從進宮以來,一晃已經快要一個多月了,愣是沒有邁出這宮門半步,雖然知道后妃擅自離宮,這并非是在規矩之中,更是不被允許的。
只不過皇后的份不同,雖然不能整日出宮,但每年卻可憑借棲宮的令牌出三回,這事兒還是妙茵說的,也不知道是從哪里打聽到的,但相比也沒錯。
“綠蔭,慶昭儀,如今這后宮本就暗中波濤洶涌,各個都是對本宮這個位置虎視眈眈,只是們命不好,沒能當上皇后,只是即便如此,卻還是有人不死心,一個林貴人,一個賢妃,這最麻煩的兩個,就已經很讓人頭疼了,就更別說那一直在暗的,更是防不勝防,所以啊,本宮便想著找幾個人幫襯著,本宮別的許諾不了,皇貴妃的位置也就只有一個,但這貴妃位卻還空著,隨時都在等著何時的人來做呢。”
“娘娘的意思是說,若誰幫了您,便是可以做貴妃?”
“慶昭儀,后妃的升遷,同樣如同前朝員一般,都是由殿下一人說的算的,本宮最多也就是給殿下提個意見,采不采納,那便是殿下的意思了。”
“皇后娘娘如今深得龍寵,更是能住到這龍宮來,您的一句話啊,可著實有著分量呢。”
“你倒聰明,也甜,說的本宮心里面舒服的很,只是……”傅錦玉不是喜歡被人拍馬屁的子,剛才的委婉,不過就是一個鋪墊而已,最后還是得要個承諾的,“慶昭儀,綠蔭本宮是明白的,本宮的事兒,便是的事兒,如今便是要看你了,若是你也愿意站在本宮這一邊的話,這往后姐們之間幫襯著,自是好的,誰都不會害了誰,只要本宮在皇后的寶座上一天,你們在后宮便能夠直腰板一天,相互扶持,榮辱與共,這便是本宮的諾言,也是對你們的態度!”
“臣妾本就是來自云國,原本同行的姐妹,全部都被殿下留在了行宮,如今就只有臣妾一人孤獨無依的在后宮飄,哪里都不人待見,如今皇后娘娘您來了,臣妾便有了歸屬,始終都是來自于一,心自然是牽扯著的,皇貴妃姐姐能夠幫襯著您,臣妾便是不會說個不字兒的,只瞧云國出,便是不會生出二心的。”
“好,慶昭儀,本宮當日在賞花節的晚宴上救你,便是沒有白救啊。”
“皇后娘娘,臣妾雖比您年長幾歲,但是并不懸殊,如今上下份有別,您便是臣妾閨名嬰寧便可。”
“嬰寧,櫻樹下的寧靜,可是這個意思?”
傅錦玉想起了這個嬰寧,原本只是那本書中一個炮灰角,沒什麼大用,最后被慧妃利用,毒殺皇后,事暴,被暴怒的慕亦塵三日灌藥,生生折磨而死,也算是凄涼的一聲了。
“是,臣妾出生于櫻樹下,娘親只是父親的小妾,又是個與世無爭的子,便也希臣妾可以一聲安寧,不拘束,但往往事與愿違,臣妾代替家姐聯姻到大齊,盡苦楚,卻也只能往肚子里咽,整日想著安寧的心,也算是徹底碎了。”
“嬰寧,本宮倒是有些可憐你了,但是記著,活著才能有希,想要報仇,就得讓自己強大。”
傅錦玉邊的這兩人,書中的角,最后全部被人利用黑化,并且針對的人都是皇后,這聽起來有些危險,原本是應該早些除掉已保太平的,但是轉念一想,既然們有膽量刺殺中宮之主,定然是有些本事的,不如就收歸已有,來日定當有大用。
所有人都想問一問陳丹朱,你的良心會不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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