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老……”陳實睜開眼，發現林冬雪不在旁邊，走出臥室去找，原來林冬雪和陶月月睡在一起，兩人穿著同一款式的睡，像對好姐妹一樣相對而眠。

倚在門邊看了一會這絕的畫面，陳實便準備早飯去了。

“早啊，爸爸。”陶月月打著招呼來到桌子邊，“在家過夜真好，要是能天天在家就好了。”

“查完這案子滾回學校去，妨礙我們的二人世界。”陳實把一碗牛面端給。

陶月月癟了下，用筷子挑起面條。

林冬雪一邊扎頭發一邊說：“一家三口都是警察，我們也算是從零開始建立了一個警察世家，以后月月分配到市局，咱們還可以一起查案。”

“那麼，今天我們要怎麼接海國揚呢？直接去他公司，當面盤問嗎？”陶月月說。

“還是先調查一下吧，他私下里見過什麼人，銀行帳戶有什麼可疑支出……臥槽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專案組喜歡在群里聊天，但我們用的通訊工都是海國揚公司的，今天把群關了，有線索別在群里說。”陳實說。

林冬雪說：“如果海國揚公司的社件悄悄竊取用戶的私，這件事就可以為支點，讓我們可以名正言勝地調查他。”

“行，這個切點不錯……我們怎麼好像在開專案會議一樣，吃飯吃飯，討論留到局里再說。”

早上，三人來到局里，彭斯玨今天還沒來上班，昨天本來想去找他的，結果事一件接一件，陳實給忘了。

他想今天一定要去找他，在這個節骨眼上，彭斯玨不能缺席。

專案會議結束之后，大家各忙各的，陶月月抱著一沓資料一腳踹開陳實的辦公室門，說：“我沒地方看這些檔案，借你的辦公室用一用。”

“用吧，我出去一會。”

“去哪？”

“找老彭啊！”

“上班時間公然魚嗎？”

“誰我是隊長……對了，你在看什麼資料？”

“通意外的卷宗，和昨天的照片核實一下，看看哪些人是被執行者干掉的，對了，還活著的那幾個，我可不可以打個電話警告他們一聲？”

“暫時不要，事倘若一傳十十傳百，社會影響太壞，也會跑來，會讓我們很為難的。”

陳實駕車來到彭斯玨的家，敲了幾下房門發現沒有人，出于尊重他沒有拿出開鎖工，而是撥通了彭斯玨的號碼，響了幾聲之后彭斯玨接聽，陳實說：“老彭，你不在的這兩天，局里發生了很多事，你別曠工了行嗎？”

“……”

“你現在在哪？”陳實聽著門里的靜，看來他不在家。

“我有我的事！”彭斯玨說完，就掛了。

彭斯玨會跑到哪里去，他在城里本就沒有朋友，而且這人有潔癮，再干凈的酒店也不會去住。

陳實突然想到一個地方，決定去運氣。

半小時后，他來到顧憂以前經營的心理咨詢事務所，自從顧憂去世之后，這里就關門停業了。

走進暗的樓道，陳實聽見樓上有人聲，來到寫著“天川心理咨詢室”的玻璃門前，他看見屋里亮著燈，桌上攤著一些文件，地板很干凈，顯然有人剛剛清掃過。

他果然來了這里！一定是在整理顧憂的吧！

陳實推門進來，來到桌子前，當看見上面的文件時他突然呆住了，那些全部是人生函數！

就在這時，一個人抄著拖把從一間咨詢室沖出來，陳實下意識地拔槍，兩人定在原地，舉著拖把的人正是彭斯玨。

彭斯玨慢慢放下“武”，“我以為有外人闖進來！你來干嘛！”

“老彭，這是什麼東西，你從哪里發現的！”

“我沒必要和你解釋嗎？”彭斯玨轉走開。

陳實按住他的肩膀，“城里發生了一宗很大的案件，一個自稱人類觀察者的人利用這東西來推測潛在的罪犯，把他們殺掉，已經死了不知多人！為什麼這東西會出現在顧小姐的咨詢室里，難道這里的員工里面，就有嫌疑人的同伙！”

彭斯玨雖然沉默著，但陳實確定他在聽，他說：“喝咖啡嗎？”

陳實陪他走進顧憂以前的辦公室，桌上有一張兩人的合影，顧憂搭在彭斯玨的肩膀笑得很甜，彭斯玨卻是一臉不愿，陳實心想，這兩個口是心非的人，一直否認在往，其實他們之間早就醞釀出了。

彭斯玨從咖啡機里倒了兩杯咖啡，“失蹤”幾日，彭斯玨的樣子卻并不憔悴邋遢，反而因為得到了充分的休息氣特別好，陳實好奇地了下他的臉，“你是太監嗎？不長胡子的？”

“是不是想讓我把咖啡潑你臉上？”

“別別，不好洗。”

彭斯玨坐下，看著窗外的景，說：“我那天有點過了，我知道你是為我著想，我不是在和誰賭氣，太累了，請了兩天假放空一下而已。”

“只要你不恨我就好。”

“這兩天我很想，所以來到這里，整理的，我看見了以前會診的記錄，聽的錄音，無意中我看見了這些。”

“人生函數？你是說，那是某個病患留下的？”

彭斯玨在筆記本電腦上作，放出一段錄音，當顧憂那冷靜悅耳的聲音從里面出來的時候，陳實的心了一下，只是朋友都有這種覺，可想而知，為人的彭斯玨對思念何其之深。

顧憂：陳小姐，你的意思是，你可以通過這套公式來推測任何一個人的行？

病患：看來你聽懂了，我就是這個意思，聽上去是不是很自大？

顧憂：不，其實我也認為人的行為是可量化、可預測的，早在二十世紀初就有心理學家提出一套公式，人格特質+境＝行為。

病患：我這個人別的方面都很遲鈍，唯獨對數字特別敏，十三歲的時候我就得過全國數學奧林匹克的冠軍，數學是我的一切，是我的全部。念本科的時候我往了一個男朋友，他是我的初，我對他付諸了真心，可是他周圍的異朋友實在太多，那段非常痛苦，最后是以失敗告終。我癡迷數學，但我也有作為普通人的，我也想像其它人一樣擁有甜滿的，可是那段失敗的一直折磨著我，讓我對男難以信任，尤其是那些走近我生活，明確表示想要追求我的男。我害怕開始新的，又是以失敗告終，沒有結果的毫無意義，這時我向數學之神求救，我想能否建立一套數學模型來推測他們是否可靠，于是我著手開始試驗，以周圍的朋友作為樣本，不斷完善，設計出一套函數預測他們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