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我家殿下呢,是堂堂的吳國太子,豈容你們這等小吏如此折辱!”
這下子就算是劉賢能忍羊勝也不能忍了,所謂君辱臣死,他雖然還不至于死,但是這罵兩句也還是不了的。
“你們也知道,你是吳國太子,看清楚了,這里可是代國!”
那小吏說著指了指門頭上那塊大匾,羊勝一下子啞火了。
劉賢原本想發作,可是想了想還是忍了又忍。
畢竟現在這個時候,他們是有求于劉登,要是他現在一發脾氣走了,這100萬兩銀子,不是便宜了劉登那個狗東西了嗎?
眼看著日近中天,馬上快要中午了,終于來了個人,把劉閑他們二人請了進去。
“實在是對不住了,最近事實在是太忙了,這銀子太多怎麼也數不過來,放都沒地方放了,二位見諒見諒!”
等到劉賢和羊勝一進門,見禮完畢之后,劉登熱地把二人拉到旁邊,請他們坐在旁邊的坐墊上。
劉賢也是在外面被曬得暈頭轉腦的,稀里糊涂的也就先坐下了,本來這是常態,在現在的大漢朝,就算是面見皇帝也得賞個坐墊,更何況,劉登現在只是
一個小小的諸侯王。
可是等他們坐下之后,立刻就發現不對了,本來這種場合,劉登應該是坐在他們的上首,因為他諸侯王的份,這才符合現在的禮節。
但是現在,那小子不但是坐在他們對面,而且他坐的那東西看起來樣式怎麼那麼怪呢?
“最近出門騎馬的時候扭到腰了,所以沒辦法,只能特意命下人打造了這麼一個東西,二位請隨意,我是怕你們不太習慣,所以就沒給你們準備!”
羊勝這個尷尬呀,他們二人是跪坐在地上,可是留燈的家伙坐在椅子上,在劉登的面前,他們如同是跪在地上一樣看起來別說有多別扭了。
杜子騰站在旁邊,角不斷的搐,這椅子的位置,還是他特意挑選的。
這若是有人把這張矮幾給搬開的話,劉賢和羊勝二人就了跪下請罪了……
“不知道,你們此次前來是有何事?”
雖然兩人論起來是親戚,而且劉登還是劉賢的侄子,但是他顯然現在是不想承認這個份的,所以他才把見面的地方擺在了這里。
這里可是代國的議事大廳,在這地方不論親疏,只論階!
不管怎
麼說他們是來求人的,劉芊這一時間也只能著鼻子認了100萬兩銀子可不是個小數,換銅錢的話,可是足足1,000萬貫,就算是吳國富甲天下,想要賺回100萬兩銀子,也需要辛辛苦苦的賣鹽賣個一整年。
“大王,今日登門確實是有事相求,我父王從廣陵給我送了些銀子過來,原本是準備最近這段時間,讓我赴長安采購一些軍械的,可是不巧,前幾天在戴國境被大王的人給扣下了,所以還請大王行個方便!”
說到最后這句話的時候,劉賢是強忍著自己心里的屈辱這才說完。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還需要來求這個卑鄙小人!
“有這種事?太子不要著急,我這就派人下去查,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在哪里扣押的?”
“回稟代王,我們的車隊是在金鎖關被攔下的,領頭的那位將軍下人們還真是沒敢多問……”
這看著劉登問起來了,羊勝趕忙說道。
“這個就不太好辦了,不過,派個人去給我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真有這回事的話,盡快把人家的東西還給人家,咱們自己的
銀子都數不過來了,哪里還有空幫別人保管銀子!”
這他娘本就是得了便宜賣乖呀,劉賢的一口大牙,都快要被自己給咬碎了,這些可都是自己的錢呀!
“多謝大王,只是這一批銀子我們急等著用,因為還要赴長安采購軍械,不如就讓我邊的這位羊大人,和大王的人一起去如何?”
一事不煩二主啊,現在這時候劉先生本著多一事不如一事,早點拿到銀子,早點完事兒的心態,用著商量的語氣和劉登說道。
“這個倒是沒問題,只要沒有什麼大問題的話,把文書簽了,你們當即就可以把東西領走!”
劉賢都沒有想到,劉登居然答應的這麼痛快,難道是自己誤會他了,他還是個不計前嫌的君子嗎?
可是劉賢哪知道,劉登這是給他挖坑呢,而且挖的好大一個坑……
“多謝大王,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眼看事已經辦了,劉賢是一分鐘也不想在這里多呆。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不送太子殿下了,就請羊大人和我的人,一起去金鎖關問一下吧!”
這種事,當然是不可能是杜子騰親
自去了,當初領頭的人不就是他嗎?
現在他這個主謀,當然得躲得遠遠的!
“陳校尉,不知咱們還需要多路程,才能趕到金鎖關?”
這上次來的時候羊勝可是坐在馬車里,一路上飲酒作樂,而且還有人相陪,現在這個時候,劉登居然派了個校尉帶著他騎馬前去。
這讓羊勝這個坐慣了馬車的人,可真是苦不佚,更痛苦的是,這家伙居然專挑大太底下趕路。
“看這個樣子,應該還有兩百里,羊大人咱們還得加快點速度啊,你們不是急等著要用銀子嗎?”
陳杰這個家伙,這是杜子騰親自挑選的人,這小子和杜子騰一樣,兩人都是一肚子的壞水,整人來那是一個主意接著一個主意。
他們這些人一個個都是習武出,羊勝這樣的文弱書生和他們比起來,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太底下趕路,對于他們這種人來說,本算不得什麼事,起碼的話,一天100多里路算是很輕松了。
可是對于羊勝來說,這他娘的可就不是什麼差了,這剛騎出來還不到五十里,他已經覺自己兩都已經被磨破了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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