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瑾言最近真的很忙,雖然他順利將雷豪父子趕出了雷氏,但是對方卻給他留下了一堆的爛攤子,他必須要花更多的時間才能將這些的破事給解決了。
最近一段時間,最為夸張的事,他一天之就飛了三座城市,睡覺的時間都被榨到了極致。
剛從飛機上下來,陳益看著后座上一直在著鼻梁的雷瑾言,知道說了沒有用,還是忍不住嘮叨了句,“老板,你已經連著快二十多個小時沒有睡覺了,要不我們還是去酒店先休息下吧!”
為了能盡快地趕回來,雷瑾言將工作的時間榨到了極致,人家幾天完的量,他偏要一天之完,也就他能力強,不然哪里有辦法這樣啊!
原本完了工作之后,陳益是提議去酒店休息完了再回京,可是這人就是死活不同意,陳益哪里會不知道他什麼心思啊,還不是為了早點回來去見某人,他就奇怪了,這人又不會跑了,至于這樣嗎?
只能說這沾染了的男人各個都跟傻子似的。
雷瑾言沒有直接回答陳益,而是靠在后座上問道:“最近有什麼況沒有?”
陳益作為的助理自然是知道他這話的意思,他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還是將自己知道的那些事給報告了,“在老板你離開的這段時間,穆浩輝一共去找了十次的,也就是每天兩次,兩個人搭上話的次數是五次,而兩個人單獨見面的次數是一次——”
陳益都還沒有說完的,雷瑾言便直接睜開了眼睛,那雙還著的眼睛頓時著不滿,“單獨相?什麼意思?”
“那個跟他一起吃了一頓飯。”陳益說完,看了眼低著頭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雷瑾言,猶豫了一會,決定還是將另外一件事也說了,免得以后被老板知道了,而他又不說,最后遭罪的還是他。
“那個,就在前兩天,的書跟我說了,穆浩輝的母親還去找了。”
“為什麼要去找小笙?做什麼了?小笙沒傷害吧!”雷瑾言皺著眉頭道,他多也是知道點三年前穆家人對笙做的那些事,就怕這老太去找笙是不懷好意的。
“沒呢,而且穆夫人的主要目的不是去找麻煩的,其實去勸著跟穆浩輝和好的。”
此話一出,雷瑾言的一雙眼睛瞪的更大了,口更是起伏地厲害,“我倒是不知道這個穆浩輝這麼的無恥,為了達到目的,連他媽都利用上了。”
雷瑾言的手指不斷地敲擊著自己的大,雙抿著,下繃著有些。
“去季氏。”
“可是老板,你不要去休息下嗎?”陳益還是忍不住叨叨了句,他是真的擔心他的這麼撐著會吃不消。
可是雷瑾言的態度非常的堅決,“我說了去季氏。”
陳益無奈,只能讓司機將車子先開著去了季氏。
雷瑾言是季氏的常客了,整個季氏誰不知道他跟他們老板之間的那些事啊,所以他每次去的時候,基本也沒有人會去攔著他。
笙起初還會讓人看著點,別總是讓這個人通知都沒有通知就上來了,搞得他們這里隨便的跟酒店似的,但是不管怎麼攔著吧,這人總是能輕易就能上到他的辦公室。
時間長了之后,笙也懶得再說什麼了,所以現在雷瑾言的出現也讓人見怪不怪了。
笙開完會回來,剛打開門便看到雷瑾言坐在沙發上一不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人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出現,猛的出現倒是讓他有些覺得稀奇了。
“不是說出差了嗎?怎麼有空來我這邊?”
雷瑾言雖然在外地,但是每天都會給笙打電話,若是笙不接電話,他就發微信,將自己的事全部告訴他,所以笙是不想知道他的事都難。
笙原本是想著做到辦公桌那邊批改幾份文件的,可是這會雷瑾言卻將視線轉到他那邊,看著他,然后朝著他出手,“過來這邊坐一會好嗎?”
若是以往笙本就不想去搭理他,但是這會聽著他明顯有些脆弱的聲音,他竟然有些不忍了,猶豫了三秒,最終還是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朝著沙發走了過去。
他是想坐到雷瑾言的對面去的,只是在經過雷瑾言邊的時候,被他長手一拉,生生地被拖到了他的邊。
“干嘛?”笙坐在雷瑾言的邊,瞪著眼睛看他。
雷瑾言猶豫著,幽深的眸子一直注視著笙,覺得自己不該問,可是最終還是沒有忍住,“穆浩輝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讓笙覺得莫名其妙。
“他為了得到你,現在連他媽都利用上了?他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笙起初還沒有反應過來他這話的意思,但是他不傻,仔細一想就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了,原本還疑的眼神頓時嚴肅了起來,“你知道穆浩輝的母親來找過我?可是你怎麼知道來找過我?你派人監視我?”
雷瑾言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說錯話了,他有些尷尬地扯了扯,“沒,我沒有要監視你的意思,我就是想多了解點你的況,該知道的知道,不該知道的,我是不會去過問的。”
“不會過問?你覺得你這話我會信嗎?雷瑾言,有些事我可以不計較,但是你要是做的太過的話,我也是會生氣的。”
笙雖然也想不出來自己是有什麼事是不能讓人知道的,但是雷瑾言這樣的行為還是讓他生氣的,誰都不想自己所有的事暴在別人的視線下。
雷瑾言看他生氣,頓時有些慌了,“好好好,我以后肯定不那麼干了,你別生氣行嗎?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擔心你,怕你出意外,你現在的份不一樣,要是有誰對你不利怎麼辦?我真的實在是不放心才這麼做。”
“得了吧,我自己的安危我自己會注意,你就別這個心了,大家都不是閑人,你還是趕回去你的雷氏吧,我這邊也有很多事要忙。”
笙說著便準備要起的,可是雷瑾言卻覺得笙是生氣了,這會要是不將人哄好了,怕是對自己不利,于是直接抱住了笙,將人整個埋進他的懷里。
“干嘛?放開我!”笙說著想將人甩開,可是雷瑾言的力氣遠遠在他之上,他就是使勁了也沒有辦法將人甩開。
“不要生氣行嗎?”雷瑾言沉悶地聲音從笙的懷里傳了上來。
笙甩了幾次非但沒有將人甩開,反而讓自己重心不穩,直接又跌回了位置上,而雷瑾言乘勢又加重了幾分力道,這會他的整個上半直接就躺到了笙的大上,臉更是埋進他的懷里再也不想抬起來了。
“你起來!”笙晃了晃幾下雷瑾言的腦袋,想讓人起來,可是雷瑾言本都不給一,兩只手死死地扣著笙的腰。
“別生氣了,下次不敢了還不行嗎?我就是沒辦法忍你哪怕一點點的傷害,我也沒有辦法忍將你讓給任何人,誰都不準把你搶走。”
雷瑾言很是霸道又堅定的聲音讓笙原本想要揪住他頭發的手頓時被給停住了。
雷瑾言的頭發就像他的人,起來又又。
笙輕了幾下,回想著他的那些話,沉默了幾秒鐘之后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有時候倒是想讓這個男人如三年前那般絕,至那樣他現在會很多煩惱。
可是哪里想到這人現在會變的這般粘人,有時候他都有些覺得不可思議。
“如果真的是你的,那任由誰搶,都是搶不走的。”
笙許久吐出這麼一句,只是這話說完好久都沒有得到回應。
笙低頭看著懷里的腦袋,有些奇怪,這人怎麼沒有聲音?
“雷瑾言?”他了他的腦袋,可是了半天這人都不一下。
笙疑,便用了些力氣將雷瑾言的臉給翻了過來,卻發現剛才還跟自己說話的人這會已經閉上了眼睛,還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看這樣子是睡著了。
不是吧這人,這才幾分鐘不到的時間,就睡著了啊?他這是有多瞌睡才能達到這種分分鐘睡著的境界。
笙原本是想將人拍醒的,但是當他看到雷瑾言眼眶下那濃重的青黑痕跡時,最終還是停下了手中的作。
這次出差大概是累壞了!
笙原本是想著這人要睡就讓他睡,自己則去做事。
只是男人扣著他腰的兩只手實在是太用力了,他怎麼也掰不開,最后他只能免費當了一次人墊,任由著雷瑾言在他的上呼呼大睡。
雷瑾言這一睡就是將近一個小時,原本笙還能忍,想著這人大概也就是瞇一會就會起來了,可是沒有想到他的都麻的要打了,這人反而睡的越香了,最后呼嚕聲都出來了。
最后實在沒有辦法了,笙只能手將人拍醒。
“雷瑾言,醒醒啊,趕給我醒醒!”
雷瑾言迷迷糊糊地從笙的懷里醒來,一時間似乎有些反應不過來自己在哪里。
“既然醒了,就趕回去了,我這還忙著呢!”
雷瑾言從笙的上坐起來,見他一直捶著自己的,知道是剛才被自己的,連忙手幫忙。
麻的覺從上傳來,差點沒讓笙從位置上跳起來,“你輕點,輕點。”
了好一會后,這麻才漸漸的緩了下去。
“可以了,不用了。”
笙原本是想著要站起來的,不過這時候雷瑾言卻直接抓了他的手,很是用力地扣著。
“又干嘛?”
雷瑾言低垂著的腦袋許久之后才緩緩地抬了起來,帶著點無奈與脆弱小心翼翼地問著,“要怎麼樣你才能相信我呢?你最后會選擇他嗎?”
笙張了張,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