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雙向的事,不存在誰配合誰吧?你不愿意我當然不會勉強你。”
秦珩突然抬腳坐上他的大,兩人的距離近到能聞到對方上的味道,四目相對,霍圳覺全的熱度都被調起來了,某個地方正在復蘇,讓秦珩第一時間就到了。
秦珩絕對不是一個害的人,當著劇組工作人員拍床戲都不帶害的,他雙手搭在霍圳肩膀上,低下頭湊到他面前問:“霍總很急啊,憋很久了吧?”
“你難道不是?”霍圳稍微往后靠了一下,拉開一點和秦珩的距離,剛泡過澡的秦珩渾上下著,上是好聞的青檸檬的味道,頭發半干,劉海微微蓋住眼睛,但蓋不住他赤-探究的眼神。
霍圳是第一次到了秦珩上的侵略,他平時多數時候是慵懶的,除了皮子厲害點外給人覺一直都隨的,攻擊不強,只是不人約束而已,但此時此刻,哪怕他分開坐在自己上,霍圳依舊從他上到了野和侵略。
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上還是下?”
秦珩一條抬起來架在沙發扶手上,往前了,雙手從他的肩膀挪到了他的后腦勺,托著他的腦袋慢慢靠近,輕輕落在他高的鼻梁上,然后往下咬了霍圳一口,“你不會以為我是下面那個吧?”
霍圳刺痛了一下,秦珩可真是下了狠口,他了下,還好沒破皮,見秦珩要往后撤,他立即用手抓住他的腰往回扳,用力吻上他的。
秦珩常年健力氣不算小,但霍圳手長腳長,將他整個人錮在懷里,秦珩彈不得,只能任由他在自己上啃啃咬咬,用力不大,跟小貓似的,雜沒有章法,一看就不是個老手。
秦珩突然就不掙扎了,他心想:比經驗,十個霍圳也不是他的對手,他拍戲演過的吻戲都不知道有多了,自認為練就了高超的吻技。
他微微張,霍圳沒料到他會配合,舌頭瞬間了進去,然后就后悔了,因為接下來,他完全被秦珩帶著節奏走,想停停不下來,想繼續秦珩又不讓。
等兩人分開,霍圳微微有些氣,已經麻木地失去知覺了,盯著秦珩紅腫的雙,霍圳眼神發亮,像是被激起食的惡狼,“你很會啊,沒練吧?”
“演員嘛,什麼都得學一點。”
“那不如你教教我?”霍圳說完又去親秦珩,秦珩本來想拒絕,奈何慢了一步被逮了個正著,也就隨他去了,而這一次霍圳的表現確實比上一次好太多,相信用不了多久,霍圳也會是個中高手。
兩人都親到頭皮發麻為止,秦珩推開他站起來,去拿了件睡穿上,把空調溫度調低了兩度,坐在床邊說:“時間不早了,我要睡覺了。”
霍圳在沙發上平復了一下和心,“那好,晚安,明天多睡一會兒,我就不給你準備早餐了。”
霍圳正要離開,秦珩突然想起一件事,住他說:“你等一下。”
“難道你后悔了?”霍圳驚喜地問。
秦珩拿枕頭砸他,“想得!”然后去行李箱里翻出一套化妝品,裝進袋子里遞給他:“幫我送給你們公司一位楊麗麗的士,今天答應給的禮。”
“楊麗麗是誰?”
“人事部的,你問一下就知道了。”
“你為什麼要送禮?”霍圳一臉懷疑地看著他。
秦珩拍了拍他的口,將他往外推,“別想太多,就是給的禮而已,算是不簽名的補償吧。”
“你還有意思,簽名能費你幾秒鐘時間,竟然寧愿大張旗鼓地送禮,你不覺得自己本末倒置嗎?”
“不覺得,簽名是一種儀式很足的事,我不想做。”
“行吧,我明白了。”霍圳拿著袋子出去,看著房門在后關上,苦笑道:“當個都比當老公強。”
秦珩以為自己能在家休息幾天,沒想到才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袁山的電話就打來了,而且是以一種高到讓人崩潰的音量醒他:“阿珩,快起來,有工作!”
秦珩翻了個,不耐地說:“工什麼作?你不知道我昨天才回來嗎?”
“這個工作必須接啊,你快起來,我十分鐘后到你家。”
秦珩丟開電話繼續睡覺,覺還沒瞇一會兒就聽到腳步聲咚咚咚上樓的聲音,袁山有他家里的鑰匙,秦珩突然就想起了昨晚他和霍圳接吻的事,想著這鑰匙還是得拿回來,否則哪天被抓在床就尷尬了。
“快起來了,我讓何偉開車過來接你,中午隨便吃點東西,下午兩點開始錄制,半天時間就夠,而且很近。”
秦珩坐起來,閉著眼睛問他:“什麼工作非接不可?而且你還自作主張幫我接了。”
“是一個公益活,央視要拍一段公益廣告片,還有一首公益廣告歌曲。”
“唱歌?你都沒讓我提前學,現學現唱嗎?”
“放心,參與的明星多,你也就唱兩三句,那不是很簡單?”
“那麼多人參與的廣告為什麼一定要拉上我?不去!”秦珩重新倒下去睡覺。
袁山卻不肯,“人確實是不,但都是重量級大咖,你能上還是因為……總之,這是你樹立正面形象的大好機會,不要錯過了。”
“因為什麼?”
“啥?”
“你剛才說因為什麼?我這樣的條件應該還上不了央視的名單吧?”
袁山呵呵了兩聲,退后一步說:“這個,也不是什麼難堪的事,就是秦總給貧困山區捐了幾座學校,這次的公益廣告也是跟關山區兒有關的,然后就把你也帶上了,咱這也不算走后門,不丟人。”
秦珩徹底清醒了,睜開眼睛看著他,“這當然不丟人,我爸做善事我覺得很自豪,有什麼可丟人的。”他下床去洗漱,以極快地速度搞定個人衛生問題,挑了一件最板正的白襯衫黑西,然后就風風火火地離開家了,本不用袁山催。
袁山坐上車后還覺得不真實,問他:“你就因為你爸捐了錢所以就這麼積極了?”
“不是。”
“那是因為什麼?”
秦珩一邊照鏡子整理頭發一邊回答說:“因為你說的對,這對我的名聲有好,多做公益,傳遞,分,回頭工作室也把公益做起來。”
“這還用你說,哪家工作室不是剛立就開始做公益的?雖然你掙錢還沒花錢多,咱們現在只能做小公益,等以后你做得多了咱們再多做點。”
“多無所謂,都是心意。”
袁山盯著他的臉龐問:“我怎麼覺你今天的有點腫?”
秦珩下意識抿了一下,淡定自若地回答:“是麼?可能是昨晚吃了一整盤辣椒炒吧,今天嗓子也有點不舒服,你拿瓶水給我。”
“你不是克制著不吃辣的嗎?”
秦珩翻了個白眼,“我怎麼知道今天會有工作?”
“行行行,是我的錯,不過你下周就要參加中秋晚會了,這件事你沒忘吧?”
“沒忘,不是都定了唱哪首歌了麼?”
“彩排安排在下周二,也就一周時間了,你可得好好保護嗓子。”
“我比你更在乎這個,我可不想在全國人民面前丟人。”秦珩對唱歌和演戲都很認真的,絕對會做好準備應付工作。
“還有,既然都出門了,晚上我約了個訪談,一起做了吧。”袁山特淡定地說。
秦珩轉頭看他,手住他的耳朵,“你膽子了啊,都敢先斬后奏了,誰教你的?”
袁山笑著嗷嗷了幾聲,“不是你讓我去上培訓班的嗎,當然是前輩們傳授的經驗。”
“他們都傳授些什麼了?”
“他們說,做經紀人就要有經紀人的樣子,不能什麼都聽藝人的,要拿出威來,該安排的工作就要安排,否則每個藝人都想休息,尤其是私生活方面更應該嚴格控制。”
袁山說完還意有所指地看了秦珩一眼,這要是在四個月以前上的課,估計秦珩說要和霍圳結婚時他都能跳出來反對,雖然不一定有用。
“行!學的好!”秦珩咬牙切齒地稱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