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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雖然有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卻在同年同月同日死。
并且,他們死的時候都未曾生病,也未曾痛苦,更沒有拖累旁人。
得善始又得善終。
這乃是人常說五福臨門的其中一福,善終。
五福乃是長壽、富貴、康寧、好德、善終。
而這幾樣的福,他們都有。
旁的不說,就善終這一點,足以為一代佳話。
我們回過頭再說花卿。
花卿自就見哥哥們和嫂嫂們的甚好,就問哥哥和嫂嫂們,他們之間的故事。
哥哥的版本和嫂嫂的版本是有些出的,哥哥們的花樣百出,嫂嫂們的故作不知,說來說去卻都是雙向的奔赴。
嫂嫂們說到當年的時候,都是一臉的嫌棄,一直抱怨哥哥們的花樣太多,們不小心就落了他們的圈套中。
話是這樣說,可是臉上出的幸福的笑容是不假的。
又從大伯娘那里聽說了很多關于哥哥嫂嫂們的事,因此自就想找到一份屬于自己的。
到適婚的年齡,爹娘又忙著心的婚事。
所有的世家子弟都不同意,也不是對方不夠優秀,只是想追求自由。
沈修遠知道這姑娘是被的大伯娘給帶歪了。
甚是頭疼。
沐冬至一生氣就要把嫁給牛欄家的兒子,將軍牛子安。
牛子安是個才貌雙全的翩翩佳公子,能文能武。
奈何,花卿自同他一起長大,看他如同兄長,總覺得下不了手。
但是,也知道自家娘親這回是真的了怒了,就表面上佯裝答應,心里卻籌劃著另外一回事。
娘親這邊說不通,那就去說服牛子安唄。
匆匆忙忙的去見牛子安。
年將軍面容俊,說話滴水不,讓有口難開,只能悻悻而歸。
雙方父母就在一起商量定親事宜。
花卿一著急,當夜剛好月黑風高,就的溜了出去。
策馬一路向南,跑出了流沙國的地界,來到了海港城。
剛好遇到吳家的商船要出海,就偽裝一個打雜的小廝,乘著商船離開了陸地。
沐冬至他們這邊發現花卿跑之后,立刻讓元卿幫忙找人。
原本想著會一路朝北,去南夏或者是西楚。
卻沒想到竟然一路朝南,到了港灣城。
到了港灣城,就失去聯系了。
沐冬至又是心疼,又是擔心,只好去土地廟求神保佑花卿平平安安。
心里那個揪心啊,寢食難安。
沈修遠說:“兒孫自有兒孫福。”
話是這樣說,兒行千里母擔憂啊。
心里能不擔憂嗎?
話說花卿上了船,心里想著這回可算是得到自由了,再也沒有人親了。
終于能追求屬于自己的幸福了。
其實,牛小將軍也不錯的,要怪就怪天生反骨,要不是從小一起長大,太了,說不定還真能。
可不想跟三哥一樣,對自己的青梅竹馬下手,太慘無人道了。
站在甲板上,吹著海風,對著大海張開雙臂,對未來生活充滿了憧憬,完全沒有想到可能遇到的危險。
“你怎麼還在這里杵著呢?
趕去準備,前面就是海盜經常出沒的地方,必須得打起十二分的神。”船夫張小山說道。
花卿愣了一下,什麼海盜啊?
怎麼從來就沒聽過啊?
其實這不能怪他們學校里沒有教,怪只怪講到海島的時候,在睡覺。
忙問:“什麼海盜?”
張小山見一臉茫然的樣子,就想逗逗,說:
“你是新來的還不知道,這航海啊,是有很大的危險的。
不僅有大風大浪,而且還會有海盜出沒。
單說這天氣吧,這海上的天氣變幻莫測,這一刻晴空萬里,下一刻可能就烏云布,狂風大作。
海上的大風大浪啊能把貨船給打翻了。
瞧瞧咱們這貨船有多大?
可是在狂風巨浪面前,簡直就不值得一提。
你知道嗎?這巨浪啊,能掀起三丈多高,像一面城墻一樣就倒在了我們上。
哎,對了,你會水不?
你要是不會水啊,恐怕只有淹死的份了。”
花卿被他刻意渲染的氣氛給帶了,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
想想就很可怕。
張小山立刻就出狡黠的笑來了。
花卿看到這笑容方知上當了,立刻說:
“你說話能靠譜一點嗎?
我不會水會被淹死,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啊。
茫茫大海,無邊無際,難不你還能游上個七天七夜不?”
張小山說:“我說話你還別不信,就算是拋開大風大浪不說,還有那些個海盜呀。
他們殺人越貨,心狠手辣,最喜歡像你這樣細皮的小倌兒。
你看看你,跟個小娘們似的,要是被海盜給看到了,一定會把你給抓去。。”
花卿面一黑,說:“你才是小倌呢。
去去去,別在這里嚇唬人了,我可不是嚇唬大的。”
“哈哈哈哈,我看你細皮的跟個小姑娘似的,還當你害怕呢。
沒想到你膽子倒是大的,不錯不錯。
不過,前方確實到了海盜經常出沒的地方,這件武給你防。”
他說著就給花卿一把鋼刀。
花卿掂量了一下,有些重。
他們流沙國男都要習武的,不過不擅長武力,只善長種花制香。
所以武功這方便,只是學習了一些防的功夫,就沒有繼續學習了。
武跟讀書一樣,到用時就方恨了。
早知道就多學一些本事了,不至于現在連這把鋼刀都嫌重了。
先前流沙國的子同男子一樣,是要承擔起保家衛國的重任的。
但等到花卿出生之后,流沙國的軍隊已經能獨立分開了,已經不需要子來保家衛國了。
但是將軍還是有的,只要有這個能耐就能同男子一樣,征戰沙場建功立業。
所以沈修遠他們也沒指來保家衛國。只需要懂一些防就可以了。
對也沒有太多的要求。
花卿也后悔自己當初沒有好好的下功夫學武。
正在懊惱的時候,張小山突然大喊:“不好了,海盜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