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后,我去把哥哥的東西搬過來,明天下午你和爸帶二姐回去,等二姐開學時,再去學校涉,他們給二姐發這屆的畢業證,否則還去上課。
三哥想在這里玩兩天,我正好去市里找幫左橫辦理學的那人,順便給我三哥一起轉這邊的五小。”
“好,你先把你三哥這邊安排好,你二姐我們先帶回去,你跟一起住還是?”
“隨便,住哪住哪,只要不會過分的雀占鳩巢就行了。”
周母哼了一聲,“敢,家里都是你在持,回去后,若犯懶病不干活,你也別搭理,該干的必須干。”
周想見媽媽維護自己,心里暖暖的,“好。”
母倆把飯做好,三個人過來吃飯,三個人進屋,明顯的周話開朗了一點,和凌然左橫兩個有說有笑的。
“哥哥,什麼事這麼開心?”
“妹妹,他倆真的都很厲害,我不會的他倆都會,左橫還說開學后,我和他一個班,是嗎?”
周想點頭,“是的,你倆在一個班,有人敢欺負你們,你們可以一起上。”
“好,有伙伴一起,不怕的。”
晚飯很富,紅燒塊,排骨海帶,鴨燉蘿卜,蒸咸魚,炒木耳,清炒海帶,每樣都是用大碗裝。
飯桌上,周想招呼自家哥哥夾菜,“哥,這里不怕了,所以想吃什麼夾什麼,沒有人會擋你的筷子,沒有人會打掉你夾的菜。”
周話點頭,“妹妹也吃,我不怕,我自己夾。”
說完就夾起他最喜歡吃的排骨和塊。
周想看到他敢大膽的夾菜就放心了。
凌然雖然嫉妒周話得到周想的全部關,但是也不敢作妖,萬一把自己排除這個小家庭之外,就不好了,自己剛才為了哄小舅哥開心,可是費了不口水。
飯后,周想說要去搬哥哥的被褥,凌然和左橫都要去幫忙,周話也想去,可是又害怕。
“哥哥,你在家陪媽媽吧,我們三個去就行了。”
周話點頭,“我去寫作業,等你們回來。”
“好!”
三個人先在大門口找那看門大爺,“大爺,過年好啊!”
“呀!是你啊!小姑娘,有事嗎?”
周想塞過去一包煙,剛才從左橫那兒拿的,“大爺,我們要去搬被褥回來,你能給想想辦法嗎?板車推車都行。”
大爺手里的煙,“吶!那墻邊一排的手推獨車,你們若是會推,就去推吧!”
凌然和左橫兩個人各自扶起一輛獨車,可惜兩人都不會推,且左橫太瘦小,無奈的放下推車。
凌然還在堅持,小小的獨車還難不倒自己,推了幾分鐘,就掌握了技巧。
周想對他豎起大拇指,“行啊!這就推的像那麼回事了,好,走吧,就用一輛推車差不多了。”
到了柳老太的院門口時,天已經黑了,周想邁進院子就看到小侯,哼,中午肯定是知道自己一家要過來,躲在門市部里吃中飯不回家。
周想看到裝作看不見,打算直接進屋。
“喲!這是想想丫頭吧?怎麼不認得表舅媽了?”
無奈的周想,立刻端起笑臉,“表舅媽過年好!這中午就來了,沒看到你,還以為你回娘家去了呢?剛才你不我,我都沒認出你來,你這服可真好看。”
花蝴蝶一樣,四十歲的人了,還用的小碎花布做服,你老人家怎麼穿得出去呦!
“好看吧!我新做的,花了好幾塊錢呢!”
“嗯,好看,表舅媽,我要進去找外婆了,下次再跟你聊。”
周想轉臉就進了屋,不再理會小侯。
進屋看到呆坐著的柳老太,“我來整理我三哥的東西,剛才聽到外面的說話,有什麼想法沒有?哼,那就是一位祖宗,趁早趕他們出去你還能落得清凈。”
說完,把三哥床上的被子,褥子折起來,著的被子和褥子,周想嘆氣,打包好后,又整理了三哥的服,沒有幾件好服,全都破舊的很。
打包完,周想大聲凌然左橫,倆人進來把包裹背起,沒人理會柳老太,這就是個舊社會留下的毒瘤,生活在手底下的人都悲慘。
周想拎著服包裹,在柳老太面前打開,翻開給看,“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你看看這些服,還有剛才搬出去的跟鐵差不多的被子,你的眼瞎心也瞎吧?”
周想出了院子,把包裹放到推車上,“走吧!”
和左橫兩個人在兩邊扶著,凌然推著走,離開了這個讓人沉重又沉默的小院子。
柳老太看著屋子里不再有人的的兩張床,心里空落落的。
小外孫說的那個夢一直在耳邊回放著,大閨家的那麼多的不幸,竟然都是自己一手造的。
而自己到晚年,卻是大閨來照顧的,柳山不但不照顧自己,還自己拿買路錢,呵呵,自己的房子,還要付錢才能進來。這些年的錢和東西都喂了狗了嗎?
周想才不管柳老太會怎麼樣呢!如果把柳山趕出去,柳山找單位要到房子的話,柳山后面得到還遷房也不會激。
不趕走柳山的話,柳山和小侯仍然如前世那樣待,也該著,自己請回來的祖宗。
回到水利局院子,卸下推車上都東西,凌然去還車,左橫要幫著整理,周想攔住他。
“不用了,我來整理,很多東西都不能要了。”
左橫退開,看著周話寫作業。
周母和閨一起整理拉回來的東西,著那的被子,周母眼眶都紅了,“去年,我找了好幾家買棉花籽,才湊后一床被子的,打算給你換下你那床被子
你外婆說你三哥被子不能蓋了,我只好把被子拿這邊來,可是被子呢?”
“哼,又被小侯哄去了唄!哄幾句,就不知道天南地北,東西要走了,不給好話聽,也著,下次有好東西時,小侯又來哄,心甘愿的,你以后逢年過節的禮到了就行,別的事你別管,不落好的。”
黑暗中,他鉗住她的下巴,“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她手指緊緊攥住床單,自輕自賤“知道名字又如何?你只要一分不少的把錢打到我卡上就行了。” 本以為拿到錢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當一切沒有發生。 誰知那古怪男人從此卻陰魂不散的纏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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