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與非，你就當是做善事，行行好】

“好啊。我們好好，談談。”

嚴與非一邊說著，把外套隨意丟開，踏著地毯一步步朝宋許走來。

羊絨良好的隔音效果把踏步聲消散在，可那腳步似乎踏在了宋許的心上，沉啞作響，像某種倒計時的喪鐘。

宋許看他走來，渾繃。

別人也許還會被他這樣騙過，可宋許和他相識多年，多次失控后的暴戮都是被自己安。

聽著嚴與非那刻意拉長的語調和皮撕扯出的假笑，宋許就知道今天怕是不能善了。

他輕聲應付著，邊退到沙發后出手機，給不知道在那里逍遙度日的孔大小姐發了個定位，同時苦笑。

明明說著不連累他人，卻是做不到了。

發送鍵還沒按下去，手就被銜住，宋許吃痛皺眉，想甩開，嚴與非卻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將手機奪走。

“手機還給我。”

宋許平靜道。

嚴與非看了看已經鎖屏時間界面的手機，想著剛剛一閃而過的聊天界面，著宋許手腕的力度愈加用力，冷笑道：“給誰發消息？錢二？”

“嚴與非你他媽是不是有神經病？！”

宋許用另一只手扣開嚴與非的手指，他實在夠了他這怪氣的模樣。

“我神經病？”

“我他媽神經病推了八千萬的單子去平城找你？”

“我神經病一時心被你在橋上打吐？”

“我神經病，對，我神經病。”

嚴與非強裝的鎮定頃刻崩塌，被強在心中多日的緒傾瀉開。

話的末尾他自顧的點點頭，算是認可了這個說法。

“我真的是有病。那我現在病發了，你要怎麼辦呢？”

那真誠疑的語氣，讓宋許明白，他已經徹底失控了。

宋許疲憊的著他。

“與非，我們談談，談談，算我求你。”

宋許看著這樣的嚴與非，不知怎麼他突然想到了那個漁夫和魔鬼的故事，明明漁夫將魔鬼從瓶中解放，但魔鬼卻要恩將仇報。

“就當看在我在合利，在你邊，這麼多年的份上。”

語氣已是卑微至極。

可能這個人天生缺乏跟他通的耐心，所以自己只好一退再退，才能留出說話的余地。

“談談……”

嚴與非笑了笑，繞過沙發，走到宋許旁邊，捻起宋許一綹碎發，在他耳邊人般低語：“宋許，我給過你機會，你不要。”

那一聲，聽的宋許背后發涼，下意識的想推開嚴與非，卻被他掐住腰，推到墻上。

急之下宋許咬了一口桎住他的手，沒控制好力度，有鮮紅的落在白絨地毯上，無比刺目。

嚴與非的手都沒一下，他一邊拖著宋許朝臥室走，嫌宋許掙扎太過，走到一半就把人攔腰抱起來，扔到床上。

宋許腦子一陣暈沉，缺覺眠不吃飯的后果一片斑駁的黑幕覆在眼前。

他掙扎著起，只看到嚴與非高大的影將門口的遮擋的只出邊緣，而后按著額頭，試圖減緩疼痛。

嚴與非看著他的表，有略微容，但手上的刺痛轉移了他的注意力，他把視線落到被玷污的地毯上，又轉回宋許。

“我想對你好，可是總是對我不好。”

“宋許，你就是個騙子。”

他有些傷心的控訴著，關上了門，把閉著眼的宋許攬到懷里，一點點剝去他的。

“嚴與非，嚴與非……我很難。”

宋許被他一扔，只覺得空空如也的胃上下翻攪，疼的他連話都連不到一起。

他白著臉，因為痛，小聲的著。

嚴與非吻了吻他的眼睛。

“宋許，我很想你……”

宋許同別人在一起肆意笑鬧的場景無時無刻不浮現在他腦海，和那些中傷的話語一樣折磨著他的心。

他很久都沒和宋許做了。

他和宋許的在日復一日的磨合中無比合拍，每次做完，宋許都會笑著把他吻醒，給他喂牛。

他喜歡那樣的宋許。

而宋許也喜歡他，畢竟，眼睛里的意，是做不了假的。

“嚴與非……”

宋許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他的胃在腐蝕著周遭，而他的臟正在被蠶食消化。

包括他的心，那顆心，都似乎隨著的剝離而發冷。

“宋許……”

嚴與非埋頭在他脖頸親著，他看不見宋許的表，卻下意識的以為這是親昵的語，故而回應著。

嚴與非了宋許后面，手指試了幾次塞不進去，有些困擾，又有些高興。

宋許沒和別人做過。

他現在已經不太生氣了，因為他知道，宋許只是說氣話，等他們彼此融，那個會沖他笑的人就回來了。

宋許半睜著眼，看著上的人，想開口他停下，如果他還有那麼丁點良心的話，或許可以送自己去醫院，可他還是低太估了嚴與非。

他順著耳，親到了下頜，咬了咬宋許的下，把手指從那無力而張開中探去，攪起來。

里咸的味道讓宋許止不住干嘔，他試圖把嚴與非作的手拿開，卻被什麼東西勒住，栓到了木質鏤空床頭。

嚴與非把被的手指，塞到宋許，一點點開拓著，只開到三指，就已經忍不住，把前端往里頂。

宋許此時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他的手指無力的著，他好希誰來救救他。

可那人是誰呢。

“嚴與非……嚴與非，救救我……”

是在白乍現時，卡車沖撞到面前一瞬間，擋在自己前的人。

那個人現在在哪？

下撕裂般的痛苦，將他從混沌的夢境中喚醒，有潺潺順著的間流下。

他以為自己在尖，但其實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來，耳畔只有男人的低，等最初的疼痛過去，他才遲鈍的反應過來。

那個保護過他的人，正用一把火鉗將自己貫穿，訂在著滾燙的地獄間，任由他無聲哀嚎。

嚴與非太久沒有紓解的，在進那悉又致的地方，被快席卷。

他閉著眼，一下下頂撞到底又退出，在開始時有一些滯，但后來，隨著宋許的放松，變得輕易了很多。

他架著宋許的，雙手杵在他腰旁，這個姿勢能讓他看清下人的臉，那每一細微的表，和高時的瞬間。

他了一會，想要和以前那樣，和宋許笑著換一個吻時，卻發現那人閉著眼，像是睡著了。

他的心突然一沉。

還好下一秒，宋許就開口。

聽著嚴與非那一聲聲的，宋許突然覺什麼都無所謂了，所以他放松，不再抵抗。

畢竟，已經不能再痛了。

其實他與嚴與非其實一直都是這樣，自己心的煎熬和病痛，從來被忽視。

即使嚴與非可以為了他不要命，但他也可以視無睹自己的絕，像現在這樣，自顧的歡愉。

兩個人之間沒什麼對錯，他從認識嚴與非第一天就知道他是這樣，有種無知的殘忍。

可那時他以為，他可以這樣過一輩子。

如今，后悔已經晚了。

嚴與非像是蟹奴，殘忍又決絕的蠶食著他，永無盡頭。

“嚴與非，別做了。”

宋許覺半個自己正飄在空中，他的聲音也從上面傳來，冷靜的不像是自己。

“我不……”嚴與非把自己深埋進宋許，在他肩膀重重咬了一口，鮮淋漓。

宋許對他的壞，他都記得。

只有這樣給他教訓，他才不敢仗著，傷他的心。

“嚴與非，我求你，你著良心說，我跟你的這些年，對你好不好。”

明明下還連在一起，可這語氣冰冷的不帶一人氣，嚴與非有些惱怒。

他沒有答話，更加用力的著，找尋著那一點。

很快，他找到了，細的頂著，看宋許因為快失聲，微微一笑。

他就知道，他們能讓彼此快樂。

宋許一邊著，一邊無神的轉過頭，自己的手指，緩慢又堅定的向前去。

還差一點點。

“嚴與非，你就當是做善事，行行好，你放過我，可以嗎？”

“秦景你，白音然你……”

你能不能換個人折磨。

宋許把那些在那里過一邊都覺得酸的名字挨個念出，念到一半，就被過深的一下打斷。

“可我你！你也我！”

嚴與非到了興，額頭已經出了一層薄汗，瞇著眼，沉迷在這事中，聽見宋許說的話，厲聲反駁。

或許覺得嚴與非早瘋了，而自己可能也瘋了，不然他怎麼會還如此冷靜到給人上課。

他開口道，語氣帶著自己都沒發現的悲涼。

“你真的我嗎，還是沉迷于這種被又著的覺。”

“你只是你自己。”

“不然你怎麼能對我的苦痛視無睹……如此……殘忍。”

嚴與非趴在他上氣，已經到了最后階段。

他覺得宋許說的不對，但他忙著追尋那快，只是加大頂弄的作。

過了一會，宋許又笑著說——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笑——

“從我上下去。”

嚴與非閉著眼，掐著宋許的腰，的撞聲不絕于耳。

“從我上滾下去。”

宋許輕聲重復道。

可重復一遍之后，嚴與非的作沒有毫停緩，宋許知道，他并不在意，或者是都沒有在聽自己說的話。

宋許深深看了眼在自己上馳騁的人，指尖用力，將那件勾來，狠狠地砸在了嚴與非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