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廠商？”念靈兒疑道。

“嗯，採購玉石原料的地方。”秦明解釋道。

“哦！好的。”念靈兒道。

“姐夫，我也想去！”念誠眼前一亮道。

“弟弟，你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不能長時間走！”念靈兒勸說道。

“可是……我真的很想去，出了院就又呆在家裡，我都快憋瘋了！”念誠一臉鬱悶道。

“念誠也一起跟著去吧，曬曬，多走一下，反而對有好。不過要是中途走累了，一定要跟我和你姐姐說，不能著不吱聲。”秦明道。

“嗯嗯，謝謝姐夫！”念誠笑著點頭道。

三人吃過早餐，一起下了樓，秦明打個出租車，開門上了車，坐在副駕駛，念誠兩姐弟坐在後排座位。

出租車大哥這趟活不容易啊……

“師傅，左轉，前方在右轉，對對……然後左前方在轉彎……”秦明看著趙古給他在紙上畫的簡易地圖，一頓指揮。

出租車大哥很有耐心，按照秦明指的路，駛過繁華的街道，穿過寂靜的小巷……

“就停在這裡吧，謝謝司機師傅！”秦明微信掃碼，多付了20元錢，和念靈兒兩姐弟下了出租車。

三人眼前，左右立著兩長排房子，最前排和最後一排房子都安著鐵大門，兩側各站著一名穿黑西裝，頭戴墨鏡的男子，大門正前方擺著老式的單人課桌凳子，一名賊眉鼠眼的中年男子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手裡端著茶杯，滿臉嘚瑟的喝著茶水。

兩長排房子每個房門口都有一兩個人坐在板凳上吆喝，房子中間約有兩輛並排轎車的寬道，道上稀稀兩兩來忙行人，有的跟坐板凳的人討價還價，有的在四觀……

秦明來到喝著茶水的中年男子跟前，念靈兒和念誠站在秦明後。

“莫不是走錯了地方？！”中年男子看秦明走了過來，從鼻孔裡吭嘰了一聲問道。

“錯就錯，那就將錯就錯！”秦明答道。

“將錯就錯也是錯！”中年男子反駁道。

“那就一錯到底！”秦明答道。

“呵呵，兄弟，我這有口子好貨，怎麼樣？瞭解一下！”中年男子轉著他的那雙鼠眼道。

“嗯？暗語好像已經對完了吧！”秦明疑道。

“呵呵，兄弟，這不是暗語，是我看你長的一表人才，不拘小節，想必也是大手筆的人，我這裡有渠道，剛進的上好的原石，有沒有興趣瞭解一下？”中年男子眼神諂解釋道。

“哦？行啊，說明一下啊！”秦明道。

“呵呵，兄弟，你也知道，我這渠道得來的不容易，哎！看和你投眼緣，才冒著風險告訴你，你可千萬別和其他人說，你就給我兩萬意思一下就行，我也算心裡多有點兒安！”中年男子嘆著氣，頗爲替秦明著想道。

“哦！謝謝你的好意，既然你冒著風險那就算了，我們三人還是先自己進去看吧！”秦明語氣平淡道。

“靠！我看起來很傻嗎？張口閉口就要坑我兩萬！”秦明心裡嘀咕道。

“哎！兄弟，誰讓我與你有眼緣呢，這樣吧！今天我就你這個朋友，你給我一萬就行了！”中年男子裝作勉爲其難，頗爲夠意思道。

“開門吧！”秦明實在不想再費口舌，語氣有些不耐煩道。

“開門！”中年男子臉慍，回頭衝門兩側的墨鏡男子道。

兩名墨鏡男子將鐵大門打開，秦明和念靈兒兩姐弟走了進去……

“切！算什麼東西！一地攤貨，裡來的土包子，看那些個老狐貍不狠狠宰死你們！”中年男子看秦明三人走了進去，滿臉不屑道。

“三位貴客，第一次來吧？來本店看看，保證都是好料子！”一位中年子，抹著濃妝，穿得花枝招展，眉不自覺的上挑，衝秦明拋了個眼道。

“額……”秦明打了個激靈，不過倒是可以跟這位大姐套套話，打聽一些有用的消息。

“真的嗎？姐姐，都是好料子？”秦明笑道。

“放心吧，姐姐還能騙你不！”濃妝子笑道。

濃妝子把秦明三人帶進約有30平米的屋子，屋子裡堆滿了原石料子。

“弟弟，這都是姐姐新進的原石料子，隨便挑隨便選，看中了和姐姐說啊！”濃妝子道。

“嗯嗯，好的，姐。”秦明點頭道，遞給靈兒個眼。

念靈兒會意，和念誠到一旁去挑選石料。

“姐姐，您看咱們這行，我這也不是特別懂，這石料一般都怎麼挑選能更容易切出綠！”秦明明知故問道。

“弟弟，別的不敢說，挑選石料姐姐可是行家，首先是聽，用手輕敲石料，玉石和普通的石頭度不同，聲音也會有所不同；然後是看，用強手電照石料……”濃妝子滔滔不絕跟秦明講道。

“嗯嗯，是嗎？姐姐你真厲害……”秦明裝作恍然大悟，頻頻點頭，捧著濃妝子臭腳道。

秦明聽濃妝子告訴自己如何挑選石料，所說的話基本都是真的，不過就是很基礎的東西。

“姐姐，那你們這開採原石一般都是在哪啊？”秦明問道。

“嗯？弟弟，你問這個幹嘛？”濃妝子有些警惕道。

“額……呵呵，就是聽姐姐剛剛跟我說得這些，對我來說實在太用了！尋思趁此機會能和姐姐多取取經！”秦明一臉崇拜目道。

濃妝子看秦明這副迷弟表，很是用，心裡得意卸下防備道，“哈哈哈，你這麼說，姐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既然弟弟這麼興趣，那姐姐就和你好好說一說，這玉石原料主要開採地在新疆一帶和……”

濃妝子跟秦明聊了很多關於們這行的門道。

秦明頻頻點頭記下，心裡盤算著時機要有自己的原石開採基地……

“秦明，挑選的差不多了！”念靈兒道。

“哦？這速度快啊！”秦明說著，來到念靈兒側問道，“怎麼樣？靈兒，有好料子嗎？”

“嗯！嗯？”念靈兒先是點了點頭，猶豫片刻又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