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彧直接把人拉下來,用行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一時間,就只剩下“嗚嗚嗚”的聲音了。過了很久,韓彧才讓兩個人分開,經過這麼一下子,溫文曜的完全了,他整個人癱在韓彧的懷里,后來半天才想起來開口,“你……剛才漱口了沒有?”
“……”
溫文曜果然是破壞氣氛的個中好手,在這一點上,韓彧自嘆不如。
“呃……”溫文曜大概也覺得,自己突然說的這話,有點傷害到人家的自尊心,于是就趕想著補救,“呃……那個……”
韓彧對此卻并不是很在意,因為他知道溫文曜是什麼樣的,所以也只是摟著他搖了搖,笑道,“溫看來最近有點飄啊,開始嫌棄起你老公來了。”
溫文曜原本想立刻否認,但是轉念一想,卻說道,“我就是嫌棄你了,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覺得你有點可。”
“韓董,有沒有人告訴你,可不是來形容一個男人的。”
“沒有,不過現在知道了。”
阿姨十幾分鐘后準時按響了門鈴,然后再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給他們做了一桌不算太盛,但是吃飽綽綽有余的飯菜。
期間,韓彧還是沒吃兩口就停下了筷子,坐在椅子上專心的看著溫文曜吃。
溫文曜可壞了,飯菜一端上來,他就狼吞虎咽的,本沒注意韓彧在干什麼。直到覺到,這餐桌上只有他一個人的靜才停下來,“你怎麼不吃啊?是不是飯菜不合胃口?”
“沒胃口是真的,不過這菜倒是好吃的,你多吃一點。”
“好吃你吃啊!你這樣子下去是不行的,修仙估計都沒這麼狠。”
韓彧捂著胃,苦笑著搖搖頭,“是真的不行,再多吃下去,我估計就要吐出來了。”
“真這麼嚴重啊?”溫文曜一聽這話,頓時也吃不下去了,他趕起走到韓彧邊,扶著他的肩膀道,“要不,我給你?”
“不用了,你吃你的。”
“還吃什麼吃啊?撤了!”溫文曜不由分說地拿開韓彧的手,把自己的手附上去,輕輕順時針地幫他打著圈兒,一邊為他服務,一邊還問,“你這破胃到底什麼時候能好?”
“寧安說好好養著,不沾酒的話,估計也要三年五載的。不過他的話向來不能信。行了,別了。”他沒跟溫文曜說他現在的癥狀不適用于胃,只是地抓住了他的手。
溫文曜這回倒也不糾纏,只是問,“不沾酒……那你會戒酒嗎?”
“我不是已經戒了嗎?”
“屁話!你那戒了嗎?說喝就喝,不把自己喝進醫院不罷休。我告訴你,你以后要想喝酒,得請示我,知道不?”
“知道了,夫人。”韓彧認錯態度十分良好,就差沒有給溫文曜敬個禮了。
“哼,這還差不多。”
“不過說起來,小曜,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為什麼會想要灌我酒?”
“啊……呃……”溫文曜本沒料到韓彧會突然提這些,一時間有些結。
他有點不好意思,“我那不是……不知道況嗎?”
“不是,我問的是,我是不是哪里得罪過你?”
“也……沒有……”一提起這個,溫文曜就更加不好意思了,他結結的說,“咳,還不是我爸那的時候老夸你,然后就讓我想起了,我以前被‘別人家的孩子’支配的恐懼。所以我就……”
韓彧了然點頭,“原來夫人,你是嫉妒我的英俊瀟灑,外加年輕有為啊。”
“韓大董事長!您還記得您的臉長在什麼地方嗎?”
“脖子以上,還是,你的心里?”
“你!!!”溫文曜把手指得咔咔作響,如果不是一理智善存,他可能會不顧一切的一掌甩過去。
這個韓彧,實在是太、太、太氣人了!不過,哪怕是他如此欠揍,在現在的溫文曜看來,他也是帥破天際。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人眼里出西施”。
韓董這幾天沒去上班,在家修養的事,很快就借由方的渠道,正式散播了出去。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承白酒的價非但沒有下跌,反而還上漲的幾個點。同時,他也收獲了來自迷妹最真誠的祝愿。
們都希他趕快好起來,并且囑咐,他不準再為公司勞累了,有很多言論,溫文曜看了都能咕嚕咕嚕地往上冒著酸氣。
什麼“男神我好想親自照顧你啊”,“我男神的臉好蒼白,我好心疼啊”,之類的,氣得溫文曜差點把手機摔到地上。
于是,繼溫上回朋友圈宣布主權之后,他又上微博重新宣布了一回主權。
容是,“你們的男神現在是我的男人,誰都不許覬覦。”
這條微博一發出去,同樣又引起的軒然大波。
因為溫文曜自回國以來,鬧出了諸多靜,所以,他的微博如今也算是有上百萬的。大部分都是因為想吃瓜而關注的他。結果沒想到瓜沒吃到,倒是先吃了一大盆的狗糧。
那些圍觀群眾,實在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就無意中見證了創業大佬和富二代先婚后的狗大戲。
說好的政治聯姻呢?說好的,兩個月后必離婚的預言呢?怎麼現在還不到一個月,兩人竟然就堂而皇之地秀起了恩?
真看對眼了?這不能吧?
因為在他們眼中,韓彧那是千好萬好,國民偶像,一無是只知吃喝玩樂的溫家大,是無論如何也配不上他的。
但是這時候京州富豪圈子里也有人站出來為溫文曜說話了。他說韓彧那是誰啊?十年前他就是一個窮小子,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飛黃騰達了,哪里又及得上溫文曜一毫了?
于是兩方人就此展開了辯論,這是溫文曜所始料不及的。不過他倒樂于給輿論添上一把火,于是披著馬甲真上陣,加了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