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彧躺在床上,仰面對著溫文曜,目十分坦然。哪怕是暫時于弱勢地位,他也不見一局促不安。這讓溫文曜有些許不滿,他便也學著韓彧剛才的樣子,在他的耳垂上了幾下。可是韓彧沒有任何反應,反而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這讓溫文曜開始惱怒了,他發狠般地撕扯著韓彧的服。韓彧也并不反抗,只是帶著笑看他作。
由于穿的是舒適的家居服,溫文曜很快就把帶子解開了,出韓彧雪白的膛。
“韓董啊韓董,別的不說,你這倒真的人啊。怪不得那麼多人都對你神魂顛倒。”
韓彧這回有反應了,“我的只有你一個人見過。”
“真的嗎?宮墨也沒有?”
“……”韓彧一聽,心里的那點蠢蠢,頓時煙消云散了,這簡直比十盆冷水還管用。他不滿道:“都這個時候了,還提他做什麼?”
溫文曜直接樂了,“韓董啊,我怎麼覺你比我還嫌棄這個前任呢?也不知道宮大公子知道了之后,會是怎麼樣的想。”
“……”韓彧眼里極不明顯地出現幾分嫌棄,他說,“溫大果然是破壞氣氛的個中高手。好了,被折騰這一下子,我還真有些累了,不知道溫大愿不愿意陪在下睡個回籠覺?”
“再做個白日夢嗎?韓董,你這幾天怎麼變豬了?”
“還不都是你養的?”
“……行行行,論斗我永遠比不過你。不過有個事得先說好了。”
“你說。”
“我是不做下面的。”溫文曜之前因為好奇也上網查過相關理論知識,知道作為承的一方,第一次勢必要經住更多痛苦的。他只要一想想就覺得骨悚然,恐怕到時候會直接嚇得沒了興致。
而韓彧就不一樣了啊!他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小痛?完全不care啊!沒看到當初韓董胃都痛這樣了,還愣是一坑不聲的,這讓他每每回想,都到十分佩服。
更何況,大男人能屈能,不就是被一下嗎?沒什麼大不了的。再說,他不好,運那種累活,就給自己解決吧。
溫文曜自以為各方各面都為韓彧著想,完全沒有想到痛的作用力是相互的,無論攻,第一次都會很痛苦,甚至1的驗還不如0呢,當然,那一陣過后,取而代之的就是無盡的快。
他本以為韓彧肯定會不同意,卻沒想到人家竟然只是考慮了一下,就欣然道,“行,那讓你在上面。”
“什麼?!”溫文曜懷疑自己聽錯了,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瞪著韓彧,“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可以讓你在上面。”
“韓彧!!!”
“嗯?”韓彧被他這突然的大震得耳發痛,連心臟都砰砰直跳。
“我你!死你了!”說完就又在他臉上胡地親了幾下。原來就在剛剛,他恰好又看到一篇文章,里面講愿意讓你在上面的伴對你一定是真,這樣的人值得托付一生。
只是,天真的溫文曜并不知道,在上面的不一定就是純1……
而此時,一個計劃也漸漸在韓彧的心中型。
兩人又在床上翻滾了一會,就起來各自收拾自己,準備赴約。
今天其實就是席遠組織那個別墅轟趴的日子,他們雖然并不是很想去,但也總不好給人家遲到落人話柄。
因為出了一汗,所以韓彧就想進臥室洗澡去了。臨進門地時候,還被溫文曜給拉住了,這個人猶猶豫豫地問他,“你真的不要嗎?要不要我陪你進去?”
“陪我洗澡?”韓彧挑眉,好笑地看著溫文曜。
“也……也不是不可以……”自從剛才韓彧做出犧牲之后,溫文曜就深自己作為一個“丈夫”,必須要承擔更多的責任,比如保護“妻子”義不容辭。
從剛才的況來看,韓彧明顯有些力,并且臉也一直不見好,溫文曜實在怕他一時不查暈在里面。
所以必須得進去為他“保駕護航”。
兩人一直在浴室門口僵持不下,最后,還是韓彧輕輕地把他的手掰開,“在外面等我,萬一有什麼靜,你好沖進來。”這句話是帶有調笑質的,可是溫文曜當了真,他還真的點了點頭,就雙手抱靠在浴室門口的墻壁上,大有從現在開始等他洗澡的架勢。
“……”韓彧見狀也只能搖搖頭,拿過放在一旁的服走了進去。他本以為洗得快點,應該不會出什麼事,但是沒想到,他再一次高估了自己,就在他放水不久后,被熱氣一熏一蒸的韓彧還真有些頭暈,險些維持不住站立姿態。他深知是前段時間失過多還沒補回來,導致已經有了早期貧的癥狀。他無奈,只好先關了花灑,扶著墻站立,等緩過來之后,再以最快的速度把全沖一遍,然后完事,前后時間,大概破了他有史以來洗澡時間最短的記錄。以至于他突然出現在溫文曜面前的時候,那人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但是在看清他的灰白之后,也明白了,趕站直子上手就去扶韓彧。
韓彧也放松地把大半個子的重量放在溫文曜上,任由他半扶半抱著自己,把自己弄到沙發上坐下來。然后再趕去倒水給他喝。
韓彧之前連服都來不及穿,因此上只裹著一件浴巾,經過剛才兩人的接,已經掉得差不多了。
此時他正半倚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休息,渾然不知上半該的已經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上還掛著水珠極力,總之溫文曜只轉看了一眼,鼻竟止不住地往下流,甚至有一兩滴滴進了給韓彧準備的溫水里。
“怎麼了?”韓彧久了聽不到溫文曜的靜,疑睜眼這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直接驚得坐直了。這下,原本只是半掩的浴巾徹底都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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