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泫佑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要是真的這麼簡單就好了,偏偏他也知道云羽檸對肢接很反,所以自己本就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沒有那麼簡單的,云羽檸十分反肢上的,所以現在整個人都不好了。”
絳雪皺了皺眉頭,沒想到事這麼嚴重,“那這件事皇上準備怎麼做?”
“你們同是人應該比較了解,所以朕想你去安一下,我想這樣會有些效的。”
絳雪撇了撇,就知道尉遲泫佑找自己的時候就沒有好事。
不過誰讓這是自己的任務呢!也不能多說什麼。
“臣妾知道了,一會兒臣妾就過去看看,臣妾猜想云貴妃定是心里有什麼事,說開了也就好了。”
尉遲泫佑點了點頭,也只能這樣了,只是要是按照絳雪的說法,云羽檸心里會有什麼心結呢!
先這種事的心結無非也就是被人強迫過吧!但是那天他分明看到了床上的殷紅。
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尉遲泫佑只能不在去想,隨后就離開了。
剛出了絳雪的行宮,尉遲泫佑又想到了請安的事,昨天云羽檸去請安已經變得傷痕累累,要是今天再去的話還不一定會變什麼樣子呢!
其次現在云羽檸的狀態本也不適合去請安,便讓公公通知下去,之后這云羽檸的請安之禮就免了。
看著尉遲泫佑離開,絳雪心中無比悵然,跟在尉遲泫佑邊的時間也不短了,還是第一次見尉遲泫佑這般憂愁。
絳雪不嘆,這再嚴肅的人兒也有傷的時候。
心中慨萬千絳雪又讓宮準備筆墨,將自己所嘆息的事告訴了南宮蘇落。
并且為了讓南宮蘇落能夠到自己那種心,還特地將尉遲泫佑和云羽檸的事描述了一番。
看著信鴿飛去,絳雪心中再次嘆,自己還在這里說別人,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的人呢!奈何落花無流水有意,這南宮蘇落本就不自己的這份兒。
信鴿飛去,絳雪讓宮準備些許補品準備去看看云羽檸,不過心里清楚,現在這云羽檸心中定然憤懣,所以也不馬上去找不快,而是慢慢悠悠的準備過晌了再去。
姜初瑤睜開眼睛的時候頭十分的疼,昨天青翎將扔下之后過了將近一個時辰才被人找到。
這倒也不怪青翎,只是這皇宮院實在是太大了,等找到姜初瑤的時候,已經晚了。
青翎將打暈的時候是控制著力道下手的,所以就算侍衛們將姜初瑤送回宮里的時候,還于昏迷狀態。
起初宮太監們心中急切萬分,忙去請來太醫,這太醫號脈之后告知是暈了過去,才放下了心。
而現在姜初瑤醒了,宮們連忙上去攙扶,姜初瑤東看看西看看,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之后,瞬間變得暴怒了起來。
一把揮開邊的宮,眼睛里只剩下了憤怒。
“你們都是干什麼吃的!我要你們這些狗奴才有什麼用。”自己辛辛苦苦的計劃就這麼失敗了,姜初瑤的心里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也顧不得這到底與宮太監們有沒有關系,直接將心中的怒火發泄在了他們上。
“你們這些廢,我要你們何用?”
一旁的丫鬟們很是無奈,這明明跟自己沒有關系,但是這姜初瑤就是要怪罪自己,這實在是太冤枉了。
但是們卻也習慣了如此的姜初瑤,最后只能在旁邊低著頭。
將沒有人理會自己,這姜初瑤心中的不滿可就更多了,“你們都站著干什麼呢!把本宮的話當耳邊風是嗎?”
姜初瑤如此很明顯是要找個發泄的,可是都跟在姜初瑤邊這麼久了,們也知道姜初瑤的發泄可不是簡單的打罵,最后誰也不敢單獨站出來,最后只能一同跪在了地上。
“娘娘息怒!”
“娘娘,您現在子薄弱,你好生歇息吧!奴婢去給您請太醫號號脈。”
這本來好好的關心,在姜初瑤心里卻別有深意,自己特地設了這個局就是為了得到皇上的垂青,懷上龍種。
現在計劃失敗了,卻要給自己請太醫號脈,這是在諷刺自己嗎?
心中有了這種想法之后,姜初瑤直覺得怒火中燒,最后踉蹌的從床上爬起來,走到說話的宮邊,使足了全的力氣,一掌拍了過去。
“你個狗奴才,你竟然敢表現本宮,看本宮不殺了你!”
說完姜初瑤開始到找趁手的東西,被打的宮已經絕了,知道自己是逃不過姜初瑤的手掌心的。
旁邊的宮太監想要阻攔,可本就沒有那個膽量,只能在一旁瑟瑟發抖。
這是宮里的寢宮,自然不像外面的住所房間里刀子剪刀配備齊全,這姜初瑤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什麼家伙。
最后直接跑到了梳妝臺前找到了一把簪子。
看到簪子尖銳的樣子的時候,姜初瑤勾起了一個邪魅的笑容。
隨后回到了宮邊,在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簪子就已經進了宮的上。
那種特通本就無法形容,被扎的宮慘一聲趴在了地上。
而就是那一聲慘讓姜初瑤更加來了興趣,直接撲倒宮上不斷的扎了起來。
拔出簪子帶出來的飛濺到姜初瑤的上,不但沒有覺得惡心反而更加的興。
一旁的宮太監們都覺得惡心了,但是姜初瑤卻邪魅的笑著,重復著同樣的作。
這樣的事讓誰也不了,宮終于在疼痛中暈倒了。
見狀一旁的宮們也不敢再說什麼,連忙撲上去拉開了姜初瑤。
“娘娘,已經不行了,你別再傷了子。”
聽了宮的話,姜初瑤終是恢復了理智。
當看到已經奄奄一息的宮時,只是冷冷道:“給扔到后面的井里,賜死!”
沒有人敢多說一句,兩個太監只能將宮拖了出去。
看了看手里沾滿鮮的簪子,姜初瑤直接扔在了旁邊小宮的上,賞給你了。
這簪子上沾滿了又怎麼樣?這些狗奴才只會在乎它本的價值,而不會關心別的問題。
小宮抖著拿著簪子,已經目睹了剛才的事覺得自己手上拿著的是一條鮮活的人命,但是當著姜初瑤的面,再怎麼害怕也不敢不接。
姜初瑤冷靜下來以后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明顯昨天尉遲泫佑已經中毒了,那他昨晚到底跟誰在一起呢!會是云羽檸麼?
姜初瑤看向了旁邊的宮,這件事一定要得到個答案。
“昨天晚上皇上在哪里就寢的?”
“回娘娘的話,是在云貴妃的宮里。”
雖然這才天亮不久,但是這件事已經被傳揚開了,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尉遲泫佑昨晚是在云羽檸的宮里休息的。
姜初瑤直覺得自己的腦袋哄得一下子炸開了,自己忙活了這麼久卻是給別人做了嫁,并且這個人還是云羽檸。
憤怒的姜初瑤只能再找發泄口,一邊將桌子上的瓷都扔了,一邊讓宮太監們都滾。
現在的姜初瑤正于發的邊緣,剛才已經發生了一起命案了,們可不敢在繼續呆下去,一溜煙兒的就都跑了。
而剛才拿了簪子的宮,想都沒想直接跑到了井邊,將簪子扔進了井里。
這樣的東西就算在值錢,也不敢拿。
尉遲泫佑心煩悶的回到了書房,看到那摞的奏折直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大了,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最后尉遲泫佑只能將心里的不滿發泄到了奏折上。
前面的基本奏折都是想要跟自己要糧餉的,這讓尉遲泫佑煩躁到了極點。
他特別關注了一下這幾位大臣,竟然都是出現在云錫石賬本上的人。
最后憤怒之下,尉遲泫佑準備殺儆猴,否則這些人還以為自己多麼好欺負呢!
隨后尉遲泫佑將自己據賬本找到的證據都羅列了出來,隨后給宗人府讓們直接去拿人了。
宗人府的辦事效率還是很快的,當將人帶走之后,也就傳開了。
云羽檸從尉遲泫佑離開后,眼神一直是呆滯的,嚇壞了珍珠翡翠他們,他們請來了太醫,卻怎麼都查不出云羽檸到底是怎麼了。
著急的珍珠翡翠也顧不得別的了,直接跪在了云羽檸的面前,“娘娘,您這是怎麼了?您別嚇奴婢們啊!”
云羽檸沒有說話,他們兩個就開始給云羽檸磕頭。
當兩個人將腦袋磕的彭彭作響的時候,云羽檸才清醒了過來。
“你們兩個起來吧!這件事與你們無關,我也沒事兒,你們不用擔心我的。”
“娘娘,您這到底是怎麼了,這皇上臨幸您應該是值得高興地事兒啊!您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
“你們兩個別說了,我真的沒事兒,只是現在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們兩個就先退下吧!”
云羽檸這麼說了,珍珠翡翠只能退下了,只是現在門外他們就不敢在走遠了。
快要晌午的時候,絳雪帶著東西過來了。
“妹妹,你這是怎麼了?昨個你被皇上臨幸了應該是好事啊!為何這般無神?”
畢竟是外人在云羽檸也不能不理睬,最后只能強打起神道:“這皇上臨幸自是好事,只是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吧!”
絳雪輕輕一笑,讓下人將東西都放下就離開了,“妹妹,聽姐姐一句勸,咱們進了宮里就已經是皇上的人了,有些事你也就不要太過在意了。”
云羽檸滿臉疑的看向絳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