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傾斷定對方不是鬼,隻是看起來比較高冷可怖的人而已。
可人嚇人,也是會嚇死人的呀。
不過聽對方的意思,估計誤會站在屋頂想跳樓尋死。
可哪裏是想尋死,隻是想通過傳送門,活著穿回現代好嗎?
“那個......你誤會了,我不是想尋死。”傾故作淡定地看了看灰暗的天,睜眼說瞎話,“這不是皓月當空,涼風習習,我隻是覺得夜好,站在這看風景而已。”
嬴湛抬頭看了眼天,如今十月下旬,下弦月得後半夜才有,天上哪裏有什麽月亮的影子,就是星星都有。
嗬,秋末寒涼,站在屋頂上看風景,真是好雅興!
“江傾,你又想在這尋死覓活,故技重施是不是?你難道不知道,同樣的招數,最好不要使第二次,否則就不管用了?”
“......”傾柳眉一挑,這是認定想跳樓尋死了,且他似乎認識?
聽他話裏的意思,還知道原主是跳樓自殺的,如今又站在屋頂上,便認為又要跳樓第二次。
要說世上最尷尬的事,莫過於你站在我眼前,你認識我,而我卻不認識你。
傾穿到書中,是沒有原主記憶的,但記得書中對男角的描寫。
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對眼前的男人還是沒有書中印象,隻有據自己的推理猜測了。
這後宮之中,除了人,太監居多,看這人一剛之氣,也不像是個太監的樣子。
且他也不像是侍衛,因為皇宮巡邏侍衛多是三兩群,腰上佩刀。
反觀樓下的男人,錦華服,關鍵是他腰上係著金黃的腰帶。
記得小說中曾說過,隻有皇室宗親以下才可以係金黃帶。
至於為皇帝的男主,則是佩戴明黃腰帶的,每次在書中出場,那都是穿著明黃龍袍,自帶芒的男人。
經過這麽一層層的排除,覺得對方是皇室宗親的可能較大。
想到這,傾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了笑。
“既然你認識我,想必也聽說過我的悲慘事跡,自打上次跳樓醒來後,我就失憶了,所以我想冒昧地問一句,你哪位?”
在說話的時候,男人的麵就已經很不好看了,等到一句話說完,對方臉更加沉可怖。
“腦子摔壞了是吧?”嬴湛睨著屋頂上的人。
你丫才腦子摔壞了呢!
傾咬咬牙,這斯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說兩句。
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你這人怎麽這樣,說話怪氣的,問你什麽也不回答,一點男人的風度都沒有!”
嬴湛額角的青筋微微一跳。
這個人,一開始就站在屋頂上神神叨叨地自賣自誇。
見了他就跟見了陌生人一樣,不行禮也就罷了,還稱他為“那個.....”。
如今還說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以為這樣就能將的惡毒事跡都一筆勾銷?休想!
他沉著臉,不耐煩地道:“既然你這麽想站在屋頂看風景,就許你在這看到天亮!”
不是喜歡看風景嗎,就罰在屋頂上站一晚上,好好地吹冷風,也好清醒一點!
“許我?”傾雙手環,一臉的不以為然,“雖然我隻是一介廢後,但這傾梨殿好歹是我的地盤,我站在自家的屋頂上,用得著你允許嗎?”
前世,沐芷兮辜負了寵她如命的男人,幫助渣男登上皇位,到最後被渣男和庶妹聯手背叛殘忍害死。一朝重生,她緊抱自家夫君大腿,夫君,我知道錯了。麵對渣男,滾遠點,看到你就覺得惡心。重生後的沐芷兮性情大變,一路打臉虐渣渣,和夫君雙雙把家還。
青梨跟著改嫁的娘親到了國公府。國公府外頭瞧著榮耀,內里的后宅卻是個骯臟地。娘親在時,青梨日子尚且能過下去,娘親死后,她徹底無依無靠,只好將目光放在了府上嫡長子俞安行身上。國公府世子俞安行,一身清骨,為人端方,對眼前一副凄慘模樣的青梨起了惻隱之心,處處照拂她。青梨倒也爭氣,在百花宴上憑一手制香技藝驚艷眾人,一時才名遠揚,京都來提親的人家幾欲踏破門檻。青梨相中了合眼緣的夫婿,不想才剛議親,遠在姑蘇的小姑卻突然來了京都尋她,快定好的婚事被推拒,還欲將她抬去給四五十的老色鬼昭王做側室。青梨無法,目光重又放回了俞安行身上。一夜荒唐,俞安行為了負責,同青梨成了婚。婚后兩人琴瑟和鳴,青梨對府中事務處理得宜, 俞安行甚是滿意。直到有一日,他不慎聽到了青梨同小姐妹的私房話。——“俞安行此人甚是無趣,若非當時急于自保,我如何會挑上他?”是夜。俞安行一字一句同她算賬。青梨眨了眨濕潤的長睫,帶著哭腔柔聲解釋。“那都是唬人的話,阿梨心里自然是有夫君的。”俞安行臉上笑意莫測。騙子。不過這也算不上什麼,畢竟,她已是他的人。而且,他也騙了她。俞安行抬手,輕捏住了青梨的下巴。“阿梨大抵不知,當初讓你嫁給昭王的主意,是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