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佑無打采地回到攝政王府,還沒踏大門就正好遇到了同樣從外面回來的謝衍。
只是謝衍邊跟著的卻不是往日裡常見到的衛長亭,而是一個謝承佑沒有見過的青年。
“父王。”顧不得上的疼痛以及剛剛大出的心痛,謝承佑連忙恭敬地向謝衍行禮。
謝衍本不想理他,不過見他一副剛出門回來的模樣還是停了下來,劍眉微皺。
謝承佑連忙道:“父王容稟,玄昱剛去了一趟駱府。昨晚…請總管稟告過此事。”
謝承佑還在足期,想要出門是要提前稟告謝衍的。
雖然兩人名爲父子,實際上也是叔侄,但才相了不到一個月,還不怎麼見面,謝承佑卻已經真切地到了謝衍給人帶來的力。
他可不想讓謝衍誤會他又私自跑出去,還被抓了個正著。
謝衍瞬間想起了那日駱君搖在攝政王府略帶得意的小模樣,自然知道謝承佑做什麼去了。
他這個便宜兒子膽子確實比他想象中的小一些,只是這樣的膽子竟然也敢駱雲的兒,也不知道是蠢還是這幾年被人捧昏頭了。
“駱家的事,解決了?”謝衍問道。
謝承佑鬆了口氣,點頭道:“是。”
謝衍點了下頭,眼神淡漠地掃了謝承佑一眼道:“好好記著這次的教訓,別惹你惹不起的人。”
謝承佑心裡憋屈極了,面上卻還是不得不恭敬地躬道:“是,玄昱記住了。”
謝衍不再多說什麼,漫步從他邊走了過去。
直到謝衍走出去老遠,謝承佑依然還保持著躬的模樣。邊的小廝小聲提醒道:“公子,王爺走遠了。”
謝承佑咬牙道:“扶我一把。”他背上的傷還沒好全,口也疼,這腰一彎下去就更疼了。
小廝恍然大悟,連忙上前扶住了謝承佑,小心翼翼地扶著他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顧玨跟在謝衍邊,走出好長一段距離纔回頭看了一眼謝承佑,正好看到謝承佑被小廝扶著步履蹣跚的背影,忍不住輕笑出聲。
謝衍回頭看了他一眼,顧玨連忙收住笑意道:“王爺,這位就是大公子?有趣的。”
“有趣?”謝衍道。
顧玨點頭道:“是有趣的,不過他之前跟駱家姑娘的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以末將看,大公子恐怕不住那位駱姑娘啊。”
昨天他也見了那小姑娘,看著是糯可欺的模樣,但實際上謝承佑若跟對上,死的十十是謝承佑。
“好奇你可以親自去問問。”謝衍對八卦不興趣。
顧玨搖搖頭,跟在謝衍後繼續道:“比起駱姑娘的事,末將更好奇另一點。穆王府不是希大公子能夠接替王爺的位置麼?他們都知道王爺手握鎮國軍以軍功立,爲何不將大公子送進軍中歷練反倒是要進國子監?末將看這大公子看起來武藝平平啊?”
如果真的想要讓謝承佑繼承謝衍的權柄,難道不該從小開始培養,努力立下戰功好讓人心服口服嗎?
不然就算王爺真的昏頭願意將鎮國軍和王位都傳給謝承佑,鎮國軍上下肯不肯買他帳也不好說。
許多事並不都是天經地義的。
穆王是親王,寧王是親王,楚王也是親王,這三個親王能一樣嗎?
如果沒有能力,謝承佑最多隻能繼承一個親王的空殼爵位,王爺的其他東西他拿到手也握不住。
或許…穆王府和謝承佑的理想就只是一個王位?
出貧寒努力往上鬥的顧玨將軍表示他不懂有錢人的想法。
謝衍冷笑了一聲道:“他們怕進了軍中,我尋機弄死謝承佑。”
顧玨震驚,“王爺想要弄死那位大公子,還需要尋機?”這不就是擡擡手的事兒嗎?
“……”
駱家暖心苑。
“姑娘,安郡主來了。”駱君搖正好心地哼著小調兒趴在放置在花園裡的躺椅中看話本兒,小丫頭進來稟告。
駱君搖連忙從躺椅上坐起來,“阿凝?怎麼來了?快請進來呀。”
片刻後,果然看到秦凝從外面快步走了進來。
駱君搖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就看到秦凝紅通通的眼睛,不由一怔心中頓起了不太好的預。
果然,下一刻秦凝就衝過來抱住了,“搖搖!”
駱君搖眨了眨眼睛,遲疑地出小手輕輕拍了拍的背心,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秦凝紅通通的眼睛顯然是剛剛哭過了,此時拽著駱君搖的襬不肯放手,眼底寫滿了驚慌。
本就比駱君搖還小兩歲,因爲小時候不好,量也不高。平時活力十足還看不出來,此時可憐地模樣立刻就像個弱小無助的小可憐了。
駱君搖只得任由抓著,輕聲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你來這兒跟長公主說過麼?”看秦凝這模樣就像是自己匆匆跑出來的。
果然,秦凝微微一僵,小聲道:“我想在你這裡待一會兒,你能不告訴母親嗎?”
駱君搖道:“可以倒是可以,但是你覺得長公主找不到你會不會擔心?長公主最近爲了太皇太后的,很辛苦吧?”
秦凝神微變,頓時有些不安起來。
母親這些日子每天一大早就進宮,總是到晚上纔回來,還要理公主府裡的各種事,真的很辛苦。
駱君搖道:“我讓人去跟長公主說一聲,就說你在駱家玩兒,請長公主先不要過來找你,好不好?”
秦凝抓著駱君搖的襬,駱君搖道:“總要讓長公主知道你人在哪兒,免得讓擔心。”
“好。”秦凝想了想,只得點頭同意。
駱君搖找來蘭珍,“去跟母親說一聲,請派人去公主府傳個話。”
蘭珍應聲去了。
駱君搖這才拉著秦凝坐下來,猶豫了一下將自己的手帕遞過去,“臉,出什麼事了?可以告訴我嗎?”
秦凝著,有些哽咽地道:“搖搖,如果…我犯下大錯,你、你以後會不會看不起我?”
駱君搖問道:“你有因爲先前的事看不起我嗎?”
“當然不會!”秦凝連忙道。
其實認識駱君搖之前有在心裡鄙視的,不過認識之後覺得駱君搖不是傳聞中的樣子,還喜歡的。
駱君搖道:“那就是了,我們是朋友啊,我怎麼會看不起你?你還小,就算真的出了什麼事也要跟長公主商量,總會有辦法解決的。不要自己一個人扛著。你要是出了什麼事,長公主也會傷心的。”
秦凝還是猶豫著不說話,其實駱君搖多也猜到了一點。
恐怕是和駙馬秦遷有關,只是不太明白說自己犯下大錯是什麼意思。
“如果實在不想說就不要勉強了,就當你來駱家玩兒好了,你還沒有來過我們家吧?”
秦凝點點頭,想了想還是小聲道:“算了,我告訴你吧。反正…也許很快別人就會知道了。”說到這裡,又忍不住泣起來。
駱君搖點點頭,也不催促就坐在邊看著。
秦凝著,驚恐地道:“我…我可能、殺了我爹!”
駱君搖心中一驚,“怎麼回事?!”
秦凝強止住哽咽,拿在手裡的帕子都要被扯變形了。才道:“我爹,今天突然找到我,求我幫他向娘求。我這才知道…我爹和我娘,他們、嗚嗚,他們本不像我以爲的那樣恩。嗚嗚…我爹揹著娘有了別的人,我娘早就知道了。”
駱君搖心道果然,“然後呢?”
秦凝道:“那個人有了孕,我娘跟他說,只要他們安安分分的,等外祖母…我娘就跟他和離,放他和那個人離開。”
駱君搖有些驚訝,長公主竟然比想得更加寬容,“那你爹…求你什麼?”長公主既沒有傷害秦遷也沒有傷害那個人,駙馬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揹著長公主出軌,還將外室養到了長公主府,這已經是那位秦駙馬能得到的最好的結果了。
秦凝道:“我爹說他不想跟我娘分開。”
駱君搖瞬間覺得膩味,“所以呢?那個子和孩子,他打算怎麼理?”
秦凝咬牙道:“他讓我向娘求,說我還想要個弟弟,求我娘留下那個孩子。他說等孩子生下來,就將那個人遠遠地送走。”
“那你怎麼想的?”
秦凝站起來,道:“我當然不會答應!我娘對他那樣好,他憑什麼要那樣對我娘!有我和弟弟還不夠嗎?爲什麼還要找別的人?還要別的人生的孩子?我在外面那麼多年,從來都是我娘千里迢迢去看我,他一次都沒有去過!”
秦凝不知想到了什麼,又想哭。
手抱著駱君搖道:“我跟他爭執起來的時候,正好被我娘遇見了。我娘很生氣,就跟他吵起來了。”
“然後呢?”駱君搖問道。
秦凝抓著駱君搖的手僵住了,好一會兒道:“他們吵得很厲害,我看到他想對我娘手,一時害怕就…就衝過去把他推開了。他好像、撞到了腦袋,流了好多。我當時嚇懵了,聽到…聽到丫頭在說、駙、駙馬死了……”
說到此,秦凝忍不住打了個寒。
秦凝雖然形小卻是習武之人,秦遷卻是個地地道道的文弱書生。秦凝一時沒控制好力氣,推倒他撞到哪裡也不是不可能的。
駱君搖輕聲安道:“沒事的,別擔心,你也是爲了保護長公主。而且…你也沒真的看清楚是不是?說不定他只是暈過去了。你的力氣又不大,哪裡那麼容易死人?”
雖然這麼說,但駱君搖心裡其實也沒什麼底。
秦凝小聲道:“可是…我、我……”
看到秦遷流倒地的那一幕,就嚇壞了。
本不敢多看,腦海裡一片空白就衝了出去。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來駱家,在上雍沒有幾個識的人,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站在駱家大門口了。
攥著駱君搖的帕子,渾都在抖。
彷彿恐懼又開始重新涌了上來。
“嗚嗚…搖搖,我是不是、殺人了……”而且還是自己的父親。
不管是什麼原因,弒父在世人眼中都是十惡不赦的大罪。
駱君搖看蜷在躺椅裡抖一團的小模樣,也十分心疼。
“阿凝別怕,沒事的。”
花園裡靜悄悄地,只有駱君搖安的聲音以及偶爾響起的秦凝的哽咽聲。
許久,秦凝還是擡起頭來,低聲道:“搖搖,你…你能不能陪我回去?我怕、我娘擔心。”
駱君搖看著,好一會兒才輕輕點頭道:“好。”
知道秦凝此時心中的恐慌,不僅是因爲父母的婚姻破裂,更是因爲對自己可能親手殺了父親的恐懼。
即便是在前世,親手殺死自己的父親哪怕是意外,也會是一個孩子終都無法磨滅的心理影。
更不用說在這個孝道大如天的時代,而秦凝還是個才十四歲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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