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沒想到他會突然來這麼一句,頓時愣住了沒有做出反應。
雷瑾言又忍不住問了一遍,“你會嗎?”
“如果做得事真的特別讓我,或許可能吧!”笙有些不確定地應著,然后他覺得不對啊,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雷瑾言,“你是要告訴我,你做了什麼讓我特別的事了是嗎?”
雷瑾言搖晃著手中的酒杯,那雙深沉如潭般的眸子就這麼瞧著笙,眸里藏著的緒讓人有些琢磨不清,也似乎在掙扎著什麼,幾秒鐘之后,他微微勾著笑了,“若是真的那樣,那我肯定早就告訴你了,你不是最清楚的嗎?我現在最大的希就是你能跟我在一起的。”
雷瑾言雖然這麼說,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笙就覺得似乎哪里有點怪怪的,“是這樣子的嗎?”
也不管笙是不是相信,雷瑾言放不了手中的杯子,對著他道:“不是想知道當年的事嗎?其實你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也真沒有瞞著你多事,那時候你除了燒了蘇霖凡的那個房子,也誤燒了隔壁莫語嫣的房子,還差點把給燒死了,不過幸好,營救及時,都沒有造傷亡,不過那火確實是因為你而起的的,所以你那三年牢獄之災是怎麼樣也都免不了了。”
“那時候難道不是你執意要讓進的監獄的嗎?為了蘇霖凡?”雖然事已經過去,可是想想當年的事,笙還是有些忍不住想拿話去刺激他下。
雷瑾言微微嘆了口氣,“就算不是我,大概也免不了。”
雷瑾言這話說的有些含糊,笙沒有聽清楚,原本想讓雷瑾言再重復一遍,可是這人就是不肯說了,“都是過去的事了,咱們就別再一直提及了好嗎?能讓那些不愉快的事都過去嗎?”
說實話笙也不喜歡總生活在過去的影中,但是這人的記憶存在腦子中又沒有消失掉,有時候緒不對的時候,這些不好的記憶就會時不時地冒出來,然后刺激下自己,一旦了刺激就冒出不好的緒,往不好的那方面去想。
笙也知道,要是再去想過去的那些事,自己大概又要跟雷瑾言吵架翻當年的舊賬了。
“好吧,不提就不提,那就喝酒好了。”
說著端著酒杯就往里面灌酒,雷瑾言完全來不及阻止。
這一旦喝上了,就開始沒完沒了,雷瑾言不讓喝,笙不干。
“沒事的,我的酒量你還不清楚嗎?你這點酒,喝不醉我的。”說話間笙又喝了一大口。
他自己喝還不夠,看雷瑾言一不,便將酒杯湊了過去,“看我喝多麼意思啊,你也喝啊!”
雷瑾言只是看著他沒有說話也沒有作,笙瞧他這樣,直接湊到他邊,將酒杯直接抵在他的上,還不忘催促,“喝啊,這酒很不錯的。”
雷瑾言因他這話忍不住笑了,這酒好不好他難道會不知道。
張口喝了一口,還沒有來得及咽下,回頭的時候便看見笙就著他剛才喝過的地方也往自己的里灌了一口,愣是將杯底的那些全部都干了,許是量有些多,他含在里沒有來得及咽下。
過了幾秒鐘后,笙這才將咽下那些紅酒,張開微微地息著。
他的邊沾了些許酒,讓他原本就嫣紅的,這會更加妖艷,似乎只消一眼,便被迷的睜不開眼睛。
雷瑾言就這麼一直盯著笙的,看著他的微微地上下開合著,就像是無聲得邀請,明知道不可謂可是卻怎麼也控制不住。
心口的位置像是有一團火一瞬間便跟著燃了起來,在他回神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跟著傾上前,抓住了笙的肩膀,也已經湊了上去。
就像是了已久的人,在沙漠中走了許久,終于找到了夢寐以求的綠洲,他有些迫不及待的開始汲取著那份甘甜。
笙的一如以往那般好,的帶著紅酒特有的甘醇,似乎只這麼輕輕一,就能將人所有的理智都跟著融化。
事實上,當他吻上的瞬間,當他們兩相的剎那,他也確實沒有什麼理智可言了,他只是想要更多更多。
雷瑾言的吻有些霸道,那的模樣更是讓人有些招架不住。
笙被地被他摟著,被封著完全不留半點的空隙。
笙只覺得自己里的氧氣一點點地被吸走,整個人被親的暈乎乎的,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
他輕輕地捶著前的雷瑾言,想讓他放開自己,他都快不能呼吸了,可是已經吻的往我的男人哪里可能就這麼輕易放開。
似乎覺得只是這樣還不夠,雷瑾言的手不至于地往笙的上游移著。
他拉出了笙的襯衫,順著下擺了進去,然后輕輕地著他的腹部,那似有似無的讓笙免不得一陣麻,本完全不控制,-聲便跟著從里溢了出來,“啊——”
這一,讓原本混沌的理智跟著回籠,笙一個用力便將人從上推開了。
雷瑾言沒有防備被推著倒到了沙發的另一邊,兩個人都著氣看著對方,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
笙張著,腦子有些,他看了眼雷瑾言,卻被他眼里的-給嚇到了。
不敢跟他對視,笙趕低下頭,卻不想看到更尷尬的一幕。雷瑾言的那里早已經是蓄意待發。
若是他剛才沒有及時將人給推開,怕是這會就要被吃的半點不剩了,還好還好,他還是有點理智的。
笙這麼想著,忍不住松了口氣,再抬頭的時候,卻發現雷瑾言也一直在瞧著自己,然后他想到自己剛才居然都在往他那里看,頓時尷尬到不行,原本就紅著的臉,這會直接漲紅的能滴出來了。
他急忙底下頭,看自己的襯衫被拉開了,趕地又塞回去,有些結地道:“我剛才不是看你那里,就算眼睛看了,但是我實際上想的不是那回事,哎呀,我這說的都是什麼——”
雷瑾言調整了姿勢,重新坐好,他用手抓了下自己的頭發,終于沒有忍住抬頭質問著,“我想跟你做,不可以是嗎?”
被這麼直白的問著,讓笙倒是有些措手不及了,他靠著沙發,氣息又跟著不穩了。不過他只是停了幾秒鐘之后便緩緩地搖了搖頭。
雷瑾言頓時覺得煩躁,沒有哪個男人能在這樣的況下還能讓自己保持著冷靜,他一個用力將自己的領帶直接拉了下來丟在了地上,有些急躁又不甘地問著,“為什麼,為什麼就是不能,我們以前又不是沒有做過,還是說,你現在想一起做的對象不是我,而是他。”
雷瑾言知道自己不該問,有些話一旦問出口就可能收不回去,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
這段時間他過的實在是太抑了,他一方面告訴自己要給笙時間,但是另外一方面又總忍不住想將人控制在自己邊。
以前的他自信沒有什麼人跟事能逃離他的掌控,但是現在,因為笙,更因為同樣優秀并且著笙的穆浩輝,讓他對自己產生了質疑,他的自信開始坍塌。
他很焦慮,也很惶恐,甚至有時候他都覺得自己會控制不住想要將人徹底地錮在自己邊,只有這樣,那些顧慮才不會一直折磨著他。
笙被這麼莫名其妙地一吼,著實就給愣了,不過很快地他便跟著沉下了臉。
“你簡直莫名其妙。”
剛剛被莫名其妙吻著的人是他,被占了便宜的人也是他,他這個所謂的害者都沒有說什麼的,這個該死的雷瑾言倒是先跟他發脾氣了。
笙有些生氣,用力地拉了下自己的服,便起想要走的,不過他才剛站起來便被雷瑾言給抱住了腰,并且一個用力了將他整個人甩在了沙發上。
“放開我。”笙大聲地吼著,手上更是沒停,直接抓著他的頭發想將人給拉起來。
可是雷瑾言紋不,反而將人抱的更張了,過了一會,便從笙的懷里口傳來他后悔的聲音,“對不起,我不該說那些話,你別生氣行嗎?”
笙又推了幾下,愣是沒將人推開,反而將自己累的半死,干脆就不推了,他靠在沙發上大口地著氣,“你很希我跟穆浩輝做是嗎?那我待會就去找他做啊!”
雷瑾言一聽這話放在沙發上的手便跟著收了,他抬起頭有些傷地看著笙,語氣略顯低沉地道:“小笙,你明知道我最不愿意聽的就是這樣的話,你一定要這麼說了來傷害我嗎?”
“到底是誰傷害誰了?”笙抗議著道,“剛剛明明是你先提起的事,我明明什麼都沒有想,什麼都沒有做,可是你莫名其妙地定我的罪,委屈的是我。”
“對不起,我只是有些難,你明白嗎?我是真的難,不管是這里還是這里。”雷瑾言說著拉著笙的手先是放在他自己的口上,接著又將他的手往下移。
起初笙還有些不明白,直到到那灼熱的,他這才急忙出手,在雷瑾言的后背上捶了好幾下,甚至有些氣急敗壞地道:“你個流氓。”
“你也是男人,你不是應該很能理解的嗎?劍都在弦上卻不得發,蹦的那麼,怎麼可能不難。”雷瑾言的語氣里也是滿滿的委屈。
笙原本還想繼續捶幾下,但是這手抬起來又跟著放下去了,他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雷瑾言,不是我矯,也不是我作,或者占著你現在在乎我,我就故意吊著你,讓你難,讓你委屈,是因為經過這麼多事之后,我覺得,做這樣的事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隨便了,除非真的認定對方是要跟自己過一輩子,不然我是不會再輕易跟他上床。
我只是想要更單純的,我不想因為上的歡愉影響我對對方的判斷,更不想說是因為我跟你上床了,然后才選擇跟你在一起,你不是也希能獲得更加純粹的嗎?那麼你應該理解我的這一想法。”
“那你也不會讓他你的是吧!”雷瑾言不確定地問著。
“你到底要我怎麼說才會明白?你要總說不明白,我以后就懶得再跟你說了。”
“好吧,我明白,我都明白,可是小笙,我能不能再跟我保證一次,你的這里這里這里。”雷瑾言說著用手指著笙的各,從他的到他的,一地指下來,“在你還沒有完全想好接誰之前,這些地方你都不能讓那個混蛋一下,知道嗎?”
雷瑾言很是霸道地說著。
笙原本懶得理他,可是雷瑾言目堅定,不依不饒,實在沒有辦法,笙只能點頭答應,“知道了,誰下次要是敢一下,我直接打他滿地找牙,就是你敢再親我,我也不手。”笙說著狠狠地在雷瑾言的臉上掐了下,不過對方皮糙厚,半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雷瑾言只是抬頭將笙額前的頭發給佛開,然后幽幽地來了句,“還是希你能盡快的想好,不然我大概真的會憋死了。”說完看了看自己的下-,然后又跟著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