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這個時候,無論他們倆人做什麼,都已經于事無補了。
現在只能希,那100萬兩銀子能夠盡快送到了,要不然的話可是要出大子了。
“太子殿下,不好了,我們的人剛剛打聽到,整個代國境,所有城關全部封閉,任何上下人等,一律不得出!”
老管家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趕忙把剛剛打探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你說什麼?這命令是誰下的?該死的!”
這下子,劉賢算是徹底明白了,敢這是有人在算計自己呀!
“據說這是代王劉登,親自下的命令,說是匈奴馬上就要侵,為了防止細作做,所以封閉城關,必須要等到匈奴褪去才會開啟……”
聽到老管家說完這句話,劉賢只覺得,如同是挨了當頭一棒。
劉登這個混蛋!
照這麼說來的話,那個田公子十有七八和他是一伙兒的,可是他怎麼這麼篤定,自己會像那個田公子借錢呢?
不對!
巧合,這一定是個巧合,就劉登那個草包,怎麼可能會想出這種計策的呢?
劉賢到現在還是不肯承認,自己落了劉登的罄中。
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他也只能寄于,
那些人能夠自己想辦法,混城中了。
“太子殿下,我看我們還是趕快想辦法籌銀子吧,要不然的話,恐怕三天之后我們的產業就要被他們強取豪奪了!”
30萬兩銀子,就要把自己近百萬兩銀子的商鋪,田宅土地全部弄走。
吳王就是再有錢,也不能當冤大頭吧!
這種事若是傳出去的話,吳國的臉都要被自己丟盡了,多年的經營居然一朝盡喪,而且還虧了幾百萬兩銀子。
最后,落到自己手里的,只剩下那些只能拿去填海的鹽疙瘩,真要是這樣的話,恐怕,自己真要全天下的笑柄了。
“噗——”
劉賢忽然覺頭一甜,一口逆,直接噴了出去。
“太子殿下!來人哪,快去找大夫!”
這下子所有人都慌了,要是劉賢死在這里的話,暴怒的劉濞要是不讓他們全部陪葬就有鬼了。
整個王家,頓時了一團,劉賢病了,而且病得很重,這愁銀子的事就落在了羊勝的頭上,可是現在這個時候他還能上哪兒去籌錢呢?城關封閉了吳國的錢送不進來,代國境的這些人誰還敢把錢借給他?
所有人都看出來了,這劉賢是和劉登杠上
了,俗話說強龍不地頭蛇,更何況劉登可不是地頭蛇,他可是實打實的土皇帝呀!
只要他不舉旗造反,按照高祖傳下來的規矩,在這代國境,他的話就是圣旨。
要是他想整死一兩個商人,或者大戶人家,那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嗎?
一時之間,羊勝再次陷了絕境,難道現在要典賣產業嗎?
可是,這麼大宗的產業,他要賣給誰呢?
這代國境,又有誰敢接手他的產業呢?
事再次回到了原點,他除了手中的那些鹽之外,幾乎沒有任何的活資金了。
為了給劉賢看病,他把庫里剩下的最后300兩銀子都給花了,現在的他們,那是真正的無分文了。
也就只剩下,他自己上的一些己錢了,可是這些錢,別說是還錢了,連最基本的利息都不夠。
這闔府上下,還有這麼多人要吃喝拉撒呢,這下子算是徹底完蛋了……
好在劉賢總算是清醒了過來,雖然十分的虛弱,已經無法起,但是總算小命保住了。
可是三天的時間轉瞬即過,羊勝一點,銀子都沒弄到。
就在他犯愁的時候,門子回報那位田公子,帶著一大票人在門外
等候,其中甚至還有一些兵……
羊勝徹底絕了……
“田公子,你這是何必呢?咱們吳王殿下難道還缺這點銀子嗎?只不過現在城關封閉,我們的錢運不進來,你何必要把我們到這種地步呢?”
羊勝無奈,只能再次試著跟這位田公子講道理。
“羊大人,你這麼說的話,反而是本公子的不是了嗎?所謂一諾千金,咱們說是一個月的時間,就是一個月的時間,本公子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再說了,我已經寬限了你們7天,我還沒仁至義盡嗎?”
田公子現在,如同變了一個人一般,羊勝也明白,自己算是徹底落圈套里了。
“不知田公子,要怎麼才肯通融一番,看在吳王殿下的面子上,寬限一些日子都不行嗎?”
羊勝咬了咬牙,強著自己中的怒火。
“不是我不給吳王殿下面子,實在是你們現在和我家大王鬧得太兇了,還請羊大人理解本公子的立場,我若不按契約辦事的話,恐怕連同我的父親都要吃掛落了!所以要麼你們現在給銀子,那麼現在本公子就開始趕人了!”
田公子現在,可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這下子,羊勝
徹底傻眼了。
“我家太子現在還在病中,田公子你真要把事做得這麼絕嗎?若是我家太子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你承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羊勝的臉都漲了青紫了,自從他投下吳王以來,還從來沒過這種氣呢,可是,到了代國境之后,他居然接二連三的到這種待遇……
“欠債還錢,你們竟然把這宅子還有你們的商鋪、土地,都抵押給了本公子,本公子現在按契約收宅子有什麼不妥嗎?要麼你們現在自己滾蛋,要麼本公子手趕人了,還有,給你們三天的時間,把你們商鋪里自己的東西全部搬走,三天之后要是還沒搬走的,本公子可就當是無主之理了!”
“田公子,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啊!”
羊勝的都快要咬破了,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本公子還不夠客氣嗎?罷了,那就這樣好了,本公子再給你們半天的時間,趕把你家的什麼太子給我抬走,要不然別怪本公子不客氣!”
這位田公子現在,可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哪里還有半點,當日的君子風范,但是,這人在矮檐下,哪能不低頭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