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飯,韓彧直接打電話讓司機來餐館門口接自己,就和溫文曜一起坐上了車,直接往目的地而去了。
他一會要去見的是一個老頭,準確的說,是一位權威的品酒師。從他出道五十年來,經他品過的各種品類的酒,數都數不清。
他是業的全才,據說考過全類別品酒師的國家級高級證書,總之,就是牛得很。
但溫文曜其實還是沒明白,韓彧不是去談合同嗎?怎麼帶自己來見這位大佬了?
結果韓彧說,“這位前輩其實開了一家品酒會所,要刷臉才能進。那個合作方,就把地點定在那里。”
“刷臉?”溫文曜咋舌,“你能解釋一下刷臉是什麼意思嗎?”
“就是說前臺要認識你這張臉的話,連問都不問一句,直接放你進去。如果不認識你想進也可以,就要先一次的現金押金。”
“那押金是多啊?”
“十萬。”
“什麼?!十萬?現在誰會帶十萬現金在上啊?又不是搶銀行的!”
“所以呢,老爺子是本不想見到那些他不認識的人。”
“那……我還有一個問題,只要是前臺認識的都可以進,那萬一是的什麼七大姑八大姨呢?這算不算是鉆空子?”
“……”韓彧聞言差點沒有笑出聲,自家的小可還真是名副其實,這腦回路拐的……想到哪去了呢?
“喂!回答我啊!”
“不是這樣的。們上崗前都會經過一個培訓,即給們一箱人畫像,讓們在一周把那些背下來。”
“原來如此。可是我還是……你怎麼了?”溫文曜原本正側著子跟韓彧說話,但是卻突然看見他臉大變,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被韓彧撲在座椅的靠背上,然后他用自己的整個軀完全擋著他,并把他勒得的,弄得他不過氣來。
他剛想推開他,就聽到“轟”的一聲,車子被人給撞了,他整個人天旋地轉,差點沒暈得直接吐出來。
這半天了才想起來要去推韓彧,“韓彧,怎麼回事?你快起來!沒傷到哪里吧?他媽的是哪個混蛋開車不長眼?”話音剛落,他立馬就反應過來了,狗屁,好好地在道路上行駛,哪有人這樣撞過來的?分明就是蓄意為之!
“韓彧!你沒事吧?” 溫文曜等了一會這人沒起來,心里不由得著了慌,他手往他背上一,不想卻到滿手黏稠的鮮,“啊!”
“別……”
“……”溫文曜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氣,“韓彧,你沒暈啊……太好了……”
“沒暈都被你得暈了……別怕,這是玻璃碎片扎的,不是什麼大事。”
“嗯嗯嗯,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們上醫院吧?”
“嗯。”韓彧剛想扶著椅背起來,卻是手一,直接又跌了回去,被溫文曜及時抱住,“還好吧?”
“老板,你沒事吧?”
“沒事。外面什麼況?”
“一輛別克車故意別我們的車,但除了玻璃震碎和車門凹陷之外,并沒有什麼損傷,看出來對方是有所克制的。”
“我知道了,走吧,去醫院。”
“就這樣算了?”溫文曜扶著韓彧起來,但因為他背上有傷,不能靠著,于是他又讓他趴在自己的上。
“人都走了,想算賬也算不了吧?還是回頭看監控吧。”韓彧暗想,看來事不能再拖下去了,對方明顯是沖著溫文曜來的,如果不是自己無意中看出不對,用軀完全護住他,今天被玻璃扎刺猬的可能就是毫無防備的溫文曜。
到底是誰,這麼恨溫家,要接二連三制造意外害他們?
可是說是想“害”,對方又似乎不想讓他們死。因為兩次車禍都是有驚無險的,沒有造什麼實質的傷害。
與其說是害人,不如說是警告。
警告?警告什麼呢?
這真人頭疼。韓彧趴在溫文曜的上,漸漸不僅后背火辣辣的疼,連不聽話的胃也過來湊熱鬧。這弱的還真是不容許自己有一的緒波啊……
韓彧無奈地嘆息,他趁著溫文曜不注意的時候,把手放在左腹上下了點勁按著。
他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但是還是被溫文曜發現了,“胃怎麼了?”他握著他的手。
韓彧這時候正疼得神智模糊呢,聽到溫文曜的這句問話,有些不清醒地“嗯”了一聲。
“你到底怎麼了?!彧?韓彧!你清醒一點!”
但是韓彧沒有反應,甚至連眼睛也閉上,嚇得溫文曜一直他的臉,眼淚也飚下來了,“韓彧……你別睡……別睡啊!”
“溫爺!老板別是失過多吧?之前就查出他有輕微的凝障礙,你他背上的是不是還沒止住?”
“什麼?!凝障礙?什麼時候查出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呃……”司機自覺失言,正想說些什麼來挽救,但是看到溫文曜發狠般地眼神,只好開口,“其實是老板第一次胃出的時候,就已經檢查出來了。您不知道,其實也是正常的。醫生發現老板雖然流很慢,但是止更慢。”
“也就是說他不能大出,是嗎?”
“是的,否則就有生命危險。之前,好在出量都小,所以才沒有出事。”
“哦……那你還不開快點?!沒看見人都快不行了嗎?”
“……”司機聽到這話,差點噴出來。什麼“快不行了”?自家老板取的這個老婆果然畫風十分清奇,不可以用常理度之。
而趴在溫文曜上好不容易清醒些正要睜開眼睛的韓彧,聽到這句“聲嘶力竭”的喊,恨不得再次死過去,只能繼續閉著眼睛裝死。
但是他稍微一,又被已經變得十分敏的溫文曜發現了,他把他的手握得更了,輕聲問,“彧,你是不是醒了?”
跟之前的嘶吼相比,可真是天壤之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