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最近過的很不好,因為穆浩輝的事,他甚至沒辦法讓自己高興起來。
一連著幾天都窩在公寓里面,哪里都不想去,如果不是不想死,他大概連飯都不會去吃。
不過就算他忘記吃飯,雷瑾言也不會就這麼放任著不管他,不過知道他不待見自己,所以最近也沒有來煩他。
人心不好就想喝酒,最近笙也確實是喝了不,不過他不敢喝的太烈的酒,就怕自己不小心喝著多了,把自己喝死過去了,他爸還沒有醒呢,他自然是不能這麼放著不管去尋死。
這天傍晚的時候,笙之前買來的酒都喝完了,他不得不下樓去買。
只是買完酒又不想馬上回去了,一個人待著確實不是很好,他總是會忍不住想起穆浩輝。
隨后他拿著酒去附近的公園坐著,然后拿著啤酒有一下沒一下的喝著。
他已經很多天沒有好好刮過臉上的胡須了,樣子又頹廢,從他邊經過的人都忍不住看上一眼,然后飛快的離開了。
笙本就不在乎別人的目,自顧自地喝著,隨后來公園玩的人越來越多,他覺得有些吵,便拿著剩下的酒,沒有什麼目的地往前走著。
也沒有走多遠,經過一家商店的時候,突然面前有個包裹丟在了自己的面前,他停下腳步,接著旁邊的店里面,一個男人直接跌坐在地上,看著樣子是被推出來的。
笙看了下坐在地上的男人,看他上的服,還有他手上拿著好幾個包裹,看著樣子應該是送快遞的。
他一向不多管閑事的,他都準備直接要越過去了。
然后就聽到那個店主罵罵咧咧,“什麼破玩意,都說了這東西不是我的,非要在這邊浪費舌,趕走,趕走不要妨礙我做生意。”
“可是這上面的地址真的是這里啊,而且名字也是先生您的,怎麼會不是呢?請您再認真對下可以嗎?”
笙突然停下了作,轉折了回來,他有些詫異地看著那個快遞員的背影,覺得有些不可能,但是又有些忍不住,他不確定地喊了聲,“魏溪?”
那個快遞員聽到聲音,也跟著一僵,然后緩緩地轉過來,在看見笙的那剎那似乎有些不敢確定,但是很快的他就認出了人,“笙!”
魏溪說著臉上滿是驚喜,顯然能看到笙也是相當的高興。
就連那張之前看著憔悴的臉這會都有了些彩。
笙二話不說,直接上前將他抱住了,“天啊,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的,沒有想到真的是你,我上次去找你了,可是沒找到,我以為這輩子都看不到你了,還為此難過了很長時間的,真好,又遇到你了,魏溪,我都特別地想你的。”
魏溪是當初他在監獄里面著很好的獄友,那時候他就承諾過要回去看他的,他后來也確實是回去了,可惜魏溪提前出獄了,他們之前忘記給對方留任何的聯系方式,他以為這輩子,都無法再跟他相見了,現在終于又遇到了,怎麼能不讓他高興。
許是最近遇到的糟心事實在是太多了,這會能遇到魏溪,對于他來說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兩個人是久別重逢,這心自然難以言喻。
可是這畢竟是在外面,他們兩個還是男人,自然是會引來其他人的注視,剛才那個店老板先是愣了下,然后很是不客氣的罵了句,“兩個神經病。”
笙又哪里是輕易被人罵的主,這會他高興著呢,卻被人狠狠潑了一通冷水的覺,怎麼能他就這麼算了。
于是他立即看向那店老板,眼神相當的沉。
“有種再說一遍,看我是不是你砸了你的店?”
許是看出了笙不好惹,那老板被他這麼一嗆聲,倒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將玻璃門重重地關上。
笙難得跟魏溪相遇了,自然不會再讓他繼續在那邊送什麼快遞。
他想讓魏溪跟他走的,可是魏溪有些為難,“可是這是今天的快遞件,要是不送完,要被罰錢的。”
“那就讓他罰啊,發正這點錢,我不差我幫你給了,咱們都多久沒見了啊,我住的地方離著這不遠趕的,跟我一起去坐坐。”
魏溪被他說,最后還真跟他去了。
兩人去了笙住的地方,兩人便將自己遇到的事都講了,“你應該沒去找你那個學生吧!或者那個學生的家長沒有來煩你把!”
魏溪的事,笙是知道點的,因為對方跟自己一樣的不幸,他覺得特別的心心相印。
魏溪只是笑的有些蒼白,“大概這輩子都不會再聯絡了吧,我也不想再見到他。”
“是啊,這世界上最不缺的便是男人啊,你真是沒有必要為他再怎麼樣了,他本就不配。你最近過的怎麼樣?看著有些憔悴。”
魏溪不好意思地了下自己的臉,然后再看笙,便笑了。“還說我憔悴,你不是比我更憔悴嗎?怎麼了?”
笙的笑容垮下,“一言難盡啊!”
想著魏溪也不是什麼外人了,他便將自己的事都說了,說他跟雷瑾言的,還有穆浩輝的那些恨糾葛。
魏溪一向是個很好的傾訴者,他就這樣默默地聽完了所有的故事。
聽完之后,看著笙眼眶都跟著紅了,知道他大概是真的很不好,他能理解那種痛,所以瞧著他那樣,自己都跟著難過,之后二話不說直接抱住了笙,安道:“會好的,笙,我覺得老天爺不會一直都這麼虧待我們的,我們一定會找到屬于我們的幸福的。”
兩個人聊了許多,不得不說,因為魏溪的出現,笙倒是好了許久,至沒有心再去喝酒。
不過到了第二天,因為魏溪沒將件都送完,別投訴了,回去公司的時候就被他的上司給罵了,還說要罰款。
笙剛又遇到魏溪,所以關心自然是會多點。
后來知道魏溪真的被罰的事,有點為他抱不平,后來想到,魏溪以前是教書的現在他這麼辛苦的送件,覺得有些怪心疼的。
便直接提出,讓他工作辭了。
魏溪其實也不是很想干,但是生計總是要顧著,“老師當不了,總不能不吃不喝吧!再看看吧,等我想好了以后要干什麼,我就辭職好了。”
笙勸不他沒有辦法,不過因為好久不見了,就想跟魏溪多聚聚,所以這幾天下班之后,魏溪一直在笙那里。
這天,魏溪還在說這出獄后遇到的事,門外便傳來了劇烈的敲門聲。
他們兩個都愣住了,不過想著他們都是兩個大男人,沒有什麼好怕的。
笙準備要去開門了,只是這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穆浩輝的聲音,“笙,你給我開門,你給我出來啊,你出來給我說清楚啊!”
聽到是穆浩輝的聲音,笙頓時停住了腳步,他皺著眉神有些凝重,他有些不懂了,穆浩輝為什麼到現在還會來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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