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到家時看到大橘在貓爬架上睡覺,一張鼓鼓的臉一半埋在爪子里一半在外面,胡須跟著唿吸抖啊抖的。
他放下行李箱走過去,了它的臉頰,又了它的尾,自言自語道:“你爹怎麼沒把你帶去上班了?”
他檢查了一下大橘的食和水,都足夠充裕,連零食都單獨擺了一盤,想來是不到了,估計還吃的比平時多,眼看著都要胖球了。
“何偉那邊說已經把人送出機場到家人手里了,他正在往回趕。”袁山走過來了大橘的腦袋,說:“這只貓越養越像你了,以后可以當咱們工作室的吉祥。”
秦珩惱怒地問:“他都胖這樣了你眼睛瞎了嗎?”
“哈哈哈,我是指神態和習,都懶洋洋的,眼睛圓熘熘的,不信你自己去看評論,都說像你。”
“我可生不出這樣的崽來,都說誰帶的像誰,那也應該是像霍圳更多一些啊。”
提起霍圳袁山就不接話了,轉而問他:“你想接那部電影是認真的嗎?萬一人家不要你怎麼辦?”
“試試唄,不都要試鏡麼,讓他們給個機會,實在不行再換吧。”
“我反正搞不懂你的想法,以你現在的流量,演大男主不比小配角強?電視劇本也有不錯的,還是說你現在就想轉型大熒幕了?”
秦珩打開家里的窗戶通風,又給外頭的草坪打開自灑水,好一陣忙碌后才坐下來說:“沒說一定要拍電影,只是正巧最近就那個角格外吸引我,有機會就去試一試,你難道還不知道我接戲都是隨心所的嗎?”
“你就可勁的折騰吧,不趁現在有名氣多拍劇圈,等你流量下降了,以后給你遞的劇本只會越來越差,你以為誰都想當流量明星嗎?不都是為了能爭取到更好的資源嗎?”
“我懂,以后的事以后再說,目前這個階段我就是想這麼做,你想替我做決定嗎?”秦珩冷著臉問袁山,一直以來他對袁山都是很信任的,但每次提到工作上的事,他覺得自己和袁山沒有共同語言,因為他不懂自己的想法。
袁山的考慮都是對的,也是正常人會選擇的路,但他重生一回,為什麼還要走一條老路呢?
袁山嘆了口氣,舉起雙手投降:“行行行,你是老板你說了算,這話我都說累了,以后我不管你了,你自己別后悔就行。”
秦珩覺得自己這樣對袁山也很不公平,無論哪個經紀人都希自己帶的藝人越來越紅,但按照他現在這作死的程度,也許兩三年就被市場驅逐了。
“袁山,過陣子你去帶李鳴皓吧,他一個新人需要有人引導,給他安排新的經紀人怕帶不好他。”
“你什麼意思?”袁山焦急地問:“我就說了你幾句不至于要趕我走吧?”
“想什麼呢?你還是我經紀人,但我邊真沒什麼事,何偉一個人都能搞定,你不如去幫我帶帶新人,也省去了一份花銷,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把他給你我放心。”
袁山聽見他不是要趕自己走稍稍松了口氣,讓他帶李鳴皓不是不可以,但秦珩這邊他是不會放手的。
“李鳴皓有鄭榮帶著,他們兄弟倆才不愿意分開呢。”
秦珩不贊同地說:“以后李鳴琛越來越紅,鄭榮忙不過來的,而且他的資源本就不多,綜藝這塊更是短板。”
“那不如讓何偉轉經紀人去帶李鳴皓,我能有什麼經驗,比何偉差多了。”
秦珩沒想多久就同意了,但還是堅持自己邊不需要單獨的經紀人,“以后再給你安排新人吧。”
“那以后再說吧,李鳴琛已經進組了,這次拍攝周期是四個月,李鳴皓也定下了一檔綜藝去臉,大概會在《我的廚房》后面播出,他一個新人肯定是沒多鏡頭的,你還不如讓他先去拍戲呢。”
“就他那演技……等明年讓他去選秀吧,這期間先安排老師給他上上課,唱歌跳舞都學起來。”
“這不用你代我已經安排好了,不過……”袁山臉變得古怪起來,逐漸控制不住大笑出聲。
“怎麼了?”
“來來來,給你欣賞一段李小子妙的歌聲。”袁山打開一段視頻,將音量調到最大,然后點了播放鍵,頓時,一道清奇的歌聲響徹客廳,每個字都像千斤頂一樣砸在人的心頭。
“臥槽!這……這李鳴皓唱的?”
袁山憋著笑點點頭,“他的音樂老師發給我的,每天發一條,我覺他快要撐不下去了,說要麼漲工資要麼就走人。”
“失算了,之前聽他哥說他唱歌難聽,我以為最多就是不太會,沒想到是這樣的魔音,真的沒救了嗎?”
“反正他老師覺得他沒救了,說自己教不了這樣的學生,他堅持自己的唱法,覺得自己唱的比原唱還好聽,還說要出一張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專輯,以后還要開演唱會呢。”
“艸!讓他給我死了這條心。”秦珩拍了拍口,把視頻音量降低,聽完了一整段后才說:“繼續學吧,能進步一點是一點,那舞蹈呢?”
袁山這回出開心的笑容了,“跳舞是真不錯,韌度也很好,從小打好的底子,和唱功形鮮明的對比,我都想把他塞到最近那檔很火的舞蹈綜藝里去了。”
秦珩看了一段視頻,點頭說:“看起來專業的,去啊,為什麼不去,就算拿個墊底的名次也好過在其他綜藝里打醬油。”
袁山湊過去問:“老大,人家都定好名單了,怎麼去?”
秦珩問他:“宣了嗎?”
袁山趕拿出手機開始查消息,博上為了維持神一直都是一個嘉賓一個嘉賓的宣,他數了一下,還就差最后一位了。
“最后一個定了誰?”
袁山把事先打探到的名單對一遍,倒吸了一口冷氣,“沒希了,最后一個是軸的,鐘奕昀,你如果是想讓李鳴皓替了他顯然是不可能的。”
“誰?鐘奕昀?”秦珩發現自己對這個名字竟然沒什麼印象,可是怎麼可能呢,能當軸的必然是一線頂流,他沒道理不記得啊。
“對啊,就是前年選秀出道的C位,這兩年可火了,戰斗力太強了,咱們惹不起。”
“你把名單給我看一下。”秦珩看完十幾個人的名字,發現有印象的并不多,顯然這其中有一大半人最后都會為小明。
那鐘奕昀應該是也是這樣,他前世這個時間還不太了解娛樂圈,沒有太深刻印象的人會忘記也正常。
袁山見他陷沉思中,以為他在思考哪個小咖咖最容易攻破,期待地問:“怎麼樣?我們要換掉哪個?”
秦珩抬頭看他,好笑地問:“你當這節目是我辦的嗎?想換掉哪個就換哪個?”
袁山坐到他邊,皺了皺眉,“那你看名單那看麼久,等節目開始錄制就更換不了人了。”
秦珩的手指輕輕敲了敲沙發,“我看到好幾個伊藤的藝人,先去打聽一下這幾個人什麼況,大不了我行使一次我老板娘的權力,他們應該會給我這個面子吧?”
袁山都想翻白眼了,老板娘這份有什麼好炫耀的,語氣酸熘熘地說:“那不給也得給啊!你家那位能耐的啊,竟然這麼快就把公司拿回來了,那霍綱恐怕做夢都還不知道自己著了誰的道,真可憐。”
“你可憐他做什麼,錯誤是他犯下的,現在到了他該承擔后果的時候了。”秦珩看時間不早了,去廚房翻了下冰箱,食材滿滿的一看就是剛補的貨,他也是才知道霍圳獨自在家的時候是不怎麼做飯的,宵夜也都是挑簡單的做,但他每次回家冰箱都是滿的。
他回頭問袁山:“我今天不想做飯了,外賣吧?”
袁山掉外套卷起袖子說:“我來做吧,你都做了一星期了。”
大門這時候被打開了,霍圳穿著一西裝走進來,一只手拎著公文包,一只手捧著一束花,看到家里站著的兩人,問:“什麼時候到的?”
秦珩眼中閃過笑容,然后板起臉問:“你今天怎麼這麼早下班?”
霍圳把東西放下,抱著那束花走到他面前,“知道你今天回來所以早點回家,給,送你的。”
秦珩瞥了一眼那束花,很雜,但對于他這種送花老手一眼就能看出每種花的花語,一看就是送人的花束,但他懷疑霍圳未必知道。
他接過花,低頭笑了笑,笑容比花還,說出口的話卻不是那麼好,“你今天送我花是什麼意思呢?”
“慶祝你工作順利。”
秦珩挑挑眉,預料之中的答案,調侃道:“我還以為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呢。”
霍圳靠近他一步,從花束里出一朵玫瑰,也是他最悉的花種,塞進秦珩牛仔的口袋中,笑著說:“我要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豈是一束花能解決的?你怕是得拿刀噼了我。”
“倒也沒那麼嚴重,拿點東西來換就行了。”秦珩突然靈機一,想到了一個可以讓李鳴皓上節目的辦法。
霍圳拍拍他的口,問他:“晚餐想吃什麼?我來做吧。”
“咦,袁山呢?”秦珩疑地看看左右,剛才還在旁的人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霍圳一臉得意地說:“早走了,我們夫夫久別重逢他當電燈泡不太合適,袁經紀還是很懂人世故的。”
秦珩拿著花敲了他一下,“你這張這麼厲害,以前真的沒談過嗎?”
“不是我不想,而是沒時間,學業工作太忙了。”
“哦~原來如此,可惜了。”
“可惜什麼?”霍圳疑地看著他。
秦珩把花放在后,湊到他耳邊小聲說:“可惜沒能練出一如魚得水的本事啊。”
作者閑話: 小劇場:
秦珩:“知道你送我的花話語是什麼嗎?”
霍圳:“不知道,花店的員工幫忙挑的。”
秦珩:“你是怎麼代的?”
霍圳:“就說是要送給家里人的,人家經驗富,很快就選好了。”
秦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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