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林冬雪示意王勁松可以走了，臨走的時候王勁松問：“警察阿姨，杜磊被人強了嗎？”

林秋浦差點一口茶噴出來，說：“你這孩子，不要瞎說！”

林冬雪說：“還有，我可不是什麼阿姨。”

王勁松扮個鬼臉走了，林秋浦搖頭，“現在的孩子啊！”

林冬雪問：“時間還早，要不要把授課老師來問問。”

“嗯，行！”

老師陸續進來，對于杜磊，他們能提供的報就是這孩子又勤又聽話，是個好孩子，一名老師還拿出上個月的期中考試績，林冬雪掃了一眼，杜磊居然名列前三，看來績確實不錯。

好奇地在上面找了找王勁松的名字，發現這孩子居然是個吊車尾，暗想，績就是班級里的階級，這兩人怎麼會走得很近。

林冬雪問：“王勁松怎麼考這麼差，是不是沒發揮好？”

數學老師說：“他發揮穩定的，一直都是班里倒數五六名。”

“好的。”

林秋浦看了一下名單，說：“語文老師怎麼沒來？”

“可能還在上課吧，我去他。”

一直等到中午，大家都快不耐煩了，語文老師才進來，看見那張長著鷹鉤鼻子的臉，林冬雪突然瞪大眼睛，這人就是昨晚在四號單元見過一面的男人。

語文老師提供的況，也和其它老師大同小異，林秋浦問：“你是語文老師，難道不應該對杜磊了解得更多嗎？”

語文老師笑笑，“也沒什麼流，就是布置作業，分發作業什麼的，我們這是私立中學，老師上完課就走了，有些還在外面兼職掙點小錢，您要是有問題，可以問班主任。”

“好的……”

林冬雪突然問：“你住四單元？”

語文老師嚇出一頭冷汗，旋即恢復笑臉，“是的是的。”

林秋浦的眼神從他臉上移到林冬雪臉上，林冬雪繼續問：“昨晚我在現場的時候，你好像出來又進去了。”

“哦？昨晚那是你啊……沒什麼，我就是出門的時候忘了關門，突然想起來，就回去了……警察同志，不會因為這個就懷疑我吧？”

林秋浦對這人產生了興趣，“你們教師宿舍樓是怎麼安排的，一個年級住一起嗎？”

“不是的，都是混住的，學校里提供住宿，我們這些老師不都是外地的，就在學校住了。”

“有學生說，杜磊有點討厭你？”

“誰說的！”語文老師一陣張，然后又說，“學生嘛，討厭哪個老師是正常的，這不代表什麼。”

“可不可以讓我們去你宿舍看看。”

“可以！”

“那我們這就去。”林秋浦起。

語文老師又慌張起來，“現在就去？我宿舍得很，讓我收拾一下唄！”

“不必，我們又不是查寢，隨便看看而已，麻煩帶路吧！”

大家往外走，林秋浦小聲對林冬雪說：“這家伙有貓膩。”

林冬雪“哦”了一聲，如果不是陳實先給打過預防針，應該也會這樣想，堅信陳實的分析，兇手不在學校。

林秋浦問：“還沒請教你怎麼稱呼。”

“免貴姓李。”

李老師帶他們來到宿舍門前，進門之前，李老師尷尬地笑笑，“各位警同志，我呢作為一個單漢，有一些私人好也是很正常的，請你們不要把這個和命案聯系到一起，我對天發誓，這事跟我沒關。”

林秋浦越發覺得他可疑，連語氣都變得嚴厲起來，“有沒有關系是由我們來判斷的，麻煩開門吧！”

李老師一臉尷尬，拿鑰匙捅鎖眼的時候失敗了好幾次才對著，打開門一看，警員們都發出低低的驚呼聲，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一個死宅的房子。

不到二十坪的房間里，墻上滿了卡通海報，主題全部是穿著暴的漫小蘿莉。

電腦桌上，還擺著一些手辦，也是一個小蘿莉。

“你……你是癖？”林秋浦問。

“蘿莉控！蘿莉控啦！”李老師訕笑，“我作為一個單男，喜歡這些卡通作品，沒什麼問題吧？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就是意，絕對沒有做過出格的事。”

“這樣的人也能當老師？”林冬雪小聲吐槽。

警察們開始調查現場，當林秋浦要打開一個屜時，李老師嗷的一嗓子撲過來攔住，林秋浦喝道：“起開！”

李老師一頭冷汗地說：“警察同志，給我留一點私好不好，你們知不知道，作為一個蘿莉控，我在自己的小圈子里就于鄙視鏈的最下層，在你們普通人眼里就更不上臺面了……你們進來搜查，對我來說就像了服被看一樣，我很難堪的好吧？我發誓這屜里沒有什麼和案件有關的東西，就是普通的見不得人而已，請你們高抬貴手。”

林冬雪想象一下這個大叔服的樣子，更加到惡心。

“真不愧是語文老師，真會說啊，你哪畢業的？”

“省師大！”

“讓開吧，放心，我們不會嘲笑你。”

李老師十分尷尬地讓開，屜里全是可疑的碟片，沒有任何封面，只用記號筆寫著一個簡單的編號。

林秋浦打開電腦，播放其中一張，李老師全程阻攔無果，在眾人眼里，他已經和人渣無異。

……

李老師低著頭，冷汗如瀑。

“惡心！”林秋浦啪一下將電腦給關了。

“我發誓……我就是在家看看，意而已……”李老師支支吾吾地說。

“從進來到現在，你都發多誓了，這些玩藝是從哪弄來的？”

“網上下的。”

“騙誰呢，這種東西在哪個國家都是違法的。”

“好好，我代，是網上搞到的一些資源。”

“知不知道制作、傳播這種東西是違法的？而且還是未年，罪上加罪。”

“我只是收藏，收藏而已！這個不違法，我可以舉報那個論壇，你們去抓他們好了！”李老師堆著笑臉說。

林秋浦冷著臉看了他半天，突然說：“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