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將軍。”獄卒向去而複返的柳昊焱行禮。
沒有聽到鞭子打的聲音,柳昊焱問獄卒,“招了嗎?”
“還沒有,薑將軍還單獨審問。”獄卒道。
“單獨審問? ”柳昊焱眸微沉,“他在哪裡審問?”
看到柳昊焱臉不太對,獄卒趕道,“在......在最裡面那間牢房......”
柳昊焱趕到的時候,薑沙還騎在早已昏迷過去的扶雅上一拳又一拳狠狠地打著。
“分開他們。”柳昊焱對著後的幾個獄卒道。
那些獄卒趕過去將薑沙和扶雅分開。
隨意掃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一不掛的扶雅,正要讓人拿塊布給他稍微遮下,突然瞄到他的腰腹上有 一個悉的圖案。
他的目像是釘在那,瞳孔微微擴大。
一朵火紅妖冶的曼珠沙華,就跟當年夢月上的刺青一模一樣。
金的卷發、罕見的異瞳、瘦的腰......夢月的影漸漸同扶雅的重合起來......
柳昊焱的瞳孔狠狠一,下自己的外衫蓋在扶雅的上,抱起他就往外面奔去,“傳大夫!”
柳昊焱的住。
“大夫,他怎麼樣了? ”看著床上臉蒼白的人,柳昊焱著急地問大夫。
“況不太好,他上的傷太多,髒也有損傷,需要心調理,而且......”大夫言又止,像是有些事
難以啟齒。
“而且什麼?”柳昊焱急道。
“而且……”
“嗯啊?”大夫還沒來得及開口,床上的人突然發出一聲甜膩的呤。
柳昊焱震驚地看過去,就見床上的人不知何時已經醒了過來,眼神迷離,胡地扭子,像是極熱一 般將自己的服不斷地往外。
看著一臉震驚的柳昊焱,大夫歎了一口氣,道,“他中了藥。”
柳昊焱反應過來,“那就趕配製解藥。”
大夫搖了搖頭,“這種藥沒有解藥,只能與人合,不然,恐會危及他命。”
柳昊焱一震,“你說什麼?”
“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進來!”
“是,將軍。”所有人都退了下去,房間裡只剩下柳昊焱和扶雅兩人。
柳昊焱看著床上無意識扭的扶雅,緩緩褪去了他全的衫。
看著他滿的傷痕和淤青,柳昊焱的眸裡閃過心疼。
“得罪了,為了救你,我別無他法。”柳昊焱握住扶雅纖細的腰,俯了上去。
“啪——”
巨大的掌聲從柳昊焱房間裡傳出,嚇得外面看守的人面面相覷,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房間裡。
扶雅冷冷地睨著柳昊焱,“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柳大將軍,音日的柳國主,也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人
柳昊焱頂著腫紅的半張臉,“對不起,我......”
“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 ”不給柳昊焱說話的機會,扶雅指著門邊冷冷道,“出去!”
“扶雅,我……”
“也對,這是柳大將軍的房間,該出去的是我。”
扶雅正下床,不小心牽扯到後的傷,他疼得眼前一黑,直接從床上滾了下去。
“扶雅!”
柳昊焱趕將扶雅抱起來輕輕地放在床上。
“出去。”扶雅指著門邊。
“我先幫你......”
“出去! ”扶雅拔高了音量。
看著扶雅微微抖眼裡泛著淚花,柳昊焱隻覺自己的呼吸一滯。
“是不是我昨天......弄疼你了? ”柳昊焱的聲音帶著愧疚。
這是他第一次與人行魚水之歡,之前也從未有人同他講過這方面的知識,他昨日隻從書上臨時補了些必 要的知識,再加上第一次他很張,又怕程度太輕了解不了藥,就沒能控制住力度......
誰知聽到柳昊焱的話,扶雅的臉瞬間一白,也不自覺了一下,本就在眼裡打轉的淚更是不爭氣地 落了下來,他氣急敗壞地去臉上的淚,然後一個枕頭狠狠地扔向柳昊焱,“你出去!出去啊!”
聲音也帶著哭腔。
“好好好,我出去。”柳昊焱接住扶雅扔過來的枕頭,耐心地安他,“你別激,我出去就是了。”
然後將一個白的小瓷瓶放在了桌子上,“大夫說你那裡傷得厲害,別忘了抹藥。”
眼看著扶雅的緒又要激起來,柳昊焱趕退出了房間。
看著柳昊焱離幵的背影,扶雅直接將那個小瓷瓶掃到了地上,裡面的藥散落一地。
“將軍,饒命......”薑沙跪在地上不停地向著柳昊焱磕頭求饒,“將軍,屬下不知道他是您的人,看在屬
下這麼多年追隨您的份上,就饒過屬下這次吧......”
柳昊焱冷冷地看著地上的薑沙,“我在創立柳家軍之初就說過,若是發現有做犯科,尤其是擄掠 者,定嚴懲不貨。”
薑沙磕頭磕得更厲害了,“屬下不敢了,將軍,屬下下次一定不會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