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月月今天穿的正是那天林冬雪幫挑的服，像個小帥哥，ＫＫ夸獎道：“月月真是越來越好看了，長大了要不要嫁給叔叔呀？”

“不要，又老又窮。”

“哈哈，要不要這麼直白。”

陳實打斷二人，說：“對我的小人說啥呢！”

“嫂子咋沒來？”

“……有事。”陳實叮囑，“盡快幫我弄到員工名單。”

“不著急，我們先融環境吧！”說著，ＫＫ拿起一部手機，“臥槽，這是手游？簡直就是３Ａ大作！”

“陳叔叔，那是魚子醬嗎！？”陶月月開心地奔向一張桌子，拿起魚子醬蛋糕吃了起來。

徐曉東和小李，也研究起最新的社件來，驗得不亦樂乎，陳實心想，你們也太融環境了吧！

不過海國揚還沒出現，時間也還早，暫時不必那麼張。

陳實拿起一部手機，上面安裝了這次要發布的幾款ＡＰＰ，其中有一款“隨管家”在宣傳時號稱是時代的手機應用，陳實點開，上面要求陳實輸一些基本數據，陳實一一輸。

一個造型討喜的３Ｄ小人出現，說：“陳先生，我是您的隨管家，將為您提供隨時隨地的咨詢服務，據您的個人數據顯示，您現在正在事業的上升期，管家提醒你，要記得偶爾出時間陪陪家人哦！”

“胡說八道！”陳實注意到上面有些選項，點了咨詢。

３Ｄ小人又說：“您是一個非常的丈夫，也是公認的好男人，您剛剛新婚不久，正在月期，但隨著婚姻新鮮度的消失，您的生命中或許會出現一朵紅玫瑰，這將沖擊您的家庭關系，請一定要理對待！”

陳實瞪大眼睛，這種預測已經超過了普通的測試ＡＰＰ，他自言自語道：“人生函數！？”

“這位先生，你怎麼知道人生函數的？”一個戴著眼鏡，穿著酒紅晚禮服的子問道。

“你是這個公司的職員？”

“是的，我負責代碼這一塊。”子微笑，出手，“陳安和。”

聽到這個名字，陳實心中一驚，就是發明人生函數的研究生，原來現在在這家公司工作，人生函數這麼妙的東西，為商人的海國揚自然會想到用它來謀取利潤。

陳實和握了握手，“我陳實，是一名警察！”

“警察？”陳安和笑了，“這麼說，你們是來調查海總的？”

“你知道得清楚，其實我也認識你，你是一名數學系研究生，曾經因為殺夫上過法庭，你接過顧憂的咨詢。”

“不愧是警察，調查得真細致！”陳安和平靜地笑了，“這款ＡＰＰ的代碼母版確實是人生函數，人們的興趣好各不一致，唯獨有一樣東西是每個人都興趣的，那就是自己，隨管家可以幫助用戶更全面地了解自己。”

“用它做ＡＰＰ當然是好事，拿來犯罪，就是另一碼事了！”

“你又沒證據。”陳安和轉離開。

陳實追上去，說：“剛才你說的這些，就是證據！”

陳安和托著腮，平靜地向遠，“從古至今，人類最大的困就是命運，知道自己的未來，不覺是件很妙的事嗎？人生函數讓我每一次都能做出正確的選擇，我相信它有一天會推廣，了人人知的東西，全社會的犯罪率也會降低，因為那些罪犯在萌芽就已經被發現，并且扼殺。”

“這在我看來不是什麼進步，而是倒退，就像用巫審判罪犯一樣！”

“陳先生，你本就不懂數學。”

“但我懂法律，一個人沒有犯罪卻被殺害，殺害他的人，到底是圣人還是罪犯！”

陳安和看著他，眼中閃著，“任何新生事都會被傳統認為是異端，但時間會證明一切。”隨后附耳低語，“陳先生，今天是第三天，二十四天后并不是案件中止調查，而是你自己放棄！”

說罷，留下一個狡黠的笑容，走向一扇門，海國揚從那里出來，和陳安和摟抱親吻了一下，兩人低聲談著。

陳實瞪大眼睛佇立良久，然后去找徐曉東，他正和小李聯機打游戲，陳實一把奪了他的手機，說：“海國揚的妻子是誰，沒查嗎？”

“哦，我現在問一下。”徐曉東趕掏出自己的手機，在微訊上打字。

陳實又把他手機搶了，“我都說過，不要用這個件談案件！”

“不好意思……”

陳安和剛剛炫耀的那些話，已經告訴了陳實真相，人類觀察者就在這里，但是阻擋陳實繼續前進的天塹卻是證據。

現在只能寄希于抓住那個模仿犯，從他上獲取報。

稍后，徐曉東說：“海國揚的妻子陳安和。”

“原來如此！”陳實突然間什麼都明白了，是陳安和在背后造就了人類觀察者。

“我現在大家把群給關了？”

“不……別關，繼續在上面聊案子！”

“陳哥，你怎麼又改主意了？”

“照我說的做就行了，有什麼聊什麼，就跟以前一樣。”

陳實突然心生一計，如果海國揚確實通過這些社件收集用戶私，那麼可以來一個將計就計。

他四下環顧，問：“月月呢？”

“咦，剛才還在那邊吃東西呢！”

與此同時，陶月月悄悄跟上海國揚，海國揚正在和嘉賓談，他面帶笑容，簡單說了幾句話，又奔向下一批嘉賓，每個人都稱贊這次發布的新件非常功。

隨后，海國揚離開了，似乎是去洗手間，陶月月跟著他進了一條走廊，突然間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果海國揚就是人類觀察者，而自己是被抹殺對象中的網之魚，他看見會作何反應。

走廊里一個人也沒有，陶月月站在窗前，當洗手間方向傳來腳步聲時，的心跳不斷加速。

腳步聲停在背后，陶月月張地轉過，四目相對，海國揚微笑著說：“陶月月。”

“你……你認識我？”

“我觀察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