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得不錯!賞,重重有賞!”
跟著杜子騰來到后院之后,看著那辣椒苗,劉登的心里樂開了花,最近的天氣確實不錯。
這才幾天的功夫,它們現在已經有一指高了。
“給我拿個鏟子來!”
雖然說這水缸不小,但是,他當時播種的時候,只是很隨意的撒了下去,怎麼也沒想到,這些小家伙生命里居然這麼頑強。
大約幾百粒種子,現在居然全都發芽了,而且一個個如同是粘復制一般,看來杜子騰確實是下功夫了。
“諾!”
杜子騰趕忙,從旁邊的棚子底下出一把小鏟子,遞給劉登。
眼看著劉登小心翼翼地,一點點地將那些辣椒苗挖出來,他都覺得如同是在自己的一般,眼睛跟著不斷地一跳一跳的。
“這東西長得太了,必須得分開,要不然的話等他們長得再大一點兒,到時候就影響它們生長了!”
看著他那副疼的樣子,劉登隨口解釋道。
“大王果然是博學多才,居然連農事都知道的如此清楚!”
不知道什麼時候,張屠這個老東西居然盜了劉登的后。
劉登這才明白,剛才杜子騰是在朝自己使眼。
娘的!
枉自己還以為,這小子是對這些辣椒苗有了。
“太傅大人客氣了,這不都是您教導的好嗎?”
劉登隨口就是一句馬屁拍了出去。
“大王,這可是讓老臣無地自容了,老臣對于這些都是一知半解,又如何教得了大王呢?”
張屠若有所思的看著劉登。
劉登頓時覺不妙,這他娘不是要餡兒吧?
“太傅大人此言差矣,這世間之事,全都有規矩可循,萬變不離其宗,我只不過是類旁通而已!”
“哦?看來最近大王的學問大有進,老臣倒是想聽大王詳細說說!”
劉登頓時大不妙,這他娘的不對頭啊!
再這麼下去,可就是越描越黑了,他哪知道什麼類旁通啊!
對于那些儒家經典,他學的只是一知半解,要說背書還能背出來,可要是說讓他咬文嚼字,那可是真正的扯淡了。
“這些東西只不過是小道而已,太傅大人找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劉登趕忙岔開了話題。
“老陳聽說了大王所做之事,心中甚是有些不解,所以特意來找大王請教!”
張屠朝著劉登,一拱手然后說道。
“太傅大人有話只管
說,本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劉登一邊干活兒,一邊有些心虛的說道。
“老臣聽說了太子殿下的事,雖然老臣也覺得,所謂投之以木瓜,報之以瓊琚,但是大王一下子送出了四的份子,這個禮是不是太大了點兒……”
說了半天,老頭是為了這個來的,這倒是讓劉登有些意外了。
按理來說,所謂君子不言利,張屠這樣的老古板,應該不會找自己來說這些斤斤計較的事的。
“老臣也知道,大王做事一向是天馬行空,可是,咱們代國實在是太窮了,大王一下子讓出去這麼大的利潤,老臣實在是覺有些……”
張屠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劉登心里明白,老家伙這是覺有些疼了。
“你們先下去吧!順便守在四周,不要放人過來!”
劉登猶豫了一下,然后對杜子騰說道。
“諾!”
眼看著大王和太傅大人有話說,杜子騰很有眼力勁的,把所有手下全都帶了出去。
“太傅大人,你說按照吳王他們這麼行事,朝廷和他們最后會什麼樣子?”
劉登一邊干活,一邊隨口問道。
“什麼樣子?”
這倒是讓張屠有些
意外,順著劉登的思路想下去。
吳楚兩國,最近這些年一直都在厲兵秣馬,行事作風越來越跋扈。
而且,對于朝廷的政令,兩國都是完全不當作一回事,朝廷之中已經不只有一次,有人提出要削藩的提議。
只不過是因為皇帝仁厚,不愿意讓高祖背一個背信棄義的罵名,所以這才一直多有忍讓。
但是,按照他們這種行事風格下去,到最后,恐怕……
下面的事張屠已經不敢想了,真要是按照他的想法,這麼想下去的話,恐怕那些諸侯王只剩下造反一條路了!
“大王您的意思是?”
看這張屠似有所悟的樣子,劉登大概也知道,老東西應該多已經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只不過是那些大逆不道的話他不愿意說出來。
“他們的行事風格越來越把跋扈,朝廷之中已經不止一次,有人提過削藩的建議,就連前些日子過來的太子家臣晁錯晁大人,也是其中的一員!”
劉登說到這里的時候,張屠的眼睛沒來由的一跳。
“就算是現在的陛下年事已高,不愿意再去多生事端,可新皇登基之后呢?太傅大人有沒有想過,到了那個時候我代國又
該如何自呢?”
劉登此話一出,張屠頓時骨悚然了起來。
看來自己還真是老了,他倒是沒想到,自家大王現在居然想的如此之深。
現在皇帝還在位呢,代王已經想到了新皇登基以后的事,有這樣的大王在,他還真是瞎心了。
“到了那個時候,因為我們現在和太子親厚,就算是朝中有人想要對我們下手,太子殿下也要擔心,會不會影響他自己的收益吧!”
聽著劉登這麼分析,張屠的額頭上冷汗都開始出來了。
的確,聽起來皇帝富有四海,這天底下的一切都是皇帝的,他當然是這天下最有錢的人。
可是真正的事實呢?這皇帝要是想從國庫里面多掉些錢出來修建園林,恐怕那些大臣們一個個都要瘋了,那些史們要是不紅著眼珠子跟皇帝拼命,那才真的是有鬼呢!
但是,劉登給的錢可就不一樣了,這可是劉登和皇帝兩個人的私人關系,和國庫可沒有任何的關系,不管是誰坐在皇帝的位置上,面對著每年上千萬貫的銅錢,誰都得掂量掂量吧!
“大王英明,實在是老臣糊涂了!”
張屠了額頭的冷汗,頓時不敢再問下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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