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土匪們對他還算客氣,連他的兵刃都沒要求卸下來。那個打扮奇怪的壯漢子扶著腰,一扭一扭地走了 過來,邀請他去聚義堂一敘。
兩人對面坐下。不知為何,姬何發現壯漢子的臉,有點發紅。
--莫非他很熱?
“我來這里,是來找一個人。”姬何率先開口,“此人我志在必得。”
寨主地低下了頭。
在那一臉橫的加持下,寨主看起來好像在琢磨一一昨天我殺死的那個人,埋在哪里好呢?好苦惱啊。其 實,他想的是一一這人好直接啊,這是在說我嗎?果然是一見鐘嗎?上天終于聽到了我的心聲,所以賜給我這 麼一個英俊瀟灑又直接的男人嘛?哎呀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見寨主不說話,姬何接著說下去,
“所以我想知道,你今日,想要些什麼?”
寨主用扇子遮住了臉,說,
“我別的都不要,我看中你這個人了。”
姬何懷疑自己聽錯了。
“你看中我的,這個人了?”
一一這男人果然知道,小神醫是我的人?
“是。”寨主繼續,“你可能不知道,其實我喜歡男人。”
姬何的臉一下子就沉下來了。他想,他媽的老子活了二十幾年,從沒遇到有人敢跟老子搶人!小神醫那是老 子的心頭,你敢一個試試?
姬何說,
“是麼?真是太巧了。老子也喜歡男人。”
屋子里的氣氛,頓時詭異起來了。
姬何心想:話說到這個份上,估計要開打了。怎麼辦?打架我不怕,可是清羽在哪里?他會不會有危險? 寨主想的卻是:這這這這麼直接的嗎?這就要表白了嗎?接下來是不是就要親親了?
可惜這時候,門開了,打破了他的夢。
鹿鳴山出現在了門口。
“清羽!”
姬何一下子站了起來,“你怎麼樣,傷了麼?他有沒有對你”
“沒有。”鹿鳴山看也不看他,“就算有,跟你也沒什麼關系。”
“怎麼可能跟我沒有關系? ”姬何聲音一下子就提高了,“我今天特意來,就是為了 ”
“你要做什麼,也同我沒有關系。”
誰料,鹿鳴山本不聽他說完。他只是走到寨主面前,“賽大哥,你昨天晚上對我說的話,還做數嗎?”
寨主一一順便一說,他的名字做賽男一一寨主一頭霧水,還在發愣。聽了這句,他趕點頭,“當然作 數!不過,鹿弟弟,你認識這個男子?”
“他?我跟他不。”
不?!
姬何一口老
憋在口,脾氣蹭地就上來了。他想,老子跟你白清羽認識了十來年,一個被窩里滾過來的! 你上哪個地方,老子沒過,沒親過?
現在不是你在老子下,哭哭唧唧求什麼“姬何哥哥饒了我”的時候了是吧?張就“不”?
“白清羽,你說話良心!你再說一句,跟老子不?我認識你的時候,你還是個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呢! 不?”
“那又怎麼樣?”
鹿鳴山突然吼了一聲。
“我認識你快要一輩子了!可那又怎麼樣?你是我什麼人?我又是你什麼人?”
“你”
“說話啊?你自己心里清楚一一我們從來,什麼關系都不是!你沒認過!我一一我也不稀罕你認了!”
論牙尖利,姬何從來不會輸給任何人。鹿鳴山本來只有被他氣得跳腳的份。但是這一次,他被鹿鳴山突如 其來的發給鎮住了,一句話都沒有說得出。
而鹿鳴山也沒打算給他說話的機會。他直接拉住賽寨主的手,當著姬何的面,走到小屋子里去了。
“賽大哥,昨天你說,若是我替你調配藥滋養皮,再幫你正骨塑形,你的貌哼上一步,你就派人護送 我,躲開擾我的壞人,送我去找我哥哥。這個事,還算數的,是不是?”
“那當然。我賽男是什麼人?說話絕對算話!”
賽寨主把寬闊的膛拍得砰砰響,又突然想起這樣太不風雅,趕展開折扇,在帶著胡茬的大臉前晃了晃。 “那我現在還想再求賽大哥幫一個忙。”
“鹿弟弟請講。只要我男能做到的,一定義不容辭!”
“我想請賽大哥假扮我的人。”
“什麼?”
賽男突然為難起來。
“鹿弟弟,不瞞你說,雖然你長得清秀可人,格也對我胃口。但是大哥我,喜歡的是高挑強勢的習武男 人我們,注定只能做兄弟了。”
“賽大哥,你誤會了。我只是想將外面那人趕走而已。”
“為什麼? ”賽男堅毅的國字臉上,又顯出幾分。“他生的倒還是個男子,說話也很好聽。大哥對
他,倒有幾分興趣。”
鹿鳴山與這賽男雖然只認識了一天,卻多有點了解了。他知道這人除了有些花癡,有些缺心眼,別的地 方倒不壞。聽說他對姬何“有點興趣”,他不苦笑了一聲。
“是啊。他的臉,他說的話,他整個人都人喜歡。若是你與他見了面,你的眼睛本離不開他,心里只
顧想他他怎麼耍弄你,欺負你,你也討厭不起來。等到他不在的時候,你又想念他,想得不得了。”
“鹿弟弟”
鹿鳴山說話語氣平凡,卻有一種特別的東西。仿佛從字里行間都溢出來悲傷與難過,連賽男心里都難起 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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