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雖然有防備著夜景宴的襲,但沒想到他速度這麼快。
還沒等他回過神,男人就得逞了。
“你......你在干什麼啊?”
江弦推著夜景宴不讓他靠近:“你怎麼還和寶寶搶吃的?”
真的好過分!
“你人都是我的,肯定也是我的。”
夜景宴扣住江弦的腰,不讓他挪分毫:“弦弦乖,別!”
“夜景宴,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江弦沉著臉,這次是真生氣了。
夜景宴聽他對自己直呼其名,覺察到他的氣惱,不不愿的放開他。
江弦抱著寶寶,警惕的看著他:“你回客房,今晚不準過來。”
“弦弦,我們沒必要分房間睡。”
夜景宴瞥了一眼寬大的床:“你看,主臥的床這麼大,完全可以睡下咱們三個。”
“我不和你一起睡。”
江弦態度很堅決:“今晚你就在客房睡。”
“弦弦......”
夜景宴還想抱著渾都是味的小妻睡覺,不甘心就這樣離開:“我保證規規矩矩的不折騰你。”
“那也不行。”
江弦抱著寶寶從床上起來:“你要是不走,我和寶寶就去睡客房。”
夜景宴哪里舍得讓他睡客房,只能悶頭離開。
咔!
幾乎是在他剛離開臥室,后的房門就被打上反鎖。
夜景宴:“......”
回到客房,夜景宴躺在床上,只覺空虛寂寞冷。
寶寶過了百天,江弦還是不讓不讓,算起來他已經有大半個月沒過小妻了。
夜景宴憋得難,小帳篷支起來沒有要消退的跡象。
江弦的滋味太妙,讓他食髓知味,沒辦法再自己手解決。
這一晚,夜景宴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隔壁房間,江弦喂飽寶寶后,一大一小睡得特別。
寶寶特別好帶,不怎麼哭鬧,晚上吃飽就躺在江弦懷里睡覺。
江弦睡眠很好,平日里有滋補湯水養著,皮溜水,渾都著力。
夜景宴看到他就不了,可就是找不到機會和小妻親近。
江弦每天都忙著陪寶寶,連以前最的直播都無暇顧及。
他忙里忙外的收拾寶寶要用的嬰兒用品,發現尿不沒有了。
江弦換好服,拿起車鑰匙,準備出門去買。
夜景宴迎上前:“弦弦,你要去哪兒?”
江弦:“兒子的尿不沒了,我去商場買點回來。”
“我和你一起去。”
總算等來和小妻獨的機會,夜景宴自然不愿意錯過。
“那咱們帶著寶寶過去。”
江弦轉從育嬰師手里接過寶寶,笑著對寶寶說:“寶貝,爸爸帶你去逛商場吧!”
“弦弦,今天外面有點冷,不要帶著寶寶。他還太小,被冷風吹到很容易著涼冒。”
夜景宴讓育嬰師帶著寶寶上樓,囑咐道:“好好照顧小爺。”
育嬰師都是信得過的人,夜景宴放心他們照顧寶寶。
“景晏哥,你去買尿不,我在家里陪著寶寶。”
江弦一刻都舍不得離開兒子。
夜景宴找了個借口:“弦弦,公司來了一批玉料,你幫我看看。我們先去公司,看完玉料去商場買尿不。”
江弦猶豫:“會不會耽誤很長時間?寶寶還要吃。”
“他剛吃過,短時間不會哭鬧。如果我們耽誤時間沒回來,他可以吃。”
夜景宴看出江弦還在掙扎,拉著他的手問:“你真的不幫我看玉料?”
江弦不想離開寶寶那麼長時間:“改天可以嗎?”
“沒關系!我找個鑒寶師。”
夜景宴拿起車鑰匙:“那我先去公司了。”
他剛邁開,后傳來江弦的聲音:“景晏哥,我和你一起去。鑒寶師都好貴的,省下來的錢可以給寶寶買很多尿不。”
夜景宴勾了勾角,眼底劃過。
他就知道這麼說江弦肯定會同意和他去公司。
夜景宴拉著江弦的手,帶著他來到地下車庫。
江弦剛坐進副駕駛,夜景宴就急不可耐的湊過來,吻上他的。
“唔!”
江弦嚨里發出短促的聲音,但很快就被夜景宴吞進口中。
夜景宴摟住他的腰肢,不給他可以逃跑的機會,深深的吻著他。
兩人很久沒有親過,炙熱的吻挑起江弦的,他在夜景宴懷中,任由他為所為。
夜景宴吻了很久,在即將把持不住的時候松開懷里癱的小妻。
他著江弦漂亮的小臉,嗓音暗啞溫:“弦弦,讓我搬回臥室睡吧!我一個人睡在客房,真的很可憐。”
江弦被吻的迷迷糊糊,思緒很混。
夜景宴委屈的聲音襲來,讓他沒有辦法合理思考問題。
他暈暈乎乎就點頭同意了。
“那你不能來,不能再和寶寶搶吃的。”
江弦分出理智和夜景宴提條件。
“你放心,我不會鬧騰你。”
夜景宴避重就輕,沒有直接回答江弦提出的要求。
他低頭,吻了吻江弦的。
再江弦以為他會有近一步的舉時,夜景宴已經松開他發汽車。
江弦心底有些失,但想到還有正事要做,他下心頭悸。
夜景宴開車帶著江弦來到公司。
江弦進辦公室,發現里面沒有玉料,他轉過,疑的問后的男人:“景晏哥,玉料在哪里?”
夜景宴掉西服外套,隨手扔在沙發上:“弦弦,你先坐著,我讓人把玉料拿過來。”
“那我等你。”
江弦撿起他的西服外套,掛在架上。
夜景宴離開辦公室,沒有去其他部門,而是直接開車去到附近的藥店買了兩盒安全套。
哪里有什麼玉料,他不過就是想找個借口吃掉小妻。
夜景宴將小方塊盒子抄進袋里,抬步走進電梯。
江弦坐在辦公室里,正在翻看書架上一本金融書籍。
夜景宴放輕腳步,走進辦公室后,將門打上反鎖。
聽到鎖門的聲音,江弦疑的抬起頭:“景晏哥,你怎麼鎖門了?”
看玉料而已,需要搞得這麼神嗎?
“這事不能隨便讓人看。”
夜景宴走過去,用灼灼的目鎖定小妻的影。
江弦比懷孕前胖了一點,臉上有點看起來更漂亮,特別是那雙水潤的眼眸,像是能把他的魂兒給勾走。
夜景宴覺得自己真的被江弦斂了魂魄,已經為他神魂顛倒。
江弦發現夜景宴兩手空空,他疑的問:“你沒有拿到玉料?”
“拿來了!”
夜景宴單手抄進口袋里出一個東西。
他拉過江弦的手,將小方塊放在他手掌心里。
看到掌心里的東西,江弦臉頰瞬間紅了:“你......你怎麼拿這種東西?”
回應他的是夜景宴急切的擁抱。
“弦弦,別拒絕我了,我真得要憋死了。”
不等江弦回應,夜景宴俯吻著他的。
握住他纖細的腰,將他放在流暗沉的老板臺上。
火熱的吻裹挾著男人獨有的氣息,讓江弦迷。
他不控制的探出手,摟住男人的脖頸,主迎合著。
夜景宴順勢過去,將江弦在老板臺上,手指探進去,在他上撥。
服一件一件落在地上。
江弦閉著眼睛,耳邊傳來塑料撕開的聲音。
他渾一震,赧的將臉頰藏進男人的膛。
“弦弦,你準備好了嗎?我要進來了!”
夜景宴低沉暗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每一個音節都能他的心弦。
江弦所有思緒都被男人的作所控制,在男人闖進來的時候孔都在戰栗。
他忍不住發出恥的聲音,在聽到之后立刻將滾燙的臉頰藏起來。
夜景宴扣住他的下顎,著他把頭抬起來,深吻著他的。
久違的覺讓兩人都失控了,做了幾次,江弦已經記不住。
真正結束的時候,晚霞已經爬滿天際。
江弦胡的套上服,慌張的說:“都這麼晚了!寶寶一定該著急了。”
夜景宴摟住他的腰,將他拖回到懷中。
的雙,著他的耳朵輕聲道:“弦弦,你剛從我上下來,就在我面前提其他男人。”
“寶寶才不是其他男人,他是你兒子。”
江弦彎腰從地上撿起凌的服,看到有幾個用過的安全套。
他臉頰泛紅,用力瞥過頭,的不知如何是好。
夜景宴見天確實很晚了,他不不愿的穿上服。
江弦從辦公桌上下來,雙剛踩在地上就朝著地面栽過去。
夜景宴眼疾手快扶住他。
江弦的厲害,靠在他寬闊的膛,埋怨道:“你做太長時間了,我好疼。”
夜景宴擁住他:“弦弦,你太甜了!讓我吃了還想吃。”
江弦嗔了他一眼:“以后不能再這樣了。”
夜景宴心想:下次還敢!
從辦公室出來后,夜景宴開車帶著江弦去商場買尿不。
回到家,江弦洗過手就去抱寶寶。
但這一次,寶寶卻哭鬧著不要他。
江弦震驚的看著以前很黏他的兒子,難以相信他突然變心了。
夜景宴樂見其,摟住江弦的肩膀安道:“他應該是長大了,不再纏著爸爸。”
江弦低頭聞了聞上,蹩眉道:“他是不是不喜歡我上的味道?”
夜景宴嗅著他上的味道:“我家弦弦總是這麼香。”
江弦推開邊粘著的男人:“你離我遠一點。肯定是下午和你待的時間太長,你上的味道沾染到我上。寶寶他應該是嫌你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