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實問：“此話怎講啊，小神探。”

陶月月說：“不是說網警可以看到普通人的聊天信息嗎？像老公打我啦，我今天又騙了一個富翁這種私的話，當事人未必會發到社網站上，但有可能和別人聊起來，如果兇手是可以看到聊天信息的人呢？”

陳實考慮著的話，“你倒是提供了一個很新穎的思路，除了網警，還有什麼民間職業能看到？”

“那當然就是運營社件的人，不過這應該是違法的，也沒有什麼商業價值……”林冬雪說。

“不，個人信息是有商業價值的！這已經不算新聞了，個人信息被人拿到網上論斤賣，我們每天都能收到廣告和垃圾郵件，誰把我們的個人信息泄出去的，就是我們使用的各種件。你發微博慶祝生日，別有用心的人就會記錄下來；你曬自己的快遞，也會有人把你的址記下來，所謂的‘有人’是他們編寫的程序，每天通過抓取社網站的信息來搜集個人報，再轉手賣給一些推銷商。我朋友的媳婦剛剛懷孕，從醫院做完檢查出來，就立馬收到一大堆與嬰兒有關的推銷廣告，想想簡直是可怕，如今完全就是一個沒有私的時代！”

“簡直太可怕了！”林冬雪說，“要是按陶月月的猜想，兇手就是從事相關職業的人嘍？”

“可以在這方面留意一下，線索嘛多多益善。”

陶月月比著Ｖ字手勢，“我是不是又幫上大忙的？”

“你要是能幫我們查到，那就更好了。”陳實笑道。

林冬雪對這件事起了興趣，拿起手機搜索相關新聞，看了一會，說：“想不到平時在微博發的這些東西，都會變某些人的利益來源！隊長，你在聽嗎？”

陳實從發呆中恍過神，“啊？你說什麼？”

“想啥呢？”

“老彭這兩天都沒來上班啊！”

“是啊，他是從來不請假的，居然一下子曠了好幾天工，顧小姐的死真的打擊到他了。”

“顧姐姐！”一提到顧憂，陶月月又陷傷。

“晚上我去看看老彭吧！”陳實說。

“我陪你一起。”林冬雪說。

“不用了，我想和他單獨談談，他應該走出影，去找另一個人，因為我曾經也和他一樣，痛苦也是會讓人上癮的，每天自怨自艾，封閉在心世界里。當初遇到你的時候我也有過負罪，因為我覺得我不可以這麼快樂，但是后來我想通了，如果希泉下有知，大概也是希我能過得好一點的。”

二人之間很提起韓希這個名字，林冬雪私下里了解過，韓希是個非常值得敬佩的前輩，也是個近乎完的人。

輕陳實的肩膀說：“你說的對，找到另一個人才是走出影的最好辦法，顧小姐也不希彭隊長這麼痛苦的。”

陳實想了一會，說：“我真不知道見了面怎麼安他。”

“那我還是陪你吧！”

“我也去！”陶月月說。

“你摻和啥呀！”

“我也很想念顧姐姐，我覺得我可以開導彭叔叔。”

“得，那就一起吧！”

終于來到這家便利店，進門的時候陶月月有點張，仔細打量那個站在柜臺后面的收銀員，卻發現他不是要找的人。

陳實問：“路大海在這工作嗎？”

“他進貨去了，你們是……”

陳實準備掏證件，轉念一想，撒謊道：“我們是他親戚，全家過來旅游，順便看看他，他家里有些東西捎給他，他什麼時候回來？”

“晚上吧，大概。”

“對了，他現在還住在綠樹小區嗎？我們剛才去了一趟，記得是3單元503好像，可是發現沒人在，打電話又打不通。”陳實說得有鼻子有眼。

“他不在那住了，現在住在附近的小區。”

“你知道是哪間屋子嗎？”

“4單元負一層004。”

“地下室呀？”陳實裝作詫異的樣子，“這孩子在外面看來是苦了。”

林冬雪搭腔說：“大海的背景，能找到一份工作不錯了。”

陶月月拉扯著陳實的服說：“爸爸我要喝可樂。”

“不行，你的牙不要了？”

“不嘛，我就要喝可樂，我得嚨都冒煙了。”

收銀員見狀，送了一瓶可樂給陶月月，他已經完全相信這三人是路大海的親戚了，臉上沒有毫懷疑。

走的時候，陳實說：“我們先去附近吃個飯，晚一點再過來。”

“好的好的，等他回來我和他說一聲。”

走出便利店，陳實說：“分頭行，留個人在這里盯著，另一個人去路大海家。”

林冬雪說：“你是隊長你下令。”

陳實笑笑，“那你就到旁邊的售樓部大廳坐著吧，我們一會過來找你。”

“ＯＫ！”

陳實帶著陶月月找到路大海的住，來到門前，陳實掏出開鎖工，陶月月咳了一聲，“擅闖民宅是違法的……我來吧！”

“你來和我來有啥區別？”

陶月月搶過開鎖工，麻溜地把門鎖捅開，推開門，捂著鼻子，“什麼氣味啊！好像有人在里面煤氣中毒了一樣。”

“有那麼夸張嗎？不就是臭味麼！”

當看見屋的東西，陳實臉上的笑容立即收斂了，糟糟的屋有一張大桌子，上面攤著一張地圖，凌著放著一些文件，拿起來一看，那些全部是“人生函數”。

陳實錯愕地說：“我的預是正確的，注殺人和推手之間有聯系！”

“爸爸，看這里！”

兩人轉，墻上滿了照片，照片上有男老，在最右下角有一張是陶月月軍訓時的照片，從角度看是拍的。

在陶月月頭頂上是梁佐鳴，照片上他正騎著車，一臉進狀。

陶月月用抖的手取下自己的照片，發現照片背面有字，念出來：“目標041，姓名陶月月，，14歲，家住……，現在警校兩年級就讀！”

然后取下梁佐鳴的照片，后面也寫著梁佐鳴的詳細信息，只是梁佐鳴的名字被用筆畫了一個叉。

陶月月震驚得無法形容，連呼吸都變得沉重了，“這不是無差別的激殺人，他是有目的的，所有這些人包括我，都有共同點！”

撲到桌子上，在那些紙里面尋找，發現了寫有自己姓名的“人生函數”，“果然，這里也有我的人生函數，可是它究竟是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