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下午發生了什麼?
還沒等許暮問出心底的疑,他已經被拖上床。
之后是“慘絕人寰”的折騰,
臥室里響起許暮可憐的求饒聲:
“嗚嗚嗚!爵爺,我不了!”
“別別!別這樣!”
“老公,我錯了!我不要了!”
“嗚!腰要斷了!”
“............”
“不行了!真的......不行。”
......
許暮喊到嗓子啞的說不出話,只能趴在枕頭上任由男人為所為。
可憐的聲音被撞得支離破碎,最后全然被男人吞進口中。
在最激烈的時候,許暮暈了過去。
在暈過去之前,他想:估計我要見不到明天的太。
厲銘爵心滿意足放開懷里的小家伙,
發現許暮已經暈過去了,他心頭很是愧疚。
似乎......做的太過了。
可誰讓許暮這麼人,上又又香,讓他罷不能。
許暮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早晨,
他睜開眼睛,看到邊的男人,第一時間裹被子。
“老公,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許暮用可憐的眼神看著厲銘爵,生怕他再化為狼把自己給吞了。
昨天的經歷太可怕了!
厲銘爵見他避自己如蛇蝎,眉頭一簇,眼神沉下:“昨天不舒服?”
“舒服。”
瞥見厲銘爵眼底的邪氣,許暮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慌忙改口:“不是!舒服是舒服,但這種事做多了傷。”
厲銘爵:“你主。”
許暮:“啊?”
他什麼時候主了?
除了前幾次是將功補過才主勾引厲銘爵,最近這兩天都是厲銘爵強迫他。
厲銘爵:“你在書房勾引我。”
書房?!許暮驚愕:“我沒有。”
他都沒去過書房。
厲銘爵蹩眉:“你有。”
許暮委屈:“我真沒有。”
厲銘爵直覺事不對,
在昨天許暮進書房的時候,他就意識到小家伙有些異常。
特別是小家伙上那勾人的香味,每次聞到都讓他高漲,有種想要把許暮吞掉的沖。
這小家伙肯定是用了某種趣香水。
想勾引他還不承認!
真是個調皮的小妖。
厲銘爵屈指在許暮額頭上彈了一下:“不想讓我你,你就老實點,別總是跑書房勾引我。”
現在全公司都知道他沉迷,三天沒上班。
厲銘爵并不在意,這可是他費盡心機娶回來的小妻子,自然要好好陪著、寵著。
書房的事許暮沒有任何印象,他覺得一定是厲銘爵故意誣陷他。
哼!
臭老公是個老,占我便宜還污蔑我。
不你了!
許暮氣哼哼的立下flag:“今天我絕對不會踏進書房半步。如果我要是進書房勾引你,我就讓你隨便做,做哭做暈我都不會有半句怨言。”
厲銘爵:“記住你說的話。”
許暮從床上起來,撐住酸的腰挪進浴室。
臨走的時候,他再次強調:“我今天一定一定不會去書房。”
哼!
誰去誰是小狗。
在浴室里泡個熱水澡許暮才覺舒服很多。
昨天幾乎一整天都在床上渡過,他沒怎麼吃飯的前后背。
在餐廳里大快朵頤,把小肚子吃的圓滾滾的。
許暮靠在沙發上,喝著傭人泡的頂級紅茶:“做厲家的米蟲真幸福,可就是有點廢腰。”
傭人送水果過來,看到許暮脖頸的吻痕。
笑著說:“夫人和爵爺的真好。”
許暮:“怎麼說?”
傭人指了指他的脖子:“這都表現出來了。”
許暮慌忙捂住,臉頰微紅:“他過分!專挑容易暴的地方親。”
“我算是厲家的老人,還從來沒見過爵爺對誰這麼上心過,夫人您是第一個。”
傭人道:“爵爺已經三天沒去公司了,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肯定是怕您寂寞,才會的留在家里陪您。”
許暮心想:才不是陪我!他就是、、!留在家里就是為了占我的便宜。
大和諧之后,許暮發現厲銘爵某些方面真是天賦異稟。
不管是尺寸、時長、還是力度......都讓他罷不能。
其實和厲銘爵做這種事并不痛苦,反而很爽。
但再好吃的東西,吃多也會傷。
男人也不例外。
這種事還是要適量。
其實,一個星期一次就不錯。
想起自己渾吻痕,許暮覺得好恥。
這樣子他都沒辦法正常出門。
許暮要來兩個煮蛋,在脖頸滾了很長時間,吻痕沒有任何消散的意思。
這招也不行啊!
許暮又吐了一些消腫藥膏,效果并不明顯。
折騰到傍晚的時候,他猛然想起那塊神奇的藥玉。
真是傻啊!
放著好東西不用,瞎折騰這麼久。
許暮拿來藥玉,對著鏡子開始拭青紫的皮。
藥玉涼涼的,還帶著淡淡的香味。
特別神奇的是,沒蹭多久吻痕就變淡很多。
“這可真是好東西。”
花五千塊錢就買回來一個寶貝,簡直太妙了。
許暮沾沾自喜,不停的用藥玉蹭著皮。
真香啊!
可二十分鐘后,他就覺察到不對勁。
悉的眩暈和燥熱同時襲來。
許暮拍了拍發暈的腦袋,
這什麼況?
嚨里又干又,特別是某個部位更是蠢蠢,囂著想要宣泄。
許暮扔掉藥玉,朝著樓上走去——
書房里,厲銘爵繼續著前兩天沒有進行完畢的視頻會議。
高層心底默默算著時間,
BOSS家的小妖今天會不會過來?
很多人都無心開會,等著看現場直播。
厲銘爵倒是沒有他們這樣的期待,畢竟許暮已經立下flag,信誓旦旦地說不會來勾引他。
這三天做的太過了,應該讓小妖好好休息。
厲銘爵批閱過文件后,抬眼看到高層都在頻頻看表。
他手指在老板臺上敲了敲,神微沉。
高層迅速調整坐姿,正襟危坐。
厲銘爵:“會議時間,不允許走神。”
下一位發言的高層表嚴肅的開始匯報工作。
可他話剛起頭,就聽咔的一聲——
書房的門又一次被推開。
“老公,抱抱!”
厲銘爵:“......”
眾高層:“......”
“老公,你別工作了!抱抱我嘛!”
這一次小妖比前兩天更主,跑過來直接坐在他上。
溫香玉在懷,讓厲銘爵如何能夠拒絕?
眾高層:小妖又來勾引人了!
這一次不等厲銘爵用眼神施,高層們很自覺的退出會議房間。
厲銘爵擁住懷里的小妖,關掉會議件的同時打開錄像功能。
這是小妖勾引人的證據,如果許暮不承認可以拿出來讓他看。
“老公,你看看我啊!”
許暮摟住厲銘爵的脖子,滴滴的撒:“你不要總是忙活工作,你也忙活忙活我啊!”
許暮拉開襯衫的領口,出白皙的肩膀:“來啊!大爺,來玩兒啊!”
厲銘爵被的渾冒火,眼尾都燒紅了。
這個小妖真是想要了他的命。
厲銘爵掐住許暮的腰,朝著自己懷里過來。
他修長的手指住男孩漂亮的臉,抬起后,凝視著他水蒙蒙的眼眸:“早晨怎麼說的?嗯?”
許暮眨眨眼:“早晨我是不是說’老公昨晚好厲害‘?”
厲銘爵呼吸一滯,暗暗磨牙。
昨晚他就不該手下留,應該讓許暮三天起不來床,看這個小妖還敢不敢出來勾引人?
“呀啊!這什麼東西?原來是老公的大寶貝。”
許暮用最單純的聲音說著最過線的話,頂著一張純潔的臉做著最要命的作。
他把手探過去,
住!
厲銘爵被他撥的渾冒火,再也按捺不住將他抱回到臥室。
......
連續三天,厲銘爵開會都被打斷。
爵爺家里養了個妖這事不脛而走,傳遍京都大街小巷。
晨熹微,
許暮艱難地睜開眼睛,
從敞開的幔簾里照進來,刺的他睜不開眼睛。
許暮朝著被子拱了拱,只是簡單的作仍舊牽到酸疼的四肢。
“唔!”
到底什麼況?
為什麼渾酸疼?
許暮捂著腰,艱難地從床上起來。
他發現自己上有吻痕,數量很多、面積很大。
這......昨晚......
許暮痛心疾首,
他又被厲銘爵給強了。
上說著要讓他休息,到了晚上老還強他。
呵!男人啊!
許暮快速穿好服洗漱過后,氣勢洶洶去找厲銘爵討回公道。
他推開書房的門,氣鼓鼓的走過去,一掌拍在老板臺上。
“爵爺,昨天你怎麼說的?你怎麼又欺負我?”
許暮控訴道:“我現在還腰酸疼,我都要被你折騰散架了。”
他扯開領口,出鎖骨和口上的吻痕:“你看!你看這里!我都要被你親世界地圖了。”
厲銘爵放下鋼筆,抬眸看著他:“這是你的要求。”
許暮:“啥?”
他會主要求厲銘爵把他親世界地圖?
他又不是變態!
厲銘爵:“昨天你說’老公,吻我!一定要吻遍我全。‘,你還說’我要你在我每一寸上都烙下屬于你的痕跡‘,你又說’我、親吻我,讓我渾都抖‘。”
許暮驚愕:“不是我!”
他才說不出這麼的話。
厲銘爵挑眉:“你不記得?”
見他說得煞有其事,許暮急了:“你別誣陷我!我這麼純潔才說不出這種話。昨天我都說了,我絕對不會主勾引你。”
厲銘爵:“這三天,你每天來書房。”
許暮:“......”
厲銘爵微微傾,盯住他錯愕的眼眸,一字一頓地說:“你坐我上,主求我寵你。”
許暮:“......”
不是!
這絕對不是他!
許暮承認自己,但絕對不承認他能到這種程度。
然而,厲銘爵接下來的話,給了他當頭一棒。
“這三天我都在開會,高層和周爾全程目睹。”
厲銘爵微微勾:“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問他們。”
“不可能!”
許暮急的要哭了:“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當著高層和周爾的面......勾引厲銘爵。
發被老公看到已經夠恥了,還鬧得全城皆知。
不要啊!
許暮深打擊:“厲銘爵,你騙人!你是大騙子。”
暮暮是好孩子!
暮暮不會做這種事!
在厲銘爵拿出錄像的時候,許暮徹底傻了。
屏幕里,他坐在厲銘爵上,摟著他的脖子,用一種極為的表撒:“老公,你抱抱我!”
“老公,來,親我這里......”
“老公,快來疼我!”
......
各種過線的話從他口中源源不斷的冒出來。
許暮慌忙撲過去捂住屏幕,他絕的閉上眼。
這是發期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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