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兄弟之間的默契現在……
韋伯把七夜一家放到酒店附近, 約好了第二天見面的時間地點后,就離開了。
他需要點時間整理一下報,別看他全程吐槽好像節奏都跟上了, 其實心里也有點懵懵的……是這個同盟還能不能要, 就夠他糾結一晚上的。
七夜帶著自己哥哥和爸爸回到了酒店, 用房卡打開了酒店的門。
哆啦A夢可能是擔心七夜,一直沒睡, 門一開立刻從電視機前扭頭看了過來:“真名,你回來了……咦, 這位是……”
七夜志貴有點:“啊,是哆啦A夢,好久不見。”
哆啦A夢:“……?”
七夜介紹了一下:“這是我哥,志貴,剛剛被我召喚出來,這是哆啦A夢……你好像已經知道了?”
“嗯, 哆啦A夢是家人嘛, 一直在一起的。”志貴不愧是從世界外側的英靈座來的,有著所有時間線的記憶,看上去知道的很多, “不過對哆啦A夢來說,這應該算是初次見面吧。”
哆啦A夢不愧是經常坐時機穿越時空的機貓,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以飛快的速度接了新設定:“我明白了,是真名的哥哥對吧?那我就你志貴了……姑且問一下, 真名之后長到了多高?”
到哆啦A夢在目測自己高的志貴:“……呃, 不到一米八, 但也不算矮了。不過上來就先問高嗎?真名最近是不是在挑食?”
保姆機貓嘆氣:“是的啊, 你既然是哥哥的話,倒是勸一下,讓他不要整天吃零食了,這樣非常不健康。”
七夜移開了視線:“既然之后能長高,就不要在意這種細節了……好了好了,已經很晚了,睡覺吧,有什麼話明天再說,我好困,睡眠質量也影響高啊。”
扔下了讓其他主夜不能寐的話題后,七夜本人倒是很愉快地打算上床睡覺了。
志貴無語:“難道不應該商量一下接下來怎麼辦嗎?”
“那個啊,沒什麼好商量的,等遠坂家和因茲貝倫家討論出結果來再說吧。”
七夜打了個呵欠,他現在的畢竟才七歲,續航稍微有點差:“明天白天估計就出結果了,大概率是圣堂教會開會,強調完全停戰,一致把拐小孩無視圣杯戰爭的Caster組排除,然后討論凈化圣杯魔力的問題……”
志貴默默聽了一會兒。
真名以前做任務也想這麼多嗎?他做任務就不太考慮得這麼復雜……
“……辛苦了。”志貴明明想安七夜,卻沒忍住了一下七夜嘟嘟的臉,“累了就早點睡,明天再說。”
七夜強撐著洗漱完,倒床上就睡了,飛快地陷了夢鄉。
……
…………
——刺眼的,嘈雜的蟬鳴,以及小孩的哭聲。
「我」的大腦昏昏沉沉,很重,無法行,只覺到溫度不斷地從「我」上離開。
要壞掉了吧,「我」。
“不要死……”
小孩哭著在說什麼,「我」的大腦卻難以理解這句話的含義。
誰……死了……死是什麼……
「我」的意識在逐漸消散,直到一個悉的聲音突然出現。
“趕上了!”
這個聲音,像是撕裂了烏云的,讓「我」瀕臨崩潰的意志稍稍恢復。
……「我」想起來了。
在搬到這個西式風格的大宅子之前,「我」一直住在一個和式風格的家里。
然后,發生了什麼,「我」,被帶到了這里。
周圍都是不認識的人,但他們是新的“家人”,「我」無法融,只能跟和「我」年齡差不多的孩子玩,可「我」、以前、明明也有、關系很好的、家人——
「我」努力睜開眼,發暗的視野中,一個孩子扶著「我」,他背對著刺目的,看不清他的臉,他的聲音也像是從水下發出的一樣模糊不清。
幾乎是下意識地,「我」用最后的力氣開口。
“——……名……”
他在說什麼?「我」想說什麼?他是「我」的什麼人?
「我」已經無力分辨。
只有喜悅和懷念,像決堤的洪水,將「我」飄搖的意識送向了黑暗。
……
…………
七夜猛地睜開眼。
他呼吸急促,下意識地抬手了自己的口。
沒問題,他上很正常,沒有什麼致命的傷,也沒有再死一次……啊,那個夢,就是傳說中,主和從者偶爾會在夢中看到對方記憶的況了吧?
所以,那是他的哥哥的過去,也是他還不曾涉足的未來嗎?
在志貴第一次死的時候,他趕了過去嗎……
也是,系統雖然說志貴必須待在遠野這個仇人家里,直到跟真祖的公主相見,解決掉敵人,但沒說他不能去看自己哥哥。
遠野家主趁著小孩子還不太理解什麼滅族,把志貴帶到了自己家,等志貴被他兒子給殺了,勉強被兒分了一半生命救回一命,又趁機洗腦把志貴的記憶給修改了。
七夜早就看不順眼遠野家主的作了,也就是系統攔著,遠野家主才活到了現在,既然現在知道可以手,七夜也就放心了。
大概是聽到了七夜心跳頻率和往常相比太過不正常,黃理爸爸幾乎是秒醒,把七夜抱在自己懷里,然后反應有些木呆呆地警覺著周圍的環境。
志貴也醒了過來,捂著自己的脖子皺眉,抬頭看到七夜還在捂著口發呆,聯想到自己昨晚的夢,立刻明白了什麼:“你看到我的記憶了?哪一段?”
“你也看到我的了吧?哪一段?”七夜反問。
志貴沉默了一下。
七夜看到志貴挲著脖子的作,了然:“我被殺的記憶?”
“……嗯。”
志貴不知道該說什麼。
明明是雙生子,同一天遇到了敵人,弟弟被殺了,自己卻因為名字和仇人的兒子發音相同,就被仇人撿回去養,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別想了,其實死起來快的,不疼。”七夜安他,“是我跑的緣故。”
“我也跑了……”志貴嘆了口氣,然后轉移了話題,“所以你看到的是哪一段?”
“小孩在你邊哭著讓你別死的那段。”
志貴:“……”
他們兄弟兩個是怎麼回事,做個夢都要互相夢到對方被殺的記憶嗎?!明明平時沒覺到什麼默契,這種時候就不要這麼默契了吧!!!
七夜還好奇的:“所以后面怎麼樣了?是我把我的生命力分給了你一半嗎?還是別的辦法?”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志貴避重就輕,“比起那個,現在幾點了?”
七夜看了眼鐘表:“……糟糕,要遲到了。”
“——這麼重要的事,你竟然遲到了半小時!我為什麼會有你這種同盟……”
因為提前到,所以白等了更長時間的韋伯忍不住碎碎念:“你真的有把圣杯放在心上嗎?態度十分不端正……”
“抱歉抱歉,做了個噩夢。”七夜雙掌合十向韋伯道歉。
韋伯卡了一下。
因為做了個噩夢所以遲到了這種事,放別人上可能不太好接,但放在七夜這個小孩子上,韋伯就覺得,他是不是對孩子太苛刻了?
但就這麼放過七夜,韋伯又有些不太甘心,總覺得自己被七夜耍得團團轉。
“是這樣的,昨天你說我對你不夠坦誠,所以我反思了一晚上。”七夜面不改張口就來,“今天我痛定思痛,決定對你更坦誠一點。”
韋伯繃的表放松了一點:“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七夜誠懇地說,“就是你看到的時候,不要太驚訝。”
“……?”
七夜在前面引路,帶韋伯到了不遠的一塊空地,七夜黃理和七夜志貴都等在那里。
見七夜帶人過來了,志貴就彎腰好像在索什麼,然后做了個掀開的作。
一個藍胖子出現在了韋伯的面前。
“你好。”對方還在對韋伯打招呼,“你是真名的盟友吧?這孩子稍微有點任,給你添麻煩了,不好意思。”
“沒、沒關系……”韋伯夢游一般地下意識回應,然后猛地回過神來,像是踩到了釘子一樣跳了起來,“等等!等一下!這是什麼況!?”
七夜:“我的誠意,我把我最大的告訴你了……”
“啊啊啊這不是重點!!!”
在伊斯坎達爾迷的注視中,韋伯抓了自己的頭發:“這、這不是那個誰嗎?!”
“咦,你認識啊?”
“廢話!這可是全球聞名的,雖然我是魔師但我也聽說過,是哆啦A夢對吧?你是把自己的使魔做了哆啦A夢的樣子嗎?”韋伯還在努力找借口。
“……怎麼可能,你不是已經知道我是來自其他世界的人了嗎?”
韋伯巍巍:“你的意思是……”
七夜做了個展示的作:“哆啦A夢,如假包換。”
韋伯:“……………………”
雖然昨晚一晚上都沒睡好,并十分后悔自己沒有仔細研究過自我強制征文,但現在,他可以斬釘截鐵地告訴自己。
這個盟友!他認定了!!!
那可是哆啦A夢!還要什麼自行車!