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就是個寶寶嘛。”李鳴皓笑著聳聳肩,然后對他們說:“我哥從小到大都是這麼我的,你們還是別了,不過也別我小耗子,難聽死了。”
“李鳴皓,你哥目前是單吧?”秦珩想從李鳴皓里套出點話來,他太好奇李鳴琛暗的對象是誰了。
“當然啊,簽約的時候不是說過嗎?我哥這個人其他都好,就是太無趣了,母胎SOLO至今。”
“那他有喜歡的人嗎?”
“有啊。”
“誰?”
“我啊。”李鳴皓指著自己說:“他說過要喜歡我一輩子的,你們要是想給他介紹對象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秦珩當他是開玩笑,打趣了一句:“沒想到你還是兄控。”
李鳴皓不承認自己是兄控,他說:“我也希自己有個嫂子,男都無所謂,但前提是他能接我和我哥一直住在一起,我們說過不分開住的,而且我哥那個人啊,又呆又傻,生活上沒我照顧不行的。”說完還憂傷的嘆了口氣。
秦珩懷疑他倆說的不是同一個人,但他聽出了重點,“難怪你哥找不到對象,有你這個拖油瓶跟著誰會跟他談?”
李鳴皓破罐子破摔地說:“那我不管。”
車子把秦珩送到他家門口,秦珩剛才把車留在了伊藤的地下車庫,車鑰匙給了書辦的人,讓霍圳有空自己開回來。
他打開車門下車,對車上的人說:“接下來我要看劇本,沒事別來找我。”
李鳴皓一手擋住車門,湊過去問:“老板,我能去你家做客嗎?”
秦珩不討厭他,正好也到了飯點,一個人吃飯無聊,于是把他和何偉都帶進家門了。
李鳴皓進門后先是夸張地慨一句:“哇哦,老板你家好大好漂亮啊!有錢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
不等秦珩翻白眼,他沖進客廳,準地找到了貓窩,開始唿喚大橘的名字:“大橘……喵嗚……大橘寶貝,你在嗎?”
何偉當了秦珩一陣子的助理,一進門就開始自覺地他倆倒水,見李鳴皓圍著貓窩轉,好奇地問:“你怎麼知道老板的貓大橘?”
“他自己說過啊。”
大橘聽到靜從二樓跑下來,剛落地就被一雙手抱了起來,然后全上下無一幸免被了一番,嚇得它喵喵。
“它好可,居然不怕人!”李鳴皓驚喜地說。
秦珩心道:不,它怕!
何偉笑著說:“我去做飯,你們聊。”
秦珩看他玩的開心,對大橘投去一個莫能助的眼神,拿了劇本開始看起來。
李鳴皓跟大橘玩了半個小時,逗貓棒、線團、小零食什麼都玩了一遍,直把大橘累的趴在窩里不理他,他才收手。
他一屁坐在秦珩邊,長脖子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劇本,說:“我哥進組拍戲了,你也快要進組了,我真想不通,你們為什麼這麼敬業啊?一年到頭在劇組的時間比在家里還多,哪個人得了你們這樣。”
秦珩斜了他一眼,淡淡地說:“所以我找的是男人。”
李鳴皓才想起來這一點,嘿嘿笑了一聲,到他邊小事問他:“老板,你老公是不是很帥啊?”
“你沒見過?”秦珩努力回想了一下,他和霍圳確實很一起出現,李鳴皓沒見過也正常。
李鳴皓搖頭,“我是知道對方是誰,但沒見過真人啊,今天去他公司還以為能見到,結果聽說那位沒在,可惜了,我還想跟他套套關系呢。”
“套啥關系?”
李鳴皓一臉賊笑地說:“我好歹也算是娘家人嘛,請他多關照關照我啊,這樣說不定我比賽還能走點后門,多撐幾級,不然不是太給你丟人了嗎?”
秦珩手揪住他的耳朵,教訓道:“你想得,能把你送到那個舞臺已經是我對你特殊照顧了,要是敢不好好比賽,拿個好名次回來,以后就去喝西北風吧!”
“啊啊啊,痛痛痛!”李鳴皓慘著求饒:“老板!秦哥!珩哥!秦……我知道錯了,我肯定好好比賽,不拿第一不回來!”
秦珩一松手,李鳴皓就立馬跳開了,朝他做鬼臉說:“我才不怕喝西北風,我有我哥養!他說過要養我一輩子的!”
秦珩覺得這孩子沒救了,兄控到這種程度以后估計也找不到對象,搖搖頭重新把目轉回劇本上。
吃完午飯,何偉把咋咋唿唿的李鳴皓帶走了,秦珩第一次覺得家里清靜好的,還好霍圳不是一個鬧騰的人,否則三年期未滿估計就被他掃地出門了。
霍圳剛從會議室出來,秦堯從他背后追上來攔住他,沉著臉說:“霍圳,你越界了!”
霍圳一臉笑意地看著他,語重心長地說:“咱爸都不反對,你著什麼急啊,不過就是掛個名而已。”
“你到底用什麼手段騙到我爸爸的?還是秦珩那臭小子又去賣慘了?你們夫夫倆一丘之貉,霍氏難道是要倒閉了嗎?一家公司不夠你忙的還要來我家摻和一腳?”
“霍氏倒沒倒你應該清楚的很,剛才爸爸有句話說的很對,能者多勞,我好歹也是學管理的高材生,多能幫點忙的,你以后要是有什麼問題也可以來找我。”
“放屁!你算什麼東西?”
霍圳整理了一下領帶,把秦珩送給他的領帶夾重新固定一下,緩緩地說:“我希你清楚一件事,如今我是手握公司百分之十權的東,而你,不過是一個副總而已,我不爭不搶得來的位置都比你高,你在我面前蹦跶什麼?不要總說我是外姓人,外姓人怎麼了?我和秦珩是正經夫夫關系,也喊秦總一聲爸爸,這家業以后到誰手里還不好說呢。”
“果然,捂不住你的野心了吧,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霍綱和霍葒怎麼那麼蠢,任由你一個野種來搶東西!”
“野種”二字算是霍圳的逆鱗,從小到大他聽過無數次,但依舊無法對這兩個字釋懷。
他笑了笑,扶了一下眼鏡,眼底著冰冷的寒意,“野種這個詞用在你上還是比較合適的,以及你那個未出生的私生子,好好你在公司最后一點愉悅的時吧。”
霍圳轉離開,張澄澄同地看了秦堯一眼,這人不僅心眼壞,人還蠢,和剛上任的董事正面剛,腦子進水了,一看就是玩不過霍圳的。
等上車后,張澄澄慨了一句:“老板,你再招幾個助理吧,你兼數職,我一個人跑斷也忙不過來啊。”
霍圳閉上眼睛說:“秦氏這邊我不會干預過多的,秦國章也不是真信任我,不過是看在秦珩的面子上不為難我罷了,這邊我會慢慢安幾個人進去,你順便把他們高層的名單弄給我,其他先不提,至不能看著秦堯做大。”
“我想不明白,秦怎麼會撒手不管一頭扎進娛樂圈了呢?這大好的家業就這樣拱手讓人嗎?”
“你當然想不明白,因為你不是他。”霍圳笑著說:“聰明的人才不會被困在金錢權利里,秦珩去追求自己熱的事業有什麼不對?他不缺錢,難道還真為了錢委屈自己做不喜歡做的事嗎?
而且他多聰明啊,一早就相中我,把我套牢了給他做牛做馬,聽著像是我占了天大的便宜,實際上呢,他不僅給自己的事業找了一個穩固的靠山,還往秦氏里丟了一塊又臭又的絆腳石,他繼續舒舒服服地當演員當歌手,臟活累活都我干,哎。”
“老板,別裝了,我從你話里聽出了濃濃的炫耀的味道。”張澄澄撇撇,一臉不屑地說:“你們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絕配!”
霍圳聽著高興,大方地說:“最近你確實辛苦了,回頭給你把工資提一檔,獎金也提一提,免得你一個大齡剩男連老婆都娶不到。”
張澄澄了,原來有老板娘的好在這里啊,他以前太傻了,錯過了多加薪的好機會啊!
“多謝老板!祝您和老板娘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滾!”
霍圳回到伊藤才知道秦珩上午來過,雖然知道不是來找他的,但還是眼可見的心好了,連帶著將幾個犯了經濟案件的高層送進局子里也是笑瞇瞇地跟他們告別。
“霍圳,你夠狠的啊,一來就鏟除異己,你這麼險霍建豪知道嗎?”
“險?我堂堂正正做人,堂堂正正做生意,你們自己做了什麼齷蹉事自己不知道嗎?難道是我陷害你們的?”霍圳早看不慣公司里這些玩弄權、控市場的家伙,做生意不是這麼個做法,道不同不相為謀。
“哈,你當自己是圣人嗎,無商不,你霍家能有今天難道沒有我們的功勞?霍綱犯了多事不都是我們擺平的?現在好了,把他弄走就開始搞我們,哼,告訴你,我們不好過你霍家也好過不了!”
霍圳笑得更開心了,“求之不得。”如果這些人能連帶著讓霍綱也進去教育,那他真的激不盡。
霍綱聽到風聲時正在和一群朋友喝酒,他擔著銷售部經理的名頭卻比霍圳矮幾截,連班都不去上,總覺得周圍的員工都在笑話他。
自從霍圳回來后,集團上下總是將他們兄弟二人放在一起比較,西南的事過后,霍綱在集團里的聲譽也毀了一半,如今伊藤又這樣,誰都清楚霍綱以后的機會不大了。
“艸!他媽的霍圳夠絕啊,作竟然這麼快!”霍綱原本是想等風頭過了再要回自己的公司,伊藤是他的心,也是他最喜歡的環境,他怎麼愿意拱手讓人?
“怎麼了?還是公司的事?”
“公司能有什麼事,不過是有人心設計的陷阱罷了,我一直以為我大姐是個野心家,沒料到老二才是真正的勐虎啊,吃人不吐骨頭的。”霍綱氣的眼睛通紅,最近他被老頭子盯著死死的,這件事不好出面。
“你說霍圳啊,我爸最近經常念叨他,說他多麼多麼能干,要不是他結婚了,恨不得把我塞給他。”
“哈哈哈,那你爸也太缺德了,就你這長相人家霍二哪看得上啊,起碼也得秦珩那樣的男子才行啊。”
“說起秦珩,霍綱,你拿你二哥沒辦法也就算了,怎麼連秦珩也對付不了?你們不是從小到大的仇家嗎,他在娛樂圈還能玩得過你?”
“就是,這個圈子多規則都是你三定下的,難道你還怕了他們倆不?”
一群狐朋狗友看熱鬧不嫌事大,加上對秦珩都沒好,紛紛慫恿霍綱對秦珩做點什麼。
“我給你出個主意吧,之前不是有謠言說秦珩有朋友麼?你給他弄幾個香艷一點的視頻,再把他已婚的事宣揚出去,網友最厭惡的就是婚出軌的渣男,保準他的掉個干凈。”
霍綱悶聲喝酒不說話,他不是沒腦子,現在去搞秦珩除了出口惡氣能得到什麼?說不定霍圳會因此變本加厲地對付他,但這給他提供了一條思路,他得手里握著點什麼才好跟霍圳談判。
他一直不覺得霍圳和秦珩之間的關系有多牢靠,靠聯姻結的同盟罷了,婚出軌這種事算什麼大新聞,要來就來個大的。
作者閑話: 小劇場:張澄澄:“哈哈哈,我終于掌握了加薪的財富碼!”
秦珩:“是什麼?我也想知道。”
張澄澄:“老板娘好,老板娘真帥,老板娘真,祝您和老板長長久久,幸福一生!”
秦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