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順序?
聽到林玄說地板上的某塊碎上刻著死亡順序,圍觀的眾人愣了一下后,急忙湊過腦袋張著。
人群最中央,魏健竹、張禹賓、雷石祥三人也是湊了過來,好奇的張著。
然而,看著林玄所指的這塊,眾人強忍著惡心凝視許久,但卻依舊未能發現什麼。
“死亡順序?在哪里?我怎麼沒看到?”
張禹賓轉過頭盯著林玄,目之中滿是狐疑。
這小子莫不是在哄騙自己?
“你們沒看到嗎?”
林玄眨著眼睛,在愣了片刻后猛地恍然大悟。
“對對對,我差點忘了,你們可能忘記這是那個部位了。”
雷石祥實在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了,急忙催促著問:“你就別打啞謎了,快說吧,要不然可能會有更多人死的!”
林玄聳了聳肩,淡然道:“若都是此類人的話,還真是死不足惜!”
聞聲,雷石祥愣了下,卻是不在多言了。
的確,犯下這般罄竹難書的罪過,死不足惜,又何必耗費力去救他們呢?
林玄這會也沒了調笑的心思,漠然說道:“這是劉天虎部落下的塊,你們可以仔細看看,這上方是不是有些細小的紋路?”
聽得此言,眾人紛紛看去。
“咦!”
突然,人群中有一名除邪衛驚咦一聲,仿佛看到了新大陸般開口道:“還真有哎!就好像常坐在什麼上下了痕跡似的。”
?痕跡!
聽到這話,眾人腦海中靈一閃,急忙抬頭椅子上看去。
只不過,此刻的那把黑椅子已經被污徹底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痂凝固在表層,完全看不到有任何的印記。
最前方的魏健竹即可說道:“再提幾桶水去。”
片刻后,伴隨著水被沖刷一空,終于,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名字暴在眾人眼前。
徐凱!
“徐凱!是徐凱的名字!”
“臥槽,太秀了!還真的有名字!”
“還真是死亡順序?你大爺的,這鬼東西還真會玩。”
人群中傳出一道道議論聲,眾人面震驚,皆是駭然不已。
這時,又有人焦急說道:“快!快看看徐凱座位下刻著什麼,要是咱們先找到下一個害者,或許就能抓住那只正義鬼了。”
顯然,經過劉天虎和徐凱的事件,已經有一部分認同了林玄的大膽觀點。
這家伙,還真是個富含正義的惡鬼啊!
噗!噗!噗!
伴隨著又是幾桶水被潑了上去,黑椅上小拇指蓋大小的字跡很快顯了出來,眾人立刻湊上前想要查看。
可就在這時,院子里突然傳來一聲怒喝。
“來人啊!快來救火啊!”
這大喝聲來的極其突兀,并且異常響亮,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這一刻,似乎也只有林玄一人沒被殿外的聲音吸引,他目凝視著黑椅,面驟然一驚!
因為那黑椅上刻畫的名字赫然是——劉保民!
“臥槽!沒看出來這家伙也是個十惡不赦的。”
林玄眼眸微瞇,心中頓時涌出萬千思緒。
這家伙暫時還不能死!
下一刻,他驟然喝一聲,“娘嘞,哪兒著火了?快去救火啊!”
說著話,他反手提起兩把黑椅越過眾人便往外沖,在鎮鬼司一眾人懵的目下奪門而去。
“喂!先別跑啊!還沒看見那把椅子上刻著誰的名字呢!”
后張禹賓的聲音遙遙傳來。
“還看個鬼啊,先救火最重要,管他是誰的名字呢,反正也是十惡不赦之人,死就死球了。”
林玄的聲音遙遙傳至,繼而越來越遠。
殿眾人怔了片刻,繼而一個個疾馳而去。
沒錯,還是先救火比較重要,管他下一個死的是誰呢,反正也是十惡不赦的,死就死了!
……
……
“咔嚓!”
“噼里啪啦!”
火沖天而起,冒了足足有數米高,照映的周圍一片火紅、炙熱。
當張禹賓帶著一大群人來到了發生火災的院子外時,看著那冒起熊熊大火的房屋,他頓時一陣語塞。
這踏馬不正是林玄的院子嗎?
這才剛剛住了幾天啊!咋就給點了?
你丫純純房屋破壞者啊!
然而下一刻,打量了一圈周圍的況后,張禹賓頓時凝起了眉頭。
他形一閃來到了一名鎮守衛面前,急切問道:“林玄呢?他跑哪兒去了?”
“進……進里面去了!”
那名鎮守衛指了指火海的方向,剛剛他都沒注意, 就看見一個黑影提著兩把椅子,唰的一下就竄進去了。
“艸!這傻帽!著了就著了!又不是踏馬沒空房子了!”
張禹賓恨鐵不鋼的怒罵一聲,轉就準備撲進去火海救人。
“轟!!!”
可就在這時,炸裂聲忽然從火海的方向傳來。
張禹賓急忙扭頭看去,只見一黑影扛著一方碩大的棺材,從火海之中猛撲而出。
伴隨著,還有一道聲音傳到眾人耳中。
“UU看書 www.uukanshu.com我勒個,差點把勞資的棺材給燒了,這可是價值三十萬的寶,燒了就完蛋了。”
張禹賓:“……”
“走了走了,都回去吧,已經燒完了,也沒啥可救的了。”
眼看林玄安然無恙,張禹賓一擺手,當即便帶著一群人撤了。
廢墟與重建工作自然有專人負責,至于林玄今晚的住……
管球他,凍死得了!
……
夜晚,月再臨。
“所以,今晚又得宿街頭?”
后是已經徹底燒了灰燼的屋子,空落落的院子伴隨著寒風的呼嘯,看上去異常凄涼。
林玄突然發現自己陷了一個詭異的魔咒中,只要是自己住的房子,用不了多久必然會被毀掉!
“娘希匹!搞事啊!”
林玄一把扛起了棺材往鎮鬼司外走去,他不準備再睡覺了,今晚得去看著點劉保民。
如果不出林玄所料,那鬼差定然會去找他劉保民。
若是自己不去看著點的話,恐怕明天鎮鬼司大殿便會出現劉保民的尸塊。
……
保民酒鋪。
“砰!”
突兀的,一聲似乎是劇烈關門的悶響傳到了樓下大廳之中。
“啥況?”
值班的店員抬頭看了眼樓梯的位置,目中出了疑。
老板這是在干嘛?瘋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樓上房間中的劉保民眼中同樣出了濃烈的疑。
這門咋了?瘋了?怎麼就自己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