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請放心。”蕭鷹馳深看向沐子濯,“此生我絕不負他......”
“還太子殿下呢。”蕭震燁笑著敲了敲蕭鷹馳的頭,“傻小子,該改口了。”
“哦。”蕭鷹馳了被蕭震燁敲過的頭,“嫂......嫂子。”
沐子衿的臉頓時黑了下來,“你說什麼?”
站在旁邊的蕭震燁憋著笑,心裡默默地給蕭鷹馳點了個讚。
這個傻弟弟總算是沒白疼。
“那......哥......哥夫? ”原來皇兄和太子殿下是這種關系嗎?看皇兄的樣子也不像是下面的那個啊。
沐子衿的臉更黑了,桌上的茶杯“哢”一聲,四分五裂......
夜,柳昊焱剛練完劍回來,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蕭震燁。
柳昊焱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這段時間蕭震燁有時會來館驛找蕭鷹馳,一來二回柳昊焱便認識了他。 “柳三皇子。”柳昊焱正準備進屋去,蕭震燁卻突然住了他。
柳昊焱轉過頭看著蕭震燁,“不知蕭五皇子有何事?”
蕭震燁道,“據我所知,柳三皇子在柳國過得並不順遂。”
前世他隻知柳昊焱還是柳國皇子的時候,過得並不好,卻不知他的境,於是這世他便早早地讓許 風將柳昊焱的況查清楚了,才知道他的境到底有多不好。
母妃早亡,父皇不喜,幾個兄弟明裡暗裡打欺辱,甚至多次對他下死手。
倒是跟他的境很像。
唯一的胞弟柳安怡因小時候深柳帝喜而養在柳後膝下,卻被柳後故意養了驕奢跋扈的格,從而 被柳帝漸漸厭惡。
柳昊焱在柳國可謂是如履薄冰,一邊要提防著各個方面的明槍暗箭,一邊還要暗中保護被養廢了什麼都 不知道的柳安怡。
聽到蕭震燁的話,柳昊焱眼睛瞇了起來,“看來蕭五皇子也並不像表現出的那樣閑散。”
“不過這是我的家事,就不勞蕭五皇子費心了。”說完,柳昊焱轉就朝屋走去。
“那柳安怡呢?”蕭震燁的聲音自後傳來。
柳昊焱腳下作一滯。
蕭震燁走過來,“若是最終太子做了皇帝,你那天真的胞弟會有什麼下場就不用我說了吧......”
“你說的,是真的?”低啞中帶著些抖的聲音在幽暗的竹林裡響起。
“自然是真的,怎麼,柳三皇子不相信我的能力?”蕭震燁背對著柳昊焱,手上把玩著一片竹葉。
柳昊焱的眼睛微瞇,“你不過是一個連被限制自由的質子,自都難保,我憑什麼相信你能助我奪得皇
位?”
“那就請柳三皇子拭目以待。”蕭震燁放開手上的竹葉,轉過面對著柳昊焱,“還希柳三皇子到時候 別忘了答應我的事。”
柳昊焱凝著蕭震燁良久,面前的男人一副風輕雲淡,氣定神閑,仿佛萬事萬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的樣 子,柳昊焱心中有一種莫名的信服。
或許這個人,真的能幫他呢。
不如就相信他一次。
不管結局怎樣,他都去試一試。
這是他和安怡唯一的出路了。
柳昊焱拱手道,“若是蕭五皇子真的能助我奪得皇位,今後只要有需要,我柳昊焱定赴湯蹈火,在所不 辭。”
“有柳三皇子這句話就夠了,接下來就請柳三皇子耐心等待,結果一定不會讓你失的。”
九國會盟結束,八國來使都陸陸續續回去了。
柳昊焱帶著柳安怡回去的時候,柳安怡去找了孟豪一趟。
“這個給你。”柳安怡將一塊玉佩快速地塞在孟豪的手裡。
“這是什麼? ”孟豪看著手上半月形的玉佩,似乎還有另外一塊與之配對。
“這是我母妃生前留給我的,共有兩對,一對兩塊,我和兄長各有一對,說是......說是......”
柳安怡低著頭,臉紅得像的柿子一樣,手指絞在一起,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反正就是送你的,那流蘇是用我的胎發編制而的,你不準弄丟了。”
孟豪心中失笑,敢這小殿下是看上他了,他正準備把那玉佩還給柳安怡,柳安怡似有所,一把奪過 那玉佩迅速系在孟豪腰間,還系了個死結。
“送你的就是送你的,不準還回來,也不準弄丟了,不然我就......就告訴你們太子殿下說欺負我!”
孟豪有些無語,他用手去解著腰上的玉佩,“殿下這禮太貴重了,孟豪不敢......”
“我不聽不聽不聽......”柳安怡移開孟豪的手不讓他去解那塊玉佩,“送你的你就收著,不然我現在就哭
給你看……”
說著柳安怡又系了一個死結。
孟豪徹底無語,他歎了 一口氣,語重心長道,“殿下你......”
柳安怡卻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既然我送了你玉佩,那你是不是也應該有所回禮?”
“什麼?”孟豪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柳安怡卻不知從哪兒突然拿出一把小剪刀,迅速剪下了孟豪一縷頭髮,然後快放在一個荷包裡揣進懷 裡,往馬車那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