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開車帶著霍圳回自己家,霍圳的助理已經將他的行李運來了,堆放在大門口。
“東西還多。”秦珩看到了許多箱子還是從國外運回來的,連封條都沒拆,顯然是霍圳比較用的東西。
“我這人比較念舊,從小到大的東西留的比較多,但不常用,你找間儲間給我放就好了。”
秦珩幫他錄了個指紋,笑著說:“還好我家房間多,不然你這些寶貝就得住垃圾桶了。”
他進門后鞋子一踢,然后往沙發上一躺,指著廚房旁的小房間說:“那里原本是保姆間,不過我不需要住家保姆,就給你放東西吧。”
霍圳和助理一起將東西搬進去,秦珩全程看著,尤其是霍圳搬東西時鼓鼓的肱二頭和線條完的嵴背線,突然覺得口有些。
單從外貌和材論,霍圳真的帥的沒話說,是那種渾散發著男荷爾蒙的致命吸引力,讓人忍不住想靠近一親一親。
他起去廚房拿了幾瓶冰飲,靠在墻上看他們忙活,問:“你就不怕哪天我不高興了把你的東西扔了?”
霍圳轉頭看他,疑地問:“你還有拿東西發泄脾氣的嗜好?”
秦珩被問住了,眼珠子一轉,搖頭說:“沒有,但不保證喝醉酒的時候手腳不大腦控制。”
霍圳隨口說了一句:“那以后你喝醉酒的時候我都陪著你,這樣你就可以對著人發脾氣了。”
秦珩聽到這句話愣了許久,他的人生中一直都缺一個人,上輩子會迷江宇斐多半也是因為他看起來乖巧安靜,他以為對方可以陪伴自己度過余生,但實際上,他們真正在一起的時候并不多。
突然聽到有個男人說愿意在他醉酒的時候陪著他,他怎麼就那麼心呢?
“霍總公務繁忙,哪里有時間陪我這個小明星啊?”秦珩半開玩笑地說:“以后纏著你的人多了去了,我見你說不定還得提前預約呢。”
霍圳從行禮中拿了一個盒子遞給他,“帶著這個,你就可以無時不刻聯系到我了。”
“什麼東西?”秦珩好奇地打開盒子,發現竟然是一款手表,做的并不算致,有些獷,但戴在男士手上正合適。
“手表,你敢戴嗎?”
秦珩直接把手表戴上,又研究了一下功能,發現里頭僅存了一個電話號碼,還發現了一個定位,就在離自己幾步遠的地方,是誰的一目了然。
秦珩震驚地差點要跳起來,“這……這是你的私人定位?”
“對,那個號碼也是私人號碼,有急事找不到我時就撥這個,哪怕靜音我也能接收到。”
秦珩默默地把手表拿下來放回盒子里推還給他,“我覺得……我們之間應該用不上這麼私的東西,我有事會找你助理的,真正十萬火急的事我也不會找你啊,遠水解不了近。”
霍圳看了他幾眼,把手表接過來丟回自己的行李箱里,轉過說:“隨你,不過我還是希你能信任我多一些,畢竟我們是親的合作伙伴。”
“那當然。”秦珩轉回廚房里,背對著他問:“我煮點宵夜,你吃嗎?”
“好。”
婚后的第一天同居生活因為那個手表顯得有些尷尬,秦珩吃完夜宵給霍圳指了他房間的位置就躲回房間去了,看了一會兒劇本,正準備睡覺就聽到敲門聲。
他隔著房門問:“有事嗎?”
“睡了?”
“啊。”
“那明天再說吧。”
秦珩跑去開門,出腦袋問:“什麼事?”
霍圳穿著睡睡,看秦珩出的半邊熘熘的肩膀,咳嗽一聲問:“你家客房的風格我不太喜歡,我可以改嗎?”
秦珩暗暗松了口氣,天知道他多怕霍圳會邀請他一起共度良宵,“可以,除了我的臥室、書房和音樂室,其他的你都可以。”
“好,那等你出差了我再找人來裝修,早點睡,晚安。”霍圳轉回了客房,躺在全新的床上,發現居然比躺在霍家的床上舒坦,高高興興地拿出平板繼續工作。
有人連線,霍圳關小音量接聽起來,隔著海洋的另一個國度此時正好是上班時間,霍圳與下屬連線談了一個小時才搞定一個方案,等結束工作已經是凌晨兩點了。
回國一個多月了時差依舊沒調回來,在霍家老宅也是整夜整夜失眠,霍圳還以為今晚換個新環境肯定也睡不著,沒想到倒下沒多久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