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兒說的對,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甭謝來謝去的,聽著生分。”
蘇虎瞟了眼溫馨對視的小姐妹,從炕頭出一小瓶白酒,打開瓶塞,小酌了一口。
醇香的酒,他滋滋的晃著酒瓶,哼起了小曲。
“咯咯。”
撇腔拉調的曲子耳,蘇子沁和蘇傾落姐妹倆對視一眼,忍不住的笑了。
李秀娥牽掛兒,下定決心要在縣城買房,蘇虎喝了酒,大腦皮層興,當晚就拍了板,等巧姐和豆豆放了暑假,一家人去縣城賣珍珠,換了銀子買院子。
蘇傾落得了準信,興的一宿沒睡好覺。數著手指頭算日子,算書院哪天放假,還有多天才能啟程。
從臥牛村到縣城,要從芙蓉鎮中轉。天氣晴朗的日子,乘驢車到芙蓉鎮,再從鎮上換馬車去縣城,單程需要五個時辰。一大清早出村,傍晚才能到縣城。
遇到天公不作,刮風下雨,山路不好走,耗費的時間更多。縣城關城門之前趕不到,只能風餐宿,在馬車上湊活著睡一宿,次日城門開了再進城。
拖家帶口去趟縣城不容易,李秀娥早早的就做準備。路上孩子們了要喝水,了要吃飯,下雨要帶傘,服淋了要換服,磕著著了,需要止的藥膏。
林林總總的收羅了一大堆,塞滿了和蘇虎的背簍,尚且放不下。
直到臨行前,巧姐和豆豆也不得不一人背了一個背簍,就連玉姐兒都像模像樣的提了一個小籃子,裝了些認為需要用的小件。
*
書院暑期放假的第二天,蘇虎一家人起了個大早,關好門窗,落了鎖。同村長打了聲招呼,乘船渡河,前往鄰村坐驢車,踏上了前往明水縣的旅程。
從沒有出過遠門的三個孩子很興,在驢車上開心的笑鬧,歡快的小臉如晨曦的朝,洋溢著青春蓬的氣息。
大人們聽到孩子們的笑聲,不自彎起角,心也隨之愉悅,整個人都有了氣神。
蘇虎一家到了芙蓉鎮,不敢多耽擱時間,沒有休息,接著換乘了前往明水縣的馬車。
馬車比驢車大了不,一個車廂里可以坐十個人。每個乘客需要十五個銅錢的路費,小孩子同大人一樣的費用。
像玉姐兒這般僅是五歲的小娃,因要占用一個座位,也要繳納同等的費用。
蘇虎數了七十五個銅板,給車主,帶著老婆孩子上了車,等十名乘客湊齊了,駕車的車夫練的甩著馬鞭,駕馭馬兒即刻開拔。
*
酷夏的正午,馬車噠噠的前行,后車廂里又悶又熱,門簾敞開,依然憋悶難熬。
蘇傾落苦著小臉,磨了好久,才征得李秀娥同意,挪出車廂,坐在前車轅上,借著馬車前行自帶的風,吹散積聚了一路的憋悶。
年僅五歲的小娃,晃著小短,欣賞著沿途山青水秀的大好風景,開心的咯咯笑。
“呼啦啦。”
前方的樹林,鳥雀倏然驚恐的四散飛起,盤旋在天空不停的鳴。
蘇傾落神經驟然繃,耳尖微,約聽到了刀劍相,馬兒痛苦的嘶鳴,以及人和小孩子驚恐的啼哭聲。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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