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眼裏閃爍著鋒芒!
“落後就要挨打!是時候騰出手收拾一下花子虛和西門慶了!”
正如李清照不喜歡武植一樣,他的確是一個人!但同時,武植也是一個非常明的生意人,從到大的經驗告訴他,該出手時就出手!
西門慶和花子虛一起欺負到他頭上來,武植是該主出擊了!
花子虛渾渾噩噩地睜開雙眼,昨晚上吃了兩顆藥之後睡得跟死豬一樣,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這時候房間門被人推開,一個青樓廝走了進來。
花子虛連忙抓住廝的手,直勾勾地盯著問:“怎麽回事?我為什麽會在這裏,是誰把我送過來的?”
“回花大人,是西門大人。”廝。
一聽到西門慶的名字,花子虛猛地問:“那西門慶人呢?”
“不知道,西門大人昨晚上派人把你送到這裏,他自己不見人影。”
花子虛愣了片刻之後,終於反應過來,自己做事背西門進給了啊!
他好心好意地要撮合西門慶和潘金蓮的事,結果沒想到竟然把自己家的滴滴娘子也給搭進去了。要知道,這李瓶兒自迎娶進家門之後,他花子虛可從來沒有過啊!
一連想到李瓶兒在西門慶的下輾轉承歡,花子虛是越想越生氣,口裏麵就覺堵了一口氣出不來!
死死地抓著拳頭,兩隻眼睛都快要噴出火花來。一把將白勝推開,咬牙切齒地要走出去。
廝連忙拉住花子虛的袖:“花大人,你昨晚上了四位姑娘相陪,錢還沒給呢。”
“賒賬!我現在手上沒帶錢。”
花子虛現在急著要找西門慶算賬,看都沒看廝手裏拿出來的賬本,直接提筆就在上麵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眼看著花子虛急匆匆離開,隔壁房間門被人推開,武植麵帶笑容走了出來。
那廝恭恭敬敬地從賬本裏麵取出了一張紙,剛才花子虛就是在這張紙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而當武植把紙完全鋪張開的時候,隻見紙上抬頭竟然是“和離書”!
和離書,也就是古代的離婚協議書!
這張和離書上清清楚楚地寫著,花子虛和李瓶兒兩人夫妻不和,不順,因此和平離婚!
花子虛對此事全然不知,走出了宜春院!
“西門慶你給我出來!”
“王八蛋,虧老子那麽相信你,把你當自家的好兄弟!對你掏心挖肺!可你呢,你他娘的竟然敢對我幹出這種事來!!”
花子虛沒有回自家門,走到西門大宅門前,拿起石頭就重重砸那朱紅大門!
若是換尋常人,守門的兩個家仆恐怕早就已經把拳頭給掄過來了。
可是,花子虛畢竟跟西門慶平日裏稱兄道弟,家仆們不好多什麽,隻能在旁邊不停地勸。“我家大人出門啦!你要真有事等他回來再吧。”
“我不信!西門慶你這個狗雜種肯定是在家裏麵躲著,不敢出來見我!
花子虛滿腔怒火無發泄,扯著嗓門站在大道上如同潑婦一般罵街。
往來的行人慢慢的匯聚在一起,笑嗬嗬地看戲。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看花子虛這種仿佛老爹老娘被西門慶給殺了的表,就知道這兩個人肯定是鬧了大的矛盾。
西門慶在穀縣魚鄉裏,欺男霸,無惡不做。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現在終於有人站出來囂了,一個個都在邊上圍觀。
花子虛在門外鬧得越來越兇,掙紮著要進院,找西門慶討個公道。家裏仆人見事越鬧越大,就連忙轉進院,報告主母。
“大娘子不好了,不好了!”
婢急急忙忙的進院,此時吳月眉、李清照還有趙芙笒,三人正坐在院子裏賞花。吳月眉的眼角微微泛紅,李清照也是臉低沉。隻有趙芙笒在邊上開心的吃著糕點,晃著腳丫子,一副看戲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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