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將軍,在下羊勝,忝為吳國客卿,下這廝有禮了!”
被整治了一番之后,羊勝這個態度擺的還是很正的,畢竟現在這個時候,只有拿到銀子才是最主要的,自己現在點委屈,那就點委屈吧,他也算是認了,趕離開這個該死的鬼地方才是真的。
“羊大人是嗎?這筆銀子的事我倒是聽說了,但是和你說的可有些不太一樣,楊大人請看,這是那些押運的人手中持有的文書!”
“這位是?”
看著那個站在陳杰邊的中年人,羊勝并沒有直接去接文書,反而是,向著陳杰問道。
“這是金鎖關的守將,宋明軒宋將軍!”
陳杰趕忙給他介紹。
“原來是宋將軍,請將軍稍待容下一觀!”
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但是,羊勝心里也明白,這事肯定沒有這麼容易,這吃到里的銀子再吐出來,換了誰都不會那麼輕松吧!
不過這筆錢無論如何也必須要回來,現在這時候還是見招拆招吧!
可是拿了那封文書之后,羊勝是越看越不對勁。
這他娘的,李文山這個王八蛋,明明是吳王的銀糧,怎麼到
了金鎖關這里了他娘的代國軍資?
現在被人家當作倒賣軍資拿下,這事還真是有些說不清了。
“宋將軍還請明鑒,這封文書會不會是有什麼誤會?”
羊勝斟酌著自己的用詞,盡量不激怒宋明軒。
畢竟現在這個時候,縣還不如現管呢……
能把銀子弄到手里才是真的,何必跟他爭什麼一時長短。
“羊大人你家王爺的那些護衛們就在我的軍營之中,不如我現在就把他們來和你當面對質,這封文書可不是我偽造的,這東西可是他們自己提供的!”
宋明軒的角帶起了一笑容,看著他臉上的笑容,羊勝忽然覺,這事好像有些不太對勁了。
“回稟將軍,人犯帶到!”
“把他們給我押進來!”
時間不大,有人在帳外應了一聲。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我們都是冤枉的呀,我們真的是吳王的護衛,不是倒賣軍資的商啊!”
自從進了這座軍營之后,李文山他們到的待遇,那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這里可是軍營,不就是軍法行事,短短幾天的時間,整的他們一個個是天天不應,地地不靈。
好不容易見到了宋明軒,二話不說直接開始跪地求饒了。
“你們給我住,王爺的面都被你們丟了!”
看著他們那副不爭氣的樣子,羊勝立刻就氣不打一來。
“羊大人救命,羊大人你可要救救我們啊!”
李文山總算是看到了羊勝,就如同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從地上直接爬了起來,三步并作兩步沖到羊勝的邊,抱著羊勝的大開始嚎啕痛哭。
就在他哭的時候,羊勝也跟著泣了起來。
無他,實在是因為這貨把羊勝的傷口又給撕裂了。
“我說幾位,咱們是不是應該先把事說清楚,然后再做打算啊?”
看著他們抱頭痛哭的樣子,宋明軒冷笑著說道。
眼看著宋明軒有些發怒了,李文山他們有些畏懼的看了一眼,然后止住了哭聲。
實在是因為這幾天的時間,他們被宋明軒給整怕了。
這些軍營里的將軍和地方上的文可不一樣,不就是軍法行事。
說話的時候聲音大了點,三十軍。
答將軍話的時候沒有應諾,三十軍。
將軍傳喚的時候,晚來了那麼一兩息時間,三十軍。
起床的時候時
間晚了那麼一點點,三十軍。
這短短幾天時間,他們幾個都已經練了鐵屁神功。
現在這個時候他們之所以還能夠自如的行走,那已經是軍法法外開恩了。
“這就對了,本將軍來問你們,這張文書可是你們持有的?”
宋明軒冷笑著,揚了揚手中的文書說到。
“回將軍,確實是小人持有!但是……”
“來人哪,給我拖出去痛打30軍!”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李文山脖子一,差點兒沒哭出聲來,可是一句廢話都不敢多說。
“將軍息怒,他們必竟是吳王的護衛,不知將軍能否給我家王爺一個面子,網開一面就饒過他這一次,如何?”
眼看的那家伙步履蹣跚,臉憔悴,滿頭的頭發如同是枯草一般,羊勝趕忙給他求,他是真怕這30軍下去,活活把這小子給打死了。
“既然羊大人給你求,那就饒過你這次好了,下次再犯兩罪并罰!”
“多謝將軍,多謝將軍!”
李文山這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本將軍再來問你,這文書你們又是從何得來啊?”
宋明軒冷笑著問道。
“回稟將軍,這文書
乃是龍將軍所出……”
這還真是問什麼答什麼,多一個字的廢話都不敢說。
“那我問你,這文書上的東西你們給弄到哪兒去了?”
“嘶——”
羊勝都他娘倒了一口冷氣,這家伙這是打算要去打招嗎?
“回將軍的話,我們實在沒有收到貨,我們只是想用這張文書混進關城,將手里的東西送給我家太子而已……”
這個鍋他們怎麼敢背?
那單子上的東西可是價值巨萬,這話要是不說清楚的話,那東西他們可賠不出來。
“你們還真是有意思,東西都不拿你們就敢拿這份文書!我還是頭一回聽說有這樣的事,你可知道那些東西價值多銅錢嗎?你們可知道失軍資是什麼罪名?”
宋明軒的臉難看了起來,李文山現在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這樣,那銀子他還不如不給呢……
“回、回、回將軍,那東西小的確實沒拿,您可以把駱將軍找來對質啊!”
李文山的腦袋上,麻麻的全是汗珠,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失軍資,這個罪名可大可小,要麼他們在規定的時間把東西送到,要麼那可是要夷三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