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玥合上門後,拉著哥哥到桌邊坐下,然後拿出了放在懷中的一個布包,利落地展開布包,其中放的正是從李家藥鋪買的數十銀針。昨日,已經把這些銀針細細地消毒過了。
南宮昕好奇地打量著那些銀針,單純地問道:“妹妹,你準備了這麽多繡花針,是要學繡花嗎?”
南宮玥斜眼看了看南宮昕,不知為何南宮昕打了個寒戰,總覺妹妹的眼神……壞壞的?
南宮玥拿出一塊帕子,細細地拭了拭手,然後拿起其中一銀針道:“哥哥,我來幫你紮幾針好不好?”
南宮昕仿佛了極大的驚嚇般差點沒跳起來,可憐兮兮地看著南宮玥,眼睛像小鹿一樣漉漉的,怯怯地問:“妹妹,我是哪裏惹你不高興了嗎?”他那眼神仿佛在說,妹妹,如果他有錯,一定改!
“哥哥,你想不想變聰明起來?”南宮玥一霎不霎地看著南宮昕,一臉認真地問。
南宮昕用力地點了點頭,他自然是知道自從自己五歲摔了一跤後,就變得跟旁人不一樣,其他人表麵上對自己笑,可是實際上卻都看不起他。
他看了看南宮玥手裏的銀針,不自覺地了,眼睛霧蒙蒙地問:“紮了針就會變聰明嗎?”
“嗯!”南宮玥堅定地應道,“雖然可能要花上幾個月,甚至更久。但是哥哥你一定會越來越聰明的!”
南宮昕是非常相信妹妹的,卻也非常怕疼。他又看了看那銀針,吞了吞口水問:“會很疼吧?”
“不疼的。”南宮玥道。
南宮昕又猶豫了一下,比了一個食指,“就一針?”
南宮玥搖了搖頭,“要紮上十幾針才行!”知道再這麽下去,哥哥恐怕能磨嘰很久,幹脆果斷地把手上的那針往自己頭上紮去,“這樣好不好?我紮一針,你也來紮一針?”
“妹妹!”南宮昕激地了起來,連連擺手,“不要不要!快拔出來!”說著,小可憐一樣的癟癟,委曲求全道,“妹妹,你別紮自己了,紮我好了!”他閉上眼,長脖子,一臉英勇就義的表。
南宮玥得笑出了淚花,這就是的哥哥,最疼的哥哥,哪怕他自己疼,也不願有一點點的難。
南宮玥不再猶疑,又從布包中取出一銀針,飛快地紮上玉枕,然後是承靈、風府、頭竅……一共十五個道。若是此刻有他人,便會看到的手勢是如行雲流水般流暢優雅,就像那翩翩起舞的絕世舞姬,得不可思議。
紮下最後一針後,南宮玥舒了一口氣道:“哥哥,好了,你可以睜眼了。”
“好了?這麽快?”南宮昕不敢置信地睜眼,下意識地手去頭,“一點也不疼啊!”
“別!”南宮玥趕忙住他的手,幫他把銅鏡拿了過來,對著他的臉一放。
“哇!”南宮昕不敢置信地打量著鏡中的自己,“我就跟刺蝟一樣!哈哈,妹妹,你太厲害了,真的一點也不疼!”
“我沒騙你吧。”南宮玥笑嘻嘻地說,“十天紮一次針,慢慢地,哥哥你就會越來越好的!”心裏對自己說,藥引的事得想想辦法才行!
兩兄妹愉快地談著,時間不知不覺流逝……
**
又是兩日眨眼即逝,一下子便到了進宮那日。
進宮流程繁瑣,五更就要出門,一大早,天還沒亮,林氏便帶著下人捧著一盒首飾,以及一套新裳來到南宮玥的屋子。
見南宮玥還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林氏憐地了的頭,笑道:“好孩子,今日你第一次跟著祖母進宮,娘一定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快來看,娘給你準備了些首飾,都是娘當初陪嫁帶過來的,我們玥姐兒戴了肯定好看。”
一朝穿越,重生異界! 她是帝都豪門的千金。 上流的名媛圈內皆傳,她是一朵高級的交際花,對男人,皆來者不拒。 她發現自己患了一種致命的癌癥,在某一夜的大廈之上,她被曾經的情敵下了毒香,與情敵一起墜樓而亡。 再次睜眼,她卻發現自己變成了王妃。 還穿越到了一個玄幻的大陸! 修煉、靈氣、煉藥? 但是……所謂的夫君竟然與前任長得一模一樣? 並且還非常地渣? 嗬嗬,沒關係,那她就將計就計讓他用一紙休書將自己休了! 回到將軍府,她依然是備受疼愛的寵兒。 隻是她卻意外地惹上了某個男人! “女人!你若是再敢招惹外麵那些野男人!我保證他們見不到第二天的陽光!” 男人那張邪魅俊逸的麵上冰冷無比,散發著一股唯我獨尊的霸氣! 她小聲地嘟囔了一句,“我隻是看看而已,又沒勾引他們!” 男人麵色一黑,一個閃現,將她禁錮在懷中,望著女人絕美靈動的麵容,他卻是不能打也不能罵! 那麼既然如此,他就讓她給他生個孩子! 他要昭告天下,她是他帝流夙的女人! …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还他一针!人再犯我,斩草除根!!她,来自现代的首席军医,医毒双绝,一朝穿越,变成了帝都第一丑女柳若水。未婚被休,继母暗害,妹妹狠毒。一朝风云变,软弱丑女惊艳归来。一身冠绝天下的医术,一颗云淡风轻的心。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棋子反为下棋人,且看她素手指点万里江山。“江山为聘,万里红妆。你嫁我!”柳若水美眸一闪,“邪王,宠妻……要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