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扮裝的徐曉東和陶月月在附近一家快餐店等著,順便點了兩杯飲料,趕鴨子上架的徐曉東一直憂心忡忡,不停掏出手機照自己的臉,生怕哪里出破綻。
“別心了,不會穿幫的,就算穿幫了,你就說前兩年做手把卵巢切了,所以越來越像男人。”
“這借口也太丟人了吧!”
“那你要咋樣,和他結婚?”
徐曉東嘆息,“你鬼主意真多!”
手機響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在電話中說:“李小姐是吧?”
“是的,您是郝先生?”徐曉東又起假音。
“對,那啥,我現在在家,您看方便嗎?”
“好的,我馬上開車過來。”
“行,我等你來。”
掛了電話,陶月月責備,“干嘛要說開車過來,我們不又得多等一會?”
“你別這麼急好吧,我總不能說我在附近等著吧,還不讓這臭男人驕傲啊!”說著,用手撥了撥頭發,因為假發的額發總是垂下來。
陶月月咯咯地笑,“行,你就保持這個狀態!”
等了二十分鐘左右,二人來到郝運萊的家,郝運萊資料上說四十多歲,真人看上去都快五十歲了,又黑又胖,不修邊幅,駝著背,穿一件毫無品味的襯衫還有人字拖,站在門口煙等著。
一見到二人,郝運萊趕把煙掐了,滿臉堆笑地過來握手,說:“你好你好,我是郝運萊。”
“你好。”
“這小姑娘是……”
“我兒,我資料上不是說了嗎,我是離異帶孩,現在一個人創業。”
“哦,小姑娘可的,我也喜歡小孩的,進來坐吧!”
三人走進他家,一間不到五十平米的小屋,看得出來,他剛剛突擊整理過,床上的被子高高隆起,下面一定藏了一堆雜。
就算把雜收起來了,地上和家上的灰塵仍然清晰可見。
郝運萊給倒了水,二人在沙發上坐下,郝運萊著著徐曉東呵呵地笑,徐曉東則地低著頭,主要是怕被看久了穿幫。
“李小姐是做什麼工作的?”
“自己創業,賣賣服裝。”
“好啊,看來是個強人。”
“郝先生是做什麼工作的?”
郝運萊在前撓了幾下,眼角一邊朝右上方看一邊回答:“我以前在一家IT公司當業務員,后來辭職了,現在是自由職業者,偶爾搞搞藝。”
他撒謊時的作神態,完全就是教科書級別的,陶月月看在眼中,心中暗暗發笑。
“你還喜歡藝?”
“對,閑著沒事喜歡畫幾筆,您稍等一下……”郝運萊去取來一幅畫,“獻丑了。”
徐曉東敷衍地“哦”了一聲,“您現在的狀態是未婚是吧?”
尷尬的話題持續著,兩人聊了十來分鐘,郝運萊明顯對徐曉東很興趣,眼神一直在他上移,還夸贊他聲音聽,陶月月在旁如坐針氈,等不了了,悄悄把手進口袋,撥通徐曉東的號碼。
徐曉東手機響了,他站起來裝作接聽,講完電話對郝運萊說:“哎呀,不好意思,我好像占了別人的車位,您能陪我去挪一下嗎?”
陶月月說:“我好累,我不去了,我能在這看看電視嗎?”
郝運萊似乎有點不放心,說:“你在這看電視,別叔叔的東西,好嗎?”
徐曉東說:“我家孩子可乖了。”
大人走后,陶月月立馬在屋子里四翻找,屋子不大,能藏東西的地方就那麼幾,當打開一個屜,看見里面的東西時,微微呆了一下……
稍后,徐曉東陪著郝運萊回來,一路走一路聊,郝運萊還很紳士地為徐曉東開門。
一進屋,徐曉東看見陶月月坐在沙發上,悄悄作了一個手勢,這是二人事先約好的暗號。
“對了,李小姐,您父母還健在嗎……”
郝運萊正回頭說話,突然被徐曉東從后面扭住胳膊,啪一下按在茶幾上,郝運萊在震驚之下一時懵了,半晌才說:“李小姐,你這是干嘛!”
“誰是李小姐,我是警察!”徐曉東恢復了原本的嗓音。
“警察!!不對,我又沒做壞事!”
陶月月拿起一只注,在他面前晃晃,說:“這是什麼!”
“注,怎麼了?”
“干嘛用的!”
“我有糖尿病,自己買了胰島素注的,這不犯法吧?”
“跟我們回去解釋一下吧!”
徐曉東把人先押走了,陶月月把發現的證統統搜集起來,裝進袋子里。
一發命中,徐曉東很興,回去之后把嫌疑人給陳實,說:“月月太能干了,一下子就找到證據。”
“你怎麼穿這樣?”陳實好奇地問。
徐曉東看看自己上,難怪剛剛進來的時候同事們都在笑,原來那裝忘記了,他愧地解釋:“我們用相親的辦法接近嫌疑人。”
“很聰明,趕去換了吧!”
郝運萊被帶回去審了,陶月月帶回來的證據,幾只明顯使用過的注,一件灰大也提了上去。
順利完了任務,陶月月心中很興。
隔日一早,案討論會上,陳實說:“昨天大家都表現得很出,通過海國揚公司的名單,我們功抓住了注殺人的嫌疑人——鄒磊!”
陶月月原本滿心期待,可當聽見“鄒磊”這個完全陌生的名字時,一下子不知所措,問:“郝運萊不是他的本名嗎?”
徐曉東說:“我就說嘛,怎麼會‘好運來’這種名字,原來是假名字。”
“你們倆也太自信了吧!”陳實奚落道,“誰告訴你們昨天你們帶回來的人就是嫌疑人,鄒磊是鄒磊,郝運萊是郝運萊,簡言之,你們弄錯了!”
“可是郝運萊家里發現了注!”陶月月仍不愿意相信。
老張說:“我在鄒磊里不但發現了注、氰化,還發現了那三名害者的詳細資料,可以說證據確鑿,鄒磊就是那名注殺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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