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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要和我離婚?》 第96章 不能善了

“這地方連鳥都飛不進來,這樣,萬一他想做什麼不可描述的易,也比較容易掩人耳目,對嗎?”

溫文曜恍然大悟,“你說的沒錯啊!那這麼看來,今天是不可能善了了。唉,失策了,早知道一開始就不要那麼干了。”

“別怕,有我呢。今晚不管發生什麼,總歸會護你周全。上去吧,料想他們也不敢太過火。”

“……”溫文曜覺得,這樣的韓彧真的好帥,如果不是他還憂心忡忡,恐怕就不管不顧直接撲上去摟著脖子就是一個深吻了。他直接傻在了原地,等到人已經走上了階梯后才反應過來,“喂!不是說好的我保護你嗎?”

他們最后是在一個泳池邊找到席遠的。席遠當時正漂浮在水中裝尸,聽到靜之后才從水中上來。

“來了?隨意點。”

“就你一個人?其他人呢?”

“都去樓上了,怎麼?要帶著你的新婚對象上去見識見識嗎?”

“樓上是什麼玩意?”

“還能有什麼?不就是……哦!忘了,你現在是有夫之夫了,不適合再玩那些人了。”說完,一雙眼睛還不停地上下打量著韓彧

席遠長得也很好看,一雙熠熠生輝的桃花眼,兩片薄,下的弧度如同刀刻,總之,是個會令很多男為之著迷的公子哥。只不過,他眼中的戾氣,生生破壞了他的這副好皮囊,令他的帥氣大打折扣,讓人徒增幾分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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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此刻,溫文曜管席遠長得好不好看呢,他正抓著韓彧的手臂,急急地對他解釋道,“你別聽他瞎說啊!我從來不跟他們一塊玩。那些什麼場合更是沒去過……”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席遠“喲”了一聲,“看不出來,溫大現在竟然是個夫管嚴。你忘了那時在俱樂部說的嗎?韓彧算哪蔥,看老子不整死他?”模仿溫文曜的口氣竟然還模仿得惟妙惟肖的,半點都不矯造作。

溫文曜這回是徹底火了,“席二,你有病吧?”

“喲喲喲,溫別生氣啊!知道你寶貝你家那位。放心上去吧,那里沒玩什麼過分的,就是幾個人聚在一起喝喝酒。”

“你確定?”溫文曜理所當然對這個人的態度持保留態度。

“當然,不相信的話就走吧。我陪你們上去。”

“……”溫文曜沒有理他,倒是一直看著韓彧,想征求他的意見。

韓彧對上不上去其實無所謂,重點是老婆還在他邊就行了,于是他說,“還請席爺帶路吧。”

席遠這回眉開眼笑,直說,“還是韓董爽快,不愧是在社會上混了很多年的人。請吧,您二位。”

于是,兩人就跟著只穿一個衩的席遠,直接上了旋轉樓梯,來到了一扇同樣詭異的大門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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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吧,我去換服。”說完就走進另外一個房間。

“……”算這個家伙還沒太沒廉恥。

溫文曜不敲門直接推門進去,就差點被里面轟隆的聲音給嚇得再推了出來。

“太鬧了,我們還是別進去了。”說著,就推著韓彧走,但是影還沒消失,就被眼尖的人逮了個正著。

“這不是溫嗎?溫來了怎麼又要走啊?”

“就是,都到門口了又退回去是怎麼個意思?看不起兄弟們?”

溫文曜只好又轉過來,“哪里哪里?云哥的面子怎麼會不給呢?這不是我家那位聽不得這麼大的聲音,我總要考慮他的,帶他出去緩一緩再進來。”

“原來是這樣。”那個被做“云哥”的人,一聽到韓彧也在門外,張狂的表瞬間收斂了一點。他雖看不起韓彧的出,可也不好表現得太過明顯。畢竟都是出來混的,也知道他的斤兩,不會那麼沒有輕重。

這年頭,像席遠這樣的傻子,畢竟很

于是,他把腳從桌子上放下來,站起來,快走幾步來到門前,“韓董您好,久仰大名。”

他站得規規矩矩的,看上去十分謙遜,可依然掩蓋不住那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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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仰。”韓彧淡淡點頭,卻沒有手跟他握手的打算,因為就在剛剛,他看到了“云哥”的手正從一個人的部上拿下來。

云哥得了此等冷遇,心里十分不爽,但是他依然笑臉迎人,并且吩咐別人把音樂關小一點,禮節可以說是很足了。

房間里放眼去,確實沒有玩什麼過火的事,頂多就是一人摟著一個小姐,在那里去。有個還左擁右抱,并且是一個男的,一個的。

但這在溫文曜看來,算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只是,桌上的那幾瓶已經開了的洋酒,卻是讓溫文曜狠狠地皺了皺眉。他就知道,這伙人必定有個下馬威在這里等著。

桌上的洋酒加冰才好喝,韓彧不巧兩個忌諱都占全了。

果然,兩人剛落座,這云哥就開始勸酒,“我說文曜,遲到了可不得自罰三杯?”

“行,我喝,這是規矩嘛,我懂。”說完,溫文曜很是爽快地拿起桌上已經倒好的酒,一飲而盡。一連三杯,眉頭都不皺一下,韓彧甚至都來不及阻止。

其實阻止也阻止不了,韓彧心里很明白,不就是三小杯洋酒而已,對溫文曜來說確實不在話下,因此他覺得沒必要一開始就鬧不愉快。況且,他知道溫文曜是想著自己喝酒積極,那幫人就會放過另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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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這麼容易,那這場鴻門宴就失去了他的意義。

“韓董,文曜都喝了,你總不能不陪著吧?”

“就是,不喝可就不夠大丈夫了。”

話音剛落,溫文曜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又拿了桌上的一個小杯,仰頭,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不好意思啊,我家那口子胃非常不好,前幾天剛犯過,實在不敢再讓他酒了。我替他喝。我替他喝,總行了吧?”

云哥阻止不及,只能面不虞地看著溫文曜干了那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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