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傀儡再現

    我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心說這是什麼況，既然你都不沒打算殺我，那你之前問我這麼多幹什麼，還這麼神兮兮的，搞得我神經張。

    鬼面人看向我，用一種近乎是幽怨的語氣說道：“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和他的事也該冰釋前嫌了。”

    我一聽，心裡“嗯”了一聲，心說我靠，果然有故事。只不過就是不知道這個鬼面人和我父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而且之前他也說了，他變現在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似乎還是我父親造的。這是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才讓這個人變這個樣子？

    “你真是他兒子。”鬼面人說道。這說話的語氣不鹹不淡的，我差點沒聽出來這是個疑問句。

    我看了一眼胖子，發現胖子微微點了點頭。

    “對。”我說。

    “那就好了。”鬼面人站起來，走到口背著手看向外面。

    我看著他的背影就是一愣，心說我靠，這是在跟我玩懷麼？就在我愣神的時候，胖子拍了我一下：“發什麼呆呢，這一看就是有事要跟你說。趕過去啊。”

    我看了一眼胖子，又看向那個鬼面人。心說等會我過去了之後，他不會我跪下吧？然後從懷裡拿出一本殘破的書放到我面前，說，看我與你有緣，這本武功籍就贈與你，希你能以天下蒼生為己任，鋤強扶弱匡扶正義雲雲。末了又跟我說，孩子啊，你爹爹就是被XX給殺害的，你要潛心修行，我相信終有一天，以你的武功，絕對可以獨步天下。

    去.你.媽.的，太特麼扯淡了。

    我甩了甩頭，站起來走過去。

    東頭還是有風灌進來的。不過由於裡面升有火，在這麼冰火兩重天的界，竟然覺到一前所未有的涼爽。

    “那時候，我就是在這裡遇到了你的父親。”鬼面人說。“那時候我快凍死了，你父親把我帶回這個山，生火給我取暖。”

    我一聽，心說我靠，果然還是跟我老爹扯上關系了。急忙問他：“那我父親呢？他現在在哪裡？”

    鬼面人搖搖頭：“我不知道。這個山是你父親發現的。他在救下我之後就離開了。”

    “那你......”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會變這個樣子。”鬼面人問道。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你父親在救下我之後進到了那個裡面，就再也沒出來過。”鬼面人說。說著，我就看到他轉過來面對著我，抬手在自己的臉上索了一陣。然後抓住個什麼東西猛地一撕。一張臉皮就這麼被撕了下來。

    我被嚇了一跳，眼睛瞪得跟個牛眼一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一口氣沒倒上來差點暈過去。好不容易緩過神來，我這才發現，我面前站著的竟然是一個人。一個容姣好，但又不失嫵的人。

    我靠，人！這怎麼會是一個人？我下意識就往後退了一步。胖子他們看到我的作，齊齊站了起來就要過來。我抬手往後了，示意他們不要過來，然後這才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人。

    首先第一眼，當然是看了。不是我好喜歡盯著別人的看。只是這個部位是最容易分辨男別的一個標志而已。看了之後發現平平的，沒有一點弧度。我有點愣，心說我靠，姐姐你是發育不良啊？可卻說：“你不用看了，我就是的。”

    “那你怎麼......”我問。

    重新把手上的那張面戴到臉上。又恢複到了之前鬼面人的樣子。整個過程不到三十秒。戴好之後，這才回答我。不過這次，為看了證明是個的，還故意把自己原本的聲音了出來：“在這個山裡等你過了這麼久，就是為了等你的到來。”說完之後我就發現的嚨了一下，鬼面人的聲音再一次出現：“你父親在進去之前，把我換在了這裡。說是必須要等你出現了，我才能夠離開。”

    我點了點頭。雖然聽的不是很懂，可我明白這個鬼面人一定是因為什麼原因，有個把柄什麼的被我父親抓住了。然後我父親用這個把柄作為要挾，讓在這個山裡等我。把柄是什麼我不關心，現在的社會，幾乎所有的東西都有可能為一個把柄，我所關心的是，為什麼我父親會料到我就一定會來到這裡？如果我沒有來的話，那這個鬼面人豈不是要在這裡過上下半輩子？還有，我父親把留在這裡，是想讓給我傳達些什麼信息？如果是重要的信息，為什麼要等我到了這裡才會讓我知道，而不是把這些信息保存在一個我可以輕而易舉就能得到的地方？

    “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是你在這裡，而不是別人？”我漫不經心地問了這麼一個問題。因為我現在的腦子還有點轉不過彎來。為了不讓看出來，我決定先隨便問一個問題拖一下時間。這是個本能的反應。

    “因為我是外八行裡的人。”鬼面人說。

    我一愣，心說我靠，不是吧？這荒山野嶺的，隨便往裡面一鑽都能遇到個八行的人？

    “這個你應該會很悉。”鬼面人說著，右手忽然往上一抬。我瞬間就覺到左手左腳被一個什麼東西了一下。接著右手往後微微一拉，我的左手和左腳幾乎同事就跟著有了反應，竟然也跟著右手後撤的方向運了一下。

    “悉麼？”鬼面人放下右手。與此同時我也覺到手腳上的那種覺消失了。

    我在腦海裡仔細回想了一下，一個影立馬就浮現在了腦海裡。

    “阿麗！阿麗也會這一招！”我說。“你是......阿麗？不對啊，你不是失蹤了麼？不對，你不是阿麗。”

    鬼面人搖搖頭：“我不是。不過我跟同屬八行之中的一行。”

    我“噢”了一聲，心說難怪。這手法跟阿麗好像。我記得這種技巧，好像是傀儡。

    “你是哪一行？”我問。

    “這個不能說。”鬼面人搖搖頭：“而且也不重要。”

    “那什麼是重要的？”我問。

    “你難道就不關心你父親為什麼要讓我留在這裡等你？”

    我心說哥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要是我先開口問你，搞不好你還要買一回關子不肯說呢。現在倒好，這可是你自己提出來要告訴我的。

    “那你說吧。”我說。

    “你父親讓我在這裡等你，就是為了讓我告訴你一句話。”說。“你父親早就料到你會找到這個地方來。所以他就讓我在這裡等著你。”

    我一愣。告訴我一句話？我靠，就一句話啊？那為什麼不把這句話寫在當初留給我的那封信裡面？這不是省事多了？

    “什麼話？”我問。

    “追尋答案，就要背負知道答案之後的結果。”鬼面人說。說完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是不是理解不了這句話？”

    我搖搖頭，可隨即又點點頭。

    “當初外八行為了尋找那個東西的破解之法，差點就被曆史給抹殺了。”鬼面人說。“如今八行還是不死心，仍舊堅持尋找那個答案。那麼，”說著，鬼面人抬頭盯著我的眼睛：“你們這些新生代的，也注定逃不了這一場災難。”

    我在心裡翻了翻白眼，心說說話就好好說，怎麼搞得跟拍電影一樣，說句話語調還這麼高低起伏的。

    “然後呢？”我問。“你剛才也說了，是八行的人都在追尋這個，所以你也在所難免的要參與進其中吧？”

    “不由己。”說。“你不是我這一行中的人，按理說我不應該對你說太多的東西。可我還是想要告訴你。趁著現在陷的還不深，拔出來還來得及。”

    我搖搖頭，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看著我這邊的胖子他們，說：“來不及了。我為了找到這個所謂的答案，犧牲了好多東西。這就像是賭博，我已經輸了所有的東西。我現在要用命，來做著最後的拼死一搏。”

    鬼面人微微歎了一口氣：“隨你去吧，反正你不是我這一行裡的人。”說著示意我看向口外下面的山林。

    “你看，這一片山脈只有在晚上，才會這麼安靜。”說著，鬼面人嚨裡“呼嚕嚕”的響了一下，接著一聲類似於野低嚎般的聲音傳了出來。

    聲音居高臨下傳到了下面的森林裡，沒一會下面各種野的聲就響了一片。

    “你看，安靜之下，藏著多嗜的猛。它們，可都是吃人的啊。”

    我撇撇，沒去搭理。問道：“你剛才說，我父親已經進去了。”

    “是的。”說。

    “什麼時候進去的？”我問。

    “三年前。”鬼面人說。“在那之前他曾被一群人追殺至此。為了躲避追殺，他就在這片山脈裡藏了下來。直到我的出現――我當時也是奉命想要過來探查一下那個畜生的況怎麼樣了，所以才會過來。只不過當時出了一點意外，差點就死在這裡了。”

    我“噢”了一聲，沒有再繼續往下追問。而是開始思考著一些問題。鬼面人看我唯有再問下去，倒也不著急，就這麼站在我旁邊靜靜地等著。

    我從假冒的大伯二伯找到我，一直到現在。時間也有快一年了。我父親是三年前來到的這裡。那麼時間上倒是沒有問題了。可他是被追殺到這裡的。是誰在追殺他？假冒的大伯二伯？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總覺還是有哪裡怪怪的沒有想通。可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我撓了撓頭，心說我靠，現在的事一波接著一波，腦子都快要炸了。這時候鬼面人忽然說道：“你也不用急。從我在這裡看守開始，除了你的父親之外，還沒誰能夠進去。”

    “這三年來你一直在這裡守著？”我問。

    點點頭，用非常肯定的語氣說道：“沒錯。”說著指了指我後壁上的那些坑，說：“這些都是不知天高地厚，想要進去的人。為了防止萬一，我就先手了。”

    我點點頭：“那為什麼我父親能夠進去？”

    鬼面人似乎並不意外我會這麼問，眼睛裡還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因為你父親是韋家人。你們韋家人擁有的那種能力，可以讓你們能夠避開那個畜生，順利接近那個。”

    “什麼能力？”我問。我心說你二大爺的，和濤不說，胖子不說，蘭也不說。你總不可能跟他們是一夥的吧？

    “認路的能力。”鬼面人說。“你們能夠找到接近那個的路。”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就意識到了。對於我，說的是“接近”那個。而對於我父親，用的是“進”。難道那個不是一個東西，。而是一個空間？人還能進去？想著我就看向和濤，心裡海底隔著，心說和濤也沒跟我說過是這麼個況啊。我靠，難道和濤自己也不知道？

    “那個，到底是什麼？”我問。

    “我不知道。”幾乎是我話音剛落。鬼面人就回答了我。

    “那你為什麼世道我父親已經進到那個裡面去了？”我盯著他的眼睛，想要從裡面找出哪怕是一的破綻。可沒想要的眼睛竟然還是沒有變。甚至是連眨都沒有眨一下。

    “因為你父親在去之前跟我說了。”鬼面人說。“他說你們韋家對於認路是有著天生的應能力，能知道一條路到底該怎麼走才是正確的。”

    我愣了一下：“噢，所以你因為這個，就斷定我父親已經盡到那個裡面去了？”

    鬼面人又搖頭：“不。在你父親救下我的手，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進到那個裡面去了。”說著看著遠天邊的月亮，歎了口氣，緩緩說道：“他在進去的時候是這麼跟我說的：我要進去守著那個東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