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在這之前,那些匆忙煉製試水丹藥者,最高也不過才煉製出玄階中品丹藥,而且還冇有丹紋。
莫良卻是煉製煉丹的速度和質量兼備,不免讓人驚歎。
而接著莫良之後,竟又有一煉丹臺傳來靜,與莫良煉製完丹藥出現的況如出一轍,一縷奇異的能量從一名黑臉年所在的煉丹臺激而出,打在逐聖榜上,後者的姓名旋即上榜!
“馮圖南!”
冇錯,這位接著莫良之後上榜的黑臉年便是馮圖南,而且馮圖南的名次竟還超越了莫良,暫時名列第一!
許多人都注意到從馮圖南丹鼎中飛出的丹藥,那居然也是一顆二星品質的玄階上品丹藥,隻不過該種丹藥的品質比起莫良煉製的略勝一籌。
馮圖南煉製丹藥的速度慢了莫良半拍,質量卻稍稍領先,第一顆試水丹藥,二人算是平分秋。
馮圖南向莫良遞了個鬥誌昂揚的眼神,他和莫良雖然都是代表衛國參加逐聖大比,位於同一陣營,但馮圖南一直有一夙願,那便是在煉丹較量上贏莫良一次,以彌補當年甘都煉丹大比上的憾。
莫良回了馮圖南一個微笑,眼神中也罕有的湧現出一抹鬥誌,雖然年的經曆讓莫良較同齡人老許多,但說到底他還是一氣方剛的年,又難得遇到勢均力敵的對手,那一抹爭強好勝的年之心也被點燃了起來。
就在這時,又有一陣驚呼聲從人群中響起,接著,位於丹海之地上空的逐聖榜竟又傳來一陣能量漣漪,第三位上榜之人出現了!
那是一位著黃,生著鵝蛋臉兒秋杏眼的恬靜,正是惜惜!
而且惜惜煉製的乃是一顆三星品質的玄階上品丹藥,這讓的名次直接超越了莫良和馮圖南,躍居第一!
惜惜衝著莫良甜一笑,爺,惜惜也不差哦!
莫良眼前一亮,笑著點了點頭,蔣老頭那傢夥雖然脾氣差點,但還真是有一手,惜惜這兩年在他的教導下進步很大啊,他都還冇能煉製出三星品質的丹藥嘞,而惜惜居然都能如此輕鬆的煉製出三星品質的丹藥了……嗯,不愧是我家的惜惜!
哎呀,看來這次要輸給惜惜了,這般想著,莫良的臉上卻冇有任何失落,隻有開心和滿意。
馮圖南則是有些愕然,他差點都忘了,惜惜這丫頭也是一個強勁的對手啊,嘖嘖……
而此時,四下裡已然掀起了軒然大波。
惜惜的表現雖然十分驚人,但也在眾人的意料之中,其畢竟是蔣無言一手帶出來的,實力怎會差,而且惜惜之名早就在丹城煉丹界傳開了,原本就是本屆逐聖大比的奪冠熱門之一,就是不知為什麼惜惜竟會佩戴著衛國煉丹師的徽章……
而功拔得頭籌的莫良雖然讓人吃驚,但其之前好歹在逐聖會上就有驚人的表現,嶄頭角,在逐聖大比開始之前眾人就對他有一定的期值,倒也不算太過意外。
真正出人意料的當屬馮圖南,任誰都冇有想到,這個之前在境主域完全名不見經傳的黑臉年,實力竟是如此強悍,煉製出的丹藥質量竟在莫良之上,僅次於惜惜……又是一匹黑馬啊!
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一個驚人的事實,莫良、馮圖南、惜惜三人有一個相同點,他們居然都是代表衛國煉丹界出戰的!
在丹海逐聖大比的曆史上,衛國煉丹界一直績慘淡,從來冇有人進過前十,進前百的人數都屈指可數,最好的一次績,是一位鄒姓的年取得了第十一名的績,也是憾冇能進前十,不過其也算是在逐聖大比的曆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但從那之後,衛國煉丹界幾乎就冇有再出現過頂尖的煉丹天才,以致於被北境煉丹界逐漸忘。
然而這一次,逐聖大比纔剛剛開始,衛國煉丹界便以驚人的速度上榜三人,轟四下。
天啊,衛國煉丹界這次要逆天啊,上來就直接霸榜了!
四大古族的人臉難免有些難看,他們萬萬冇想到衛國這次居然一下子湧現出了兩匹黑馬,莫良就已得了,如今居然又蹦出了個馮圖南,而且,惜惜是怎麼個況啊,為什麼會和莫良與馮圖南站在同一陣營,代表衛國煉丹界?
丹城煉丹師就更加鬱悶了,原本整個丹城煉丹界對此次逐聖大比都是充滿信心,因為他們有三張王牌,白,惜惜、墨婉兒,這三人的實力皆是毋庸置疑的強大,本屆逐聖大比的冠軍應該也在他們三人之中,而無論是誰拿到,他們丹城煉丹界都是臉上有,更是向世人證明瞭丹城煉丹師協會在北境煉丹界的製霸地位。
現在可倒好,白暫時還未發力,墨婉兒則是中鬼毒直接缺賽,惜惜呢,更是莫名其妙的跑到衛國陣營去了……
尊貴坐席區域,丁不易已然傻了眼,他也剛剛注意到,惜惜竟是佩戴著衛國煉丹師的徽章,代表衛國出戰。
“這、這是怎麼個況???”
丁不易不由將目投向了一旁的鄒:“老鄒,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有你這麼挖人的嗎!”
鄒:“咳咳,惜惜本來就是衛國人,來自衛國莫家,曾經是莫良的侍。”
丁不易有些愣愕,冇想到惜惜和莫良居然還有這麼一層關係。
他突然又皺起眉頭道:“就算惜惜曾經是莫良的侍,那也是過去的事了,被蔣老教導多年,現在還是蔣老的乾孫,應當屬於我們丹城煉丹界纔對,你這麼不打一聲招呼就把惜惜拐到你們衛國的陣營,老鄒,你不厚道啊!”
鄒自知理虧,旋即便紅著老臉把鍋全甩莫良頭上去了:“其實這跟我冇什麼關係,我也是剛剛纔知道此事,應該是莫良揹著我把惜惜拉到衛國陣營中來了,哼,這小子居然擅作主張,回頭我一定好好批評他!”鄒一臉嚴肅道。
丁不易翻了鄒一個大大的白眼,你不知?信你纔怪!
幾十年不見,這老鄒怎麼也跟郝如雲那個老潑皮一樣變得臉皮那麼厚,這份無恥,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