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陸乘風的話,梅超風冷聲道:“好什麼好,你陳師哥被人害死了,我的眼睛也瞎了,這可稱了你的心意了麼?”
陸乘風聽梅超風這麼一說,這才知道凌牧雲之前對他說的果然沒有半點虛假,想到陳玄風已死,梅超風又雙目已盲,他應付起來也相對容易許多,不暗自鬆了口氣。不過想起昔日桃花島同門學藝的形,心頭卻又不涌上一悲涼,嘆聲道:“害死陳師哥的對頭是誰,師姐可報了仇麼?如果還沒有,請師姐把仇人的姓名說出來,小弟也當助師姐一臂之力。等給陳師哥報了仇,咱們再來清算一下你我之間的舊賬不遲!”
梅超風聞言哼了一聲,並沒答話。
被凌牧雲打得噴的裘千丈這時候才疼痛漸止緩過勁兒來,大聲說道:“說什麼報仇算帳,連自己師父被人害死了都不知道,還逞哪門子的英雄好漢?”
裘千丈此言一出,衆人吃驚非小,梅超風一翻手抓住他手腕,喝聲道:“你說什麼?”
裘千丈被握得痛骨髓,急忙大聲道:“放手!快放手!”
不過梅超風卻毫不理會,只是喝問道:“你說什麼?”
裘千丈道:“桃花島主黃藥師給人害死了!”
陸乘風驚聲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裘千丈道:“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黃藥師是被王重門下全真七子圍攻而死的。”
他此言一出,梅超風與陸乘風俱是忍不住放聲大哭,黃蓉更是“咕咚”一聲,連椅帶人仰天跌倒,暈了過去。衆人本來不信黃藥師絕世武功,竟會被人害死,但聽說是被全真七子圍攻,卻是不由得不信。全真七子個頂個都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如果只是一兩個甚至是三五個對上黃藥師,還未見是黃藥師的對手,但七人合力圍攻,就是以黃藥師之能恐怕多半也是難以抵擋。
眼見黃蓉昏厥過去,凌牧雲心中一急,忙抱起黃蓉連聲呼喚:“蓉兒,醒來!蓉兒,醒來!”
眼見黃蓉臉慘白,氣若游,凌牧雲知道黃蓉是悲痛過度,連忙一手背,渡一真氣過去,黃蓉這才幽幽醒來,醒來之後就大哭道:“爹爹呢?爹爹,我要爹爹!”
陸乘風聽到黃蓉哭爹爹不大詫異,不過隨即想起黃蓉認識桃花島獨門的靈藥九花玉丸,頓時醒悟過來,若不是他師父的兒,又怎麼會知道九花玉丸?想明白了這些,陸乘風更是難過異常,一時間淚流滿面,向著黃蓉大聲道:“小師妹,咱們去跟全真教的賊道們拼了。梅超風,你……你去不去?你要是不去我就先跟你拼了!都……都是你不好,害死了恩師。”悲痛之下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只聽陸乘風放聲大哭,罵道:“梅超風,你這賊婆娘害得我好苦。你不要臉漢子也就罷了,幹嘛要師父的《九真經》?若非如此,師父他老人家也不會一怒之下將我們師兄弟四人一齊震斷腳筋逐出島來。本來我只盼著師父有朝一日能夠回心轉意,可憐我是你們兩個連累,許我重歸師門。現如今他老人家已經逝世,我是終恨,再無指了!”
梅超風罵道:“我從前罵你沒有志氣,現在仍然要罵你沒有志氣。你三番四次邀人來和我夫婦爲難,得我夫婦無地容,這纔會在蒙古大漠遭難。眼下你不計議如何報復害師大仇,卻哭哭啼啼的跟我算舊帳。咱們找那七個賊道去啊,你走不我揹你去。”
黃蓉卻只是哭:“爹爹,我要爹爹!”
“蓉兒你先別哭,那老傢伙信口雌黃,他的話能有幾分可信度?你相信我,先別忙著傷心,等我去問清楚!”
凌牧雲眼見黃蓉緒激,連忙勸道。於此同時心底卻是將裘千丈這個老騙子給恨了,之前裘千丈滿放炮他還只是當看小丑演戲,還看得饒有興致。可現在見黃蓉因他一句謊言傷心這樣,凌牧雲卻是了真怒。
“好,雲哥哥你快去問。”黃蓉強忍悲聲,泣著道。
凌牧雲形一掠到裘千丈的前,一把抓住他的脖領子冷聲問道:“姓裘的,你說黃前輩他被全真七子害死了,是你親眼所見呢,還是聽人說的?你最好給我誰實話,否則我不保證不會一不小心扭斷你的脖子!”
說著話凌牧雲將手放在了裘千丈的脖頸之上,輕輕的挲著,好像是在挑合適的下手之地一般。
裘千丈著凌牧雲手掌在他脖子上來回挲,只嚇得寒都豎了起來,連忙哀聲道:“是,是聽人說的。”
凌牧雲追問道:“聽誰說的,什麼時候,在哪裡?”
裘千丈稍微沉了一下,隨之覺到凌牧雲握著他脖子的手收了些,頓時一激靈,連忙道:“是洪七公,一個月之前,在泰山頂上,我跟他比武,他輸了給我,無意間說起了這回事。”
正在泣的黃蓉聽了他這話頓時大喜,起縱到裘千丈的跟前,一手抓住他口,另外一隻手拔下了他一小把鬍子,咭咭而笑道:“七公會輸給你這糟老頭子?”隨即轉頭對梅、陸二人道:“梅師姐、陸師兄,別聽他放……放那什麼,一個月之前,洪七公他明明跟我和雲哥哥兩人在一起,哪會去泰山和他這麼個老騙子比武?”
凌牧雲道:“這個老傢伙不但爲人無恥喜歡當漢,還滿胡話騙人,不給他點教訓實在說不過去,蓉兒,你說該怎麼置他?”
“確實該狠狠的修理他一頓出出氣,不過他騙人的那些把戲耍得很高明啊,雲哥哥,你看出他是怎麼耍的了麼?”黃蓉語笑嫣然,在確定爹的死訊是假的之後,心大好,又有心關心起裘千丈的騙人手法來了。
“想弄明白他的把戲也不難,看看他上都藏了些什麼道就清楚了。”凌牧雲冷笑一聲,倒提起裘千丈來用力一抖,頓時落下許多件來,只見其中有兩塊磚頭,一紮捆得的幹茅,一塊火絨、一把火刀和一塊火石。
黃蓉拿起那磚頭一,那磚應手而碎,只用力了幾,磚頭頓時了碎,不笑生雙靨,說道:“這磚頭面做的,原來剛纔他那一手磚的上乘功是這麼來的啊!”
說著話黃蓉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幹茅、火絨、火刀等,拍手笑道:“還有這些東西,我說之前他練功時怎麼像是肚子裡生柴燒火一般,還噴煙吐霧的,原來他還真是燒火呢。”
凌牧雲見黃蓉重新恢復笑,心也跟著好了許多,於是湊趣道:“蓉兒,他的把戲還不止這些呢,你再看看這個,一枚戒指也是藏玄機呢。”說著話從裘千丈的手上擼下來一枚戒指,遞給黃蓉。
黃蓉接過來仔細打量了一下,隨即笑道:“怪不得之前這糟老頭能掌切酒杯呢,原來這戒指裡面嵌著一小粒金剛石啊,拿酒杯在這手裡面一轉,可不就切開了麼!”
裘千丈的一張老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白,變幻不定。他本想造黃藥師的死訊,好乘溜走,哪知不但謊言被人揭破,連自己炫人耳目的手法也盡被人拆穿,實在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即便是以他的厚臉皮也覺到有些無地自容了。有心想要逃走,可凌牧雲和黃蓉兩人就在他前,見識過凌牧雲手段的他可不敢輕舉妄,只能垂頭喪氣的在這裡苦捱,同時眼珠轉想著之策。
就在這時,只聽梅超風趁著嗓子道:“陸乘風,你讓我徒兒走,瞧在師父份上,咱們前事不究。我們夫妻連累你被師父斷出門,你趕我們夫婦前往蒙古大漠……唉,一切都是命該如此。”
原來梅超風與陸乘風剛纔又哭又笑的互罵了一場,尋仇兇殺之意本已大減,得知師父並未逝世,心中也是極爲喜歡,又聽小師妹連笑帶比、咭咭咯咯說著裘千丈的事,哪裡還放得下臉得起心腸繼續尋仇?再說也聽出了凌牧雲的聲音,有凌牧雲在此,也不到放肆,所以一時間是心灰意冷,連與陸乘風的仇怨都放下了。
陸乘風見梅超風孤苦伶仃,又雙目俱盲,心中的恨怨也早消了大半,此時聽梅超風這麼一說,不長嘆一聲,道:“你將你徒兒領去就是。梅師姐,小弟我明日就到桃花島去探恩師,你去也不去?”
梅超風聞言聲道:“你敢去?”
陸乘風道:“不得恩師之命,擅到桃花島上,本來是犯了大規的,但剛纔給那裘老頭信口雌黃的說一通,我總是念著恩師,放心不下。”
黃蓉也從旁鼓道:“大家一起去探我爹爹,我代你們求就是了。”
梅超風呆立片刻,眼中兩行淚水滾了下來,說道:“我哪裡還有面目去見他老人家?恩師他憐我孤苦,教我養我,我卻狼子野心,背叛師門……”
就在這時,忽聽一個清越的聲音道:“超風,總算你沒有良心盡泯,還記得我對你的恩義。”
衆人聞言俱是一驚,一齊循聲看去,只見說話之人正是那個跟在梅超風后面進來的青袍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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