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他會知道這里,你們誰那麼不小心了這里的地址。”林向南有些狂躁地吼著。
他之所以到現在為止都沒有毫的擔憂之,那是他一直自信,他將笙藏起來這個事沒有人能懷疑到他的上。
可若是他們開始懷疑他的話,那他可就沒有那麼輕松了。
畢竟雷氏跟季氏的實力,可不是他所在的一個林氏能夠相抗衡的,他幾乎可以料想到的,只要事敗,那麼他的一切都將完蛋,不要說得到笙,就是現有的一切都將化為烏有。
他太了解雷瑾言那個男人脾,得罪他,絕對會讓人死的很難看,更何況還有一個季氏。
保鏢被他這麼一吼,不得不跟著退后了一步,斟酌了幾秒鐘后他這才小聲地道:“底下的人匯報,他們是跟著林先生你的車子來的。”
林向南聽了這話,這臉簡直不要太難看。
看來是他太大意了,早知道出門的時候他就不該喝酒的。
林向南有些煩躁地在房間里踱步著,他知道他必須要想要辦法,不能讓雷瑾言找到人,一定不能讓他找到。
笙自然也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他被關了這麼久,等的就是這天的,臉上真是難掩興,“向南,你趕把我放了,不然要是雷瑾言他們找上來的話,你就別想好過了。”
他都懷疑,憑著雷瑾言的暴躁脾氣,林向南是不是會被揍豬頭。
林向南只是回頭看了眼笙,看他臉上的興勁,心里頓時更加不甘心了,他也沒有回答笙的話,只是對著保鏢道:“他們是不是已經知道確切的地址?”
“應該是還沒有,似乎只是知道我們在這個小區之,不過他們已經去跟保安調監控了,相信找上來也就是時間問題。”
“不能讓他們找到,一定不能讓他給我找到。”林向南喃喃自語著,似乎在想著對策。
幾秒鐘后林向南道:“這附近是不是有家醫院?”
“是的,很近,幾分鐘就能到。”
“那你打電話,輛救護車過來。”
保鏢有些不解,都到這個時候了,還什麼救護車啊,又沒有人傷,不過既然雇主要求,他自然是要照辦的。
笙也覺得奇怪,他就不明白了,都到這個時候了,這個林向南怎麼還不知道要罷休呢?
“我說向南,你到底是想干什麼啊?現在你放了我才是最為正確的,可別真等雷瑾言上來了,那可就遲了,你要是再這麼不聽勸,到時候雷瑾言上來要對你怎麼樣,我可也不管你了。”
看他這般執迷不悟的樣子,笙都跟著生氣了,他就搞不明白了,以前那般善良的林向南現在怎麼變的這般的偏執。
可是顯然的,不管笙怎麼勸,這人是不可能罷手了。
林向南只是看了眼笙,然后有些歉意地說了句,“只能先委屈你一下了。”
笙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他這話的意思,那邊他便被人給打了鎮定劑。
笙就是再不甘愿,也只能陷昏迷。
“先把人帶到另外一個單元,等到救護車到了,直接將人抬上救護車。”
……
而此時在小區底下,陳益終于在監控里面找到了林向南所在的單元。
“老板,找到了,終于找到了,在七號樓1203單元。”
雷瑾言一聽這話便率先往那個單元跑去,陳益則在后面不停地喊著,“老板,我們要不要等到我們的人來了再上去啊,要是對方人多勢眾,我們不是沒有優勢嗎?”
可雷瑾言早就等不及了,哪里還會去顧慮那麼多,他這會恨不得自己能快點,這樣就能更早的見到笙了,當然,如果林向南被他逮到的話,他一定會掉他的皮,讓他還敢不敢這麼大膽做出藏人的事。
陳益勸不住人,又擔心出事,在了附近的保鏢的同時,他又上幾個小區的保安,這樣也能壯壯膽,等到他們到了1203單元,雷瑾言是想也不想,直接就將們給踹開了。
原本是想著能看到人的,可是當他們踹開門后,看到的便是空的房間,至于人,一個都沒有。
“咦,人呢?怎麼沒有人?”陳益看到這況,有些納悶地道,陳益擔心雷瑾言懷疑自己弄錯了,他趕又道:“老板,我剛才確實是看清楚了,這人就是進了這個單元,絕對沒有錯的。”
雷瑾言開始并沒有說話,只是在房間里面看了看。
這個房間確實很空,除了簡單的家外,就是一堆未理的生活垃圾,當他看到茶幾上還有吃一半的外賣時,心里便有了答案,“他們先一步將人轉移了。”
“那我們下步要怎麼辦?”陳益問著。
“絕對走的不遠。”雷瑾言應著,然后轉便往樓下走,陳益見況只能又跟著下樓了。
等到他們下樓的時候,還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倒是看見一輛救護車開了進來停在另外一棟樓層的下面。
幾個人看著救護車的燈忽閃忽閃的,那獨有的聲音在這樣寂靜的夜晚顯得特別的刺耳。
“怎麼回事?”雷瑾言忍不住問。
陳益一時半會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去打聽看看。”說完急忙便往那邊打聽去了,沒過一會他便回來了。
“老板,我問了,說是那棟樓上有個人突然昏倒了,所以才將救護車來了,我們要不要往門口那邊看看,沒準林向南已經帶著人出了小區了也說不定啊!”陳益建議著。
雷瑾言倒是沒有應答,視線始終都在不遠的那輛救護車上,確切的說,他的視線是在救護車外站著的兩個所謂的家屬上。
他看見救護車的擔架將人給抬上了車,而旁邊兩個自稱是家屬的人一直著腰板站著,看著樣子絕對不像是普通人。更為奇怪的是,這都大晚上了,還穿著一的黑的西裝,怎麼瞧著都讓人覺得很可疑的樣子。
當然這些都不算什麼,最終讓雷瑾言想著要走過去看個究竟的原因是他總覺得那兩個人的視線好像有意無意地總朝著他們這邊看過來。
沒有半點猶豫,雷瑾言便邁開步子朝著那輛救護車走了過去。
“老板?”陳益有些不懂他這舉的意思,不過也不好說什麼,只是也跟著去了。
雷瑾言快走到救護車那邊的時候,這不管是家屬還是醫護人員都已經上車了,因為是半夜,圍觀的人倒是沒有特別多。
在救護車的車門關上的瞬間,雷瑾言分明看見坐在門口位置的那個家屬又朝著他看了過來,而且他很明確地看到對方在看見自己時候,那眼神中出的驚慌之,雖然那眼神不過就是一閃而過,但是雷瑾言就是覺到了。
這倒是讓雷瑾言更加疑了,這人為什麼看見自己的時候會這般的驚慌呢?
心里有個答案似乎就將要破繭而出,這時候后的陳益突然著急地道:“老板,在大門口看著的保鏢說,有一輛很可疑的車子開出去了,問要不要追呢!”
“追。”雷瑾言應著,正準備要去開車,這時候卻聽到后兩個住戶大媽的對話。
“這人什麼病啊,大晚上的怪嚇人的。”
“聽說是突然暈倒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呢,不過看那小伙子的面還真不像是有病的樣子,你有瞧見的吧,剛才那個小伙子,真俊啊,長的跟明星似的。”
“是啊是啊,是長的真夠好看的,我也以為是哪個明星來著,不過我怎麼記得他們好像不住我們這棟樓啊?”
“好像是啊,上次他們來的時候好像進的是七號樓的吧,怎麼又跑我們這邊來了。”
“也許是我們記錯了吧!”
那兩個大媽的聲音漸行漸遠,而在們后不遠的雷瑾言卻突然停住了腳步,然后趁著那兩個大媽還沒有進電梯之際,直接追上們,并將們給攔了下來。
雷瑾言這突然的舉,倒是將大媽兩人嚇的半死。
“要死啊,這大半夜的,要做啥子的嘛!”
“就是,想死的啊!”
完全沒有理會兩人憤怒的目,雷瑾言只是道:“我想請問下,剛才被抬上救護車的那個患者是不是大概二十來歲,男的,但是長的特別的好看,而且他的頭發還帶著點淡淡的黃?”
大媽兩人對視了下,便跟著點頭了,“是啊,一個白白凈凈,長的特別好看的小伙子。”
“其中一邊耳朵上好像還戴了一個小小的耳鉆,那個是真的鉆石的吧!”
“應該是吧,看著老閃了。”
還沒有等那兩個大媽討論出那耳鉆到底是不是真的,雷瑾言已經抓過陳益手里的車鑰匙,朝著他們停著的車子跑去了。
陳益被他這莫名其妙的舉又一次給搞蒙住了,“老板,你這是要去哪里啊?你等等我啊!”
等到陳益好不容易跑到他們停放著的車子的那邊時,這雷瑾言早已經開著車子不見蹤影了。
陳益在原地累的氣吁吁,對著早已經沒有車影的方向不得不抱怨了,“我說老板,你就算再急,也該把話代清楚了再走啊!”
雷瑾言用著最快的速度將車子開了上來,并詢問了門口保安救護車開走的方向,然后便是一路狂追。
他現在可以肯定,剛才被抬上救護車的人肯定就是笙,他就覺得奇怪的,那兩個黑人為什麼時不時地往他們這邊看來,想來是因為心虛啊!
那醫院并不算太遠,而且中間沒有拐彎,不過五分鐘,雷瑾言便到了。
他到的時候,發現那救護車還停在門口,他急忙從車上下來跑了過去,只是當他往里面看的時候,卻發現里面已經沒有他要找的人,只有一個護士還坐在里面,看見突然冒出來的雷瑾言顯然被嚇了一跳。
“病患呢?”
護士也不知道是被雷瑾言急切的樣子嚇到還是被他的值給迷住了,一時間連話都不會說了,急的雷瑾言不得不又重復了一遍,“問你話呢,病患呢?去哪里呢?”
雷瑾言本來就著急,對方還傻愣愣的樣子,他自然是瞧著生氣,所以語氣那是相當的不客氣,加上沉的面,嚇的那護士趕結著開口,“那個走,走了。”
“走了?什麼走了?”雷瑾言有些不解了。
“就,就是走了。”那個護士似乎是想解釋,但是一張臉漲紅著,有些說不出來話的樣子,倒是旁邊的同事有些看不下去了趕出來解圍。
“剛剛我們準備將患者帶進去檢查的,但是病患的家屬直接來了一輛車,把人給拉走了,說是要去別的醫院,不管我們怎麼阻止,他們都不聽,這人就這麼被拉走了。”
“什麼時候走的,那車子往哪個方向走了?你們還記得車牌號嗎?”雷瑾言問。
“剛走的,在你過來之前剛走,走的是左邊這條路,車牌號碼好像是——”
得到了車牌號碼后,雷瑾言趕又開著車子去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