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秦珩起了個大早,在柜里挑了許久的服,因為東北太冷,帶了不厚外套,行李箱也塞不下幾件,中途又補了一些,可是翻來翻去也沒有找到合適約會穿的服。
他打電話問小葉,“你那還有我的服嗎?”
不品牌方會免費贈送新款,為的就是秦珩能在出門時穿一次,秦珩每次出現時上的服飾品都是關注的重點,尤其他不接代言,們準備好的錢包沒花,只要出現在秦珩上的,最終都會為熱銷品。
最離譜的是秦珩在綜藝節目里穿過的圍和用過的廚餐也了最近銷售暴漲的單品,許多都賣斷貨了。
葉邵文回答說:“還有一個箱子沒拆,是你之前喜歡的一個服裝品牌寄來的,要我送過去嗎?”
“好,現在送過來。”
葉邵文不得不離開暖和的被窩,把箱子推到秦珩房間,見他床上糟糟的鋪滿了服,好奇地問:“老板今天有什麼活要參加嗎?”
秦珩拿了一把小刀開箱,回答他:“沒有,這兩天私人行程。”
“哦,好的,真不用我們跟?”
“給你們放假。”
葉邵文還是很好奇,他家老板今天到底有什麼私人行程,連他們都沒,還把大家全都打發走了,給他們每個人都報了兩日一夜游的旅游團。
葉邵文幫他把服一件一件的拿出來,這家品牌是秦珩穿習慣了的,對他的喜好很了解,送來的服款式也很新穎,有點又不會太浮夸,正適合秦珩這個年紀的人穿。
秦珩挑了一件黑長款大,腰上配有腰帶,把他的細腰襯得淋漓盡致,下挑了件牛仔,腳扎進長筒馬汀靴里,顯得小格外細長。
葉邵文給他熨服,看他又在那挑首飾,覺得秦珩今天格外包,看來是和某人約會無疑了。
“黑曜石的耳釘好看還是珍珠耳釘好看?”秦珩詢問了葉邵文的意見。
葉邵文左看看右看看,覺得都好看的,“都好看!”
秦珩白了他一眼,“講跟沒講一樣。”他自己比劃了半天,最好選了珍珠耳釘,脖子上還挑了一款珍珠項鏈。
珍珠這樣的飾品很有男生會佩戴,會讓人覺得氣,但秦珩自有一種貴氣和氣,這種風格的飾品也能駕馭的很好。
葉邵文記得新一批的商務里就有這個品牌,給的是品牌大使的頭銜,但秦珩不看一眼。
“好了,你去吧,這里我自己整理。”秦珩把葉邵文趕出去,自己簡單化了個妝,頭發就不用做造型了,反正得戴帽子。
一切都打理妥當后,他開著車去機場接人,這好像還是他兩輩子第一次去機場接人,名氣太大,又常年飛來飛去,他對機場有種莫名的抵緒。
九點半,飛機落地,霍圳推著一個行李箱走出機場,打開手機就接到了秦珩的電話。
“往外走,我在停車場,一輛黑的奔馳商務車,車牌是……”
霍圳聽到他親自來接自己,角咧開笑著問:“秦大明星,你來這種地方就不怕被圍堵嗎?”
“所以我連車都沒下,你快點。”
“來了。”
霍圳上車后給了秦珩一個擁抱,久久不舍得放手,直到秦珩推開他,“上一冷氣,你過來開車。”
兩人對換了位置,霍圳坐上駕駛座,眼睛在秦珩上停留了很久,笑著說:“你今天打扮的這麼帥是要去走紅毯嗎?還好你沒下車,否則機場都得堵塞了。”
秦珩淡淡地說:“都是品牌方送來的服,不穿浪費。”
“很好看。很適合你。”
“我選的當然適合我,快開車!”
霍圳把車開出停車場,問他:“現在去哪兒?”
“不是要雪嗎?去雪場!”
“你幫我調個導航。”
秦珩把路線調出來,看了一下時長,從這里開車過去大概兩個小時,正好趕上吃午飯。
“你早餐吃了嗎?”秦珩問道。
“吃過了,你呢?”
“我買了面包牛。”秦珩一早起來顧著收拾自己了,早餐都沒吃,還是葉邵文臨走前塞給他一點吃的。
秦珩吃了一片全麥面包和半盒牛就不吃了,霍圳嘀咕了一句:“大橘吃的都比你多。”
“所以它胖我瘦。”
“胖點可,大家都很喜歡它。”
“你過來了大橘是不是又丟給小橙子帶了?”
“對,他朋友喜歡貓,我想著養在家里總比關在寵店的籠子里好。”
這點秦珩贊同,大橘粘人的,有人疼它它當然好。
“小橙子是在B市買房了嗎?”B市的房價已經高到離譜了,張澄澄工作沒幾年,能買得起首都的房子就厲害了。
“他的房子是我送的,一套兩居室,離公司不遠。”霍圳自己在首都也有不房產,有霍建豪送他的,也有他自己買的,這些都沒住過,明正大賴在秦珩家里。
“難怪他對你死心塌地的,等這次回去我也給袁山送套房子吧,以前我總想著有些事慢慢來,他家的親戚糟心的,給他的東西最后未必能到他手上。”
“如果他家人都是跟他表弟那德,確實不靠譜,你可以給他付房租,作為經紀人,他的收益相當不錯了,比普通大學生畢業后的薪資高多了。”
“我賺的。”
“你也可以賺得很多,只是你自己不愿意而已。”
秦珩斜了他一眼,強調一句,“但我有錢。”
霍圳更加放肆地笑起來了,差點沒握住方向盤,打趣道:“是,你有錢,有錢了連投資都要把房子抵押了。”
“你取笑我!”秦珩板著臉指著他問:“我抵押房子向銀行貸款不是很正常的作嗎?你們公司的報表上難道就沒有負債?”
“不,我沒有,我只是說,下次你可以問我借錢!”
秦珩把腦袋湊過去,靠在他耳邊期待地問:“借多有多嗎?”
“這不好說,但是我有多就借多。”
“霍總好大方呀,你對朋友都這樣的嗎?”
“怎麼可能?不是誰都能當我朋友的,也不是每個朋友都能從我這里借到錢的,他們更不可能得到我這句承諾,你是例外。”
“那……我是個怎樣的例外呢?”秦珩的臉就沒擺正過,從開車后一直面向霍圳。
導航的提示音是時候響起,打斷了霍圳想說的話,他對秦珩說:“你別打擾我開車了,這里的路我不,萬一開里去,咱倆都得完蛋。”
秦珩這才端正自己的坐姿,靠在椅子上開始刷手機,刷了沒兩下又突然笑起來了。
霍圳無奈的抱怨道:“你這樣真的很影響我開車,你就不能安靜一點嗎?”
秦珩懟了他一句,“你這個司機當的也太不稱職了,話不讓說,笑也不讓笑,難道我就非得做一個木頭人你才能好好開車?”
“對,就是這樣,誰讓你對我的影響力就是這麼大,像一塊磁鐵似的,怪誰嘍?”
秦珩直接被他說得臉紅了,半晌才吐出一個字,“。”
“你誰?”
“快閉吧你!”秦珩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臉皮這麼薄,被霍圳幾句話撥的面紅耳赤,他都不敢拿正眼去看霍圳了。
等紅綠燈時,霍圳突然轉頭問他:“你剛才在笑什麼?”
秦珩搖頭晃腦地笑著說:“在看我的某位小給我畫的畫呀。”
“好看嗎?”
“還行吧,畢竟都帶濾鏡,他們眼中的我肯定是最好看的,畫出來和本來有出也很正常。”
霍圳一口反駁道:“不可能!我對我的偶像那麼悉,他的五和材比例我都了如指掌,我畫出來的絕對是最符合實際的。”
“霍總哪來的自信?你是了如指掌,但是你的畫功未必配得上你的眼睛,有點誤差也很正常。”
“我不相信,今天晚上讓我好好的量一下,哪里有出我立馬更正。”
秦珩又想罵人了,對霍圳這厚臉皮實在沒辦法,只好閉上眼睛開始假寐。
“也別一直不說話啊,有點無聊。”
秦珩瞪他一眼:“你這人真難伺候,我說話你嫌我啰嗦打擾你開車,我不說話你嫌無聊,算了,我唱歌給你聽吧?”
“行,想聽你唱歌。”
秦珩輕聲哼唱,歌的曲調舒緩,每句歌詞都像是一句真告白,霍圳開著車都能開心地跟著哼起來。
“這是你的新歌?”
“對,好聽嗎?”
“很好聽,就是不太想你唱給別人聽。”
“歌曲就是要唱給聽眾聽的,我這次專輯里至有三首甜甜的歌,這是我最喜歡的一首。”
“是你寫的詞嗎?”如果是,霍圳真的很懷疑秦珩心里也是有的覺的,否則怎麼能寫出這麼甜的歌詞?
“不是,李靜老師寫的詞,靳老師做的曲,還有兩首是謝卓楠寫的詞,做編劇的就是不一樣,寫出來的詞就是一個完整的人故事,我也很喜歡。”
“你自己怎麼不寫?”
“寫啊,不過還沒靈,最近拍的這部戲太沉重了,影響了我的心。”秦珩原先的計劃是不寫歌的,他覺得自己寫不出來那種熱的甜覺,前世也給江宇斐寫過歌,但好像那幾首歌都不太歡迎,專業人士點評說只有唱功深,寫的詞并不人。
不過最近他又有點想寫了,想試試沒有的人寫出來的歌是不是也能打人。
作者閑話: ps: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